潮汐法则: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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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岁家祖上的,每一任妻子会有对应传下来的婚戒,你那时结婚太突然,岁家没来得及给你,这一趟去主要也是因为这个。”

    杜明君:“婚戒一旦带上就会把你写进族谱,到时候你就是岁家真正的人了,开不开心?”

    开心吗?

    她连笑都觉得累,岁聿没和她说过这些事,说不定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戴上这枚戒指。

    不过“景昭”和“景寻昭”之间也就差了一个字,到时候改也方便,她倒是可以帮她暂时收下。

    “岁哥!”杜明君挥手,举着烤鱼。

    她坐直身子,假装镇定地吃着手里的东西,耳边的脚步声愈加清晰,余光看见一抹白色坐到身边。

    海风,是咸腥的。

    可他身上,是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一种只要靠近,她的嗅觉神经会比她的大脑更快反应过来这是谁。

    只需要一点点气息就足以将内心搅动的乱七八糟,明明刚刚还新鲜的蔬菜现在也味同嚼蜡。

    轻轻瞥了一眼她,就像是故意忽略他一般,连头也不曾抬。

    杜明君没发现两人之间的端倪,一边烤鱿鱼一边大咧咧开口:“刚刚还说起你冲浪事迹,我记得你那年冲浪好像是为了一个事儿,因为什么来着?”

    白元祁隐隐觉得要坏事,忙打断:“你要是很闲不如去开蚌珠。”

    鱿鱼刚好烤好,椒香气味汹涌滚来,他眼前顿时一亮,感激地看向白元祁:“我想起来了,是为了给景寻昭赢下那串珍珠项链!”

    “……”

    “……”

    “……”

    两串烤鱿鱼递过来。

    景昭颤了颤睫毛,轻轻呼了口气,起身:“我讨厌吃鱿鱼。”

    另外一个人抿了抿唇,冷言冷语跟了句:“你烤的真恶.心。”

    杜明君:?

    白元祁默默扶额:“……怪我。”

    她也不是非要离场,刚刚吃的东西有点多,本就晕船,回舱后吐了个天昏地暗,后面只想躺在床上哪也不去。

    半夜,船暂时靠岸过检,会停两三个小时,这才感觉好受一些。

    景寻昭拉着景母下船买东西。

    她正无聊地看着手机,一条意想不到的信息跳出来。

    「给你寄了新年礼物,新的一年要健健康康。」

    ——Joker老师。

    看着这条信息读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立刻回过去。

    「我过年期间不在家,谢谢你。」

    盯了屏幕好久,还以为会和以前一样不会有后续了。

    刚要失望地放下手机,屏幕又亮起来。

    「你家秘书说会送到你手上。」?

    刚看完这条信息,外面果然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有人签收快递吗?”

    震惊之意难以言表,跑出去半信半疑看了眼收件人,果真是她。

    一时不知是赞扬金秘书还是快递员。

    恰好景寻昭回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冷嘲热讽:“什么东西这么珍贵,漂洋过海也要送来。”

    没理会她的话,快递员划开快递等她确认签收。

    很素朴的一个包装盒,外面粘着紫色小花包装纸,打开,里面是一个水晶球,洋洋洒洒飘着仿制雪花,一个长发小女孩坐在马上肆意驾马而行的场景。

    栩栩如生,仿佛真的在动一般。

    “好廉价,你认识的人都寄这种便宜货吗?”景寻昭凑过来看清是什么后颇为嫌弃地说。

    而她像是没听见她在说什么般,盯着这个水晶球愣住,慌乱在眼中浮现,忙低头看盒内还有什么,果然一张简单的明信片夹在中间,上面是亲笔的祝福语,只有短短一句:

    「景昭,希望你健康快乐。」

    耳边似有景寻昭第二次的嘲讽,可她只为这几个字颤抖,鼻尖一阵阵发酸。

    就算是极其努力掩饰住笔迹,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哥哥,这是哥哥的字迹!

    Joker就是哥哥!

    他骗她!他骗了她!

    她一定要问清楚这一切,为什么当初骗她,为什么狠心这么久不来看她,为什么在她选择永远不原谅她时让她发现这一切!

    低头慌乱找手机,但太着急刚翻出来就从手心滑到地上。

    正要弯腰去拿,冰冷的锐器抵在脖侧,水晶球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开,耳边响起:“别动!”

    “啊啊啊——!”

    中年男人拿出美工刀指向景寻昭,恶狠狠道:“闭嘴!不然先刮花你的脸!”

    景寻昭哪敢再说话,钉在原地脸色发白。

    中年男人把用来伪装的快递员帽子扔在地上,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掏出手铐把她俩拷在一起,美工刀在二人间没分寸地挥舞:“妈的,都老实点儿听到没!”

    二人难得一致齐点头。

    景昭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听着景寻昭已经抽嗒嗒地在一旁落泪,她不是不害怕,只是吓到不会哭了。

    从楼下走到甲板上这段路整个人都是懵的,好像一个提线木偶被迫行动,期间那个男人还因为没掌握好力道划伤了景寻昭的侧脸。

    别说景寻昭了,就连她看见血那一刻也差点晕过去。

    只知道等缓过来时面前已经聚集了好多人,姗姗来迟的董思阳随手拿起一把铁棍不停叫嚣,海面上都是他的声音。

    脚下海浪呼啸,船不知何时已经过了海关,景昭这才意识到中年男人早有密谋,这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奔着船内某个人来的。

    很快就验证了她的想法。

    此刻的中年男人已几近疯癫,笑得无比猖狂:“岁老板,看到这一幕你有什么感想!”

    被叫到,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和白元祁很快对了个眼神,浅笑着倒了两杯红酒,看不出一点儿慌张:“王老板这么久不见,玩这么大何必呢?”

    “你懂什么!”王老板眦目欲裂,因为没了门牙,激动时口水无法控制地喷出,“我辛辛苦苦经营了三十年,就因为你!因为你!所有一切都没了!钱没了!家没了!到现在我连吃喝都成问题!你以为我还怕什么,我告诉你岁聿,我现在什么也不怕,我今天就是来和你同归于尽!”

    黑夜中,海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却看不清他眼中此刻在想什么,只知道他笑容一点点消匿,冷声道:“我在这,不如直接冲我来。”

    景昭已经冻的有些发麻了,连旁边景寻昭也没了动静,她不敢随便转头看。

    王老板大笑出声:“岁聿,你当我蠢吗?凭我一个人的力量谁杀了谁还不一定,今日我非要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呃!”

    脖子被死死掐住,整个人失去平衡狠狠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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