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法则: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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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他的视线,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吞没,自上而下地操控让她喘不上气。

    “我们,我们说好的……”

    “对啊,我们说好了,你做到我满意,我考虑放了他。”捏着她的脸颊,一小团肉的手感好到他舍不得放下。

    闭上眼,强忍不适,她咬牙重新开口:“什么程度叫满意?”

    “看我心情。”

    她觉得面前这个人是真的很可怕。

    他可以把有关别人生死的事说的那么轻松,却让她完全逃不出他的掌控。

    攥着他的手腕,忍着哭腔:“说话算话。”

    她觉得无所谓,亲也不是第一次亲,做也不是第一次做,可靠近时还是控制不住发抖。

    他就这么半掀着眼皮,冷冷看她忙活,那么茫然无措,却又那么努力。

    推了推她,景昭泪眼朦胧地睁开,没懂他的意思。

    他随手从旁边拿过领带,在她推推搡搡间绑在眼睛上。

    “岁聿,看不见了……”

    “嗯。”看不见才好。

    附在她的耳边,热气汹涌:“你就这样,说点儿好听的,嗯?”

    让她说不如让她去死。

    咬着牙不肯松口,耐不住指尖层层推波助澜,没了视线,茫然地昂着头,扬起的白颈露出致命破绽,尖牙之下,本就不清晰的意识逐渐涣散,轻衔红缨,声声吟唱。

    灰色的领带淌上几条分明的墨色,胸膛起伏不定,居于高位的男人懒散掀抬眼皮,抬手拔了她耳边的唯一的稻草。

    “啊……”轻声惊叫,失去两感后的恐惧扑面而来,远超出所有的快感,几乎是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浑身颤抖,“你还我,求你……”

    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温热点在耳垂,他成心这样,以此哄着她。

    酥酥麻麻的痒意任由他摆布,受不了折磨的人儿窝在怀里一遍遍祈求地唤着他的名字,希望得到他的怜悯,停止这无聊恶劣的举动。

    只是他与她的想法似乎不同,她越是开口,他越是卖力,继而不由发出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难以启齿的声音,周而往复。

    “所以。”

    在一波波浪潮中,她没察觉他的异样。

    “你现在明白了吗——”

    “我和她的关系。”

    他将她搂在怀里,爱惜地吻在尚在喘息的人的额头。

    门口的人影像是站不住晃了一下,通体寒凉,整个脑子完全木然,惊愕看着眼前的一切,拿着木棍的手止不住颤抖,舌头打结,仍挣扎:“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你把她当成什么了!”

    欲要冲上来,刚走两步,一个巴掌大小的红本扔在脚边。

    坐在床边的人笑得薄凉,不紧不慢地将她用西装裹住,无一不在宣誓主权——

    “当成我的妻子,我的——所有物。”

    第32章 潮汐

    岁聿想明白了, 与其把一个问题复杂化,不如采用最粗暴简单的方式。

    是他的,他拿回来。

    和他抢的, 踢出局。

    所以看到王业平靠在墙上, 死死盯着结婚证不愿相信又不得不相信时痛苦的神色,不由闷笑出声。

    喜欢又怎样。

    有的人天生就不配有入局的资格。

    “滚吧。”胳膊搭在床头柜上, 撑着太阳穴半挑眉, “她是不会离开我的,你以为你是在以什么身份靠近她, 救世主吗?”

    景昭在他这, 不需要任何人去救。

    一句句警告落在他心里,如同一炳尖刀生穿过去。

    如果他敢这个时候带走景昭,不仅是他, 连她的名声都会烂掉,她是有夫之妇,而他只会是阴暗角落里见不得光的老鼠。

    他会毁了她。

    木棍落地, 难抑瞬红的眼角,目光触及在露在西服外女人的发丝,心脏抽痛到几乎站不住, 扶着墙面, 闭紧双眼,“你放过她吧。”

    岁聿眼神晦暗, 冷冷看着他:“你现在该滚了。”

    他不明白王业平怎么敢在他面前说出这种话。

    月色薄凉, 朦胧地挂在他们身后。

    自嘲笑出声, 疲惫睁眼, 这次他连看都不敢看她,强忍爆发的怒气, 低声:“你不爱她,也不允许别人爱她,你这样……她不会快乐的。”

    岁聿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手中不由用力,将她圈的更紧,像是要没入骨肉,以至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的人难受的小腿乱扑腾,手指抓着小臂微弱反抗。

    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嗤笑:“这和你没关系。”

    她快不快乐,由不得一个外人指指点点。

    最讨厌他这副似乎很了解她的模样,两个人才认识多久,凭借那副嘴脸就能把她骗得团团转。

    从怀里掏出一张卡扔在地上,“拿了滚,里面的钱够你花一辈子的。”

    王业平盯着地上的卡一时失神,愣了许久才无力地开口:“岁总,你真的……什么都不懂。”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狼狈地落荒而逃,门落锁的那一刻,所有神志顿失,咬着手腕止不住呜咽,如同落水的大犬无声悲鸣。

    诚如传言,因为好家境,他从小到大没遇到过什么太大挫折,从上京到平海,是因为他想摆脱被家庭加冕的荣誉,凭借自己的力量做出一番天地。

    他没追过人,当初女团最火的时候倒是追过一个小糊星,为她打投,结果最后还是人气太低没出团,失望了好久。

    顺风顺水的人生在遇见她的那一刻才发生改变。

    在他对喜欢尚不明确的时候,心跳比他先一步开口。

    他那么那么想喜欢的一个人——

    成了错误。

    蹲在十字路口,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毁天灭地的破灭。

    没想到这件事没有先发生在他的梦想上。

    而是,捂着心口,喜欢的人身上。

    屋内,稍微恢复了理智的人动了动,他平静地为她重新戴好助听器,摘下眼罩,对上她失神仍挣扎的眼神,不由怔了一下。

    景昭没想别的,只想快点结束,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手腕被握住。

    他眼中情.欲全无,紧绷下颚:“你要为他献身到这种地步吗?”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蛮力拉开,扔在床上,摔得头脑发懵,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不是他叫她来的吗?

    岁聿说不上来,他只觉得闷,闷透了,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让人烦躁,弄得他好像棒打苦命鸳鸯的恶人。

    他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有什么错。

    她不要钱,和他提什么合适不合适。

    他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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