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法则: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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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小苹果反驳。

    安九山严肃:“小苹果,不要人趋亦趋,难道你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小苹果摇头,似懂非懂地看着他:“和爸爸在一起很开心。”

    安九山笑眯眯,像只漂亮的狐狸。

    然后漂亮的狐狸在看见家门口蹲守的另一只漂亮狐狸后,脸色崩盘。

    “大哥哥?”小苹果不懂其中奥秘,懵懂的大眼睛眨啊眨,她知道这个哥哥身上很香,而且很暴力。

    安九山蹙紧了眉,抱着小苹果往后退了一步以保持安全距离,对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喊话:“你在这儿干什么?”

    岁聿抬眸瞥了他一眼,从楼梯上坐起来,或许是连夜奔波,眼中红血丝遮不住,连身上都充斥着外面冷冽的风气。

    没有太多寒暄,直接开口:“你和景昭很好吗。”

    这个问题给安九山问的大脑宕机,看似是问题但语气不像,如果不是在问为什么最后还加上一个“吗”?

    而且,什么叫“很好”,这句话的语序怎么听着怪怪的……

    怀里的小丫头抬头替他点头:“爸爸和姐姐很好哦,我们是一家人。”

    在小苹果过于浅薄的认知里,安九山,景昭,冯媞媞,小福宝和巴特都属于她的家人。

    “小孩子不准插话。”安九山捂了一下她的嘴,对上岁聿这种人可不能随便说话,你永远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长睫难以捕捉地因她这句话颤了颤,身侧的手心紧紧攥在一起,说:“她在你身边会很开心。”

    “?”安九山真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警惕地看着他又要张开的嘴,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以防会因为他的话破防。

    “我愿意成全她。”

    “……”他还是破防了。

    “不是,你听听你说的话,岁聿,我,还有她,这?”

    安九山语言系统和表情管理系统同时混乱,他好像听懂了岁聿在说什么,又好像彻底搞不懂他在说什么。

    双手插着兜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来,触及到他们手里拎的一箱糖果,眼神更加晦暗,低低沉声:“她以前很喜欢糖的。”

    安九山绝望看天花板,回:“娜仁很久不吃糖了,可能过敏。”

    闻言,那人移开目光,看向另一侧:“她巧克力过敏。”

    “什么?”这他还真不知道,不过很快回过神,忙说,“岁聿,你不要总是和我突然说这些奇怪的话,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懂,孩子明天还要上课,我先进去了。”

    这个疯子,多说两句自己也要被带进去。

    手臂拦在身侧,本就不耐烦的安九山此刻已经临近爆发,正要出声,被他刺耳的话语堵了回去。

    “啊,安九山,我和你之间,不是商量。”

    微微昂颌,冷漠的眼睛打量在他身上:“要不是她看上你,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你!”

    见他眼神落在小苹果脸上,安九山立刻把她的头按在肩上,凶狠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冷笑声回荡在楼道内,“我刚刚说的很清楚了,你和她在一起,好好照顾她,把她那堆病治好,这就是你的任务。”

    他去查了,过去三年景昭有很严重的情感障碍和重度抑郁,去年上半年的用药还在超标,今年只是刚刚稳定下来。

    那天她发病,大概就是因为看见他,再加上药没了,所以才做出那么极端的事情。

    既然她现在生病了,他治不好她,那他就找人治好她。

    歪头看着那张不讨喜的面容:“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做,我不敢保证下场是什么。”

    “疯子……”他忍不住骂出声,把孩子往怀里搂的更紧,咬牙道,“这样撮合我和娜仁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错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压根没意识到他说的话有多么惊世骇俗,“我只是让你治好她,胆敢你有其他心思,只会下场更惨。”

    “万一她爱上我呢!”

    肩膀被痛捏,他紧紧蹙眉,那人阴郁的压迫感从头顶传来:“不想一尸两命就别说这种话。”

    松手,安九山扶着门,谨慎地盯着他一举一动。

    “别让她察觉,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安九山简直想把这人砍砍砍,剁成肉泥。

    岁聿也差不多。

    在他看见三人门口宛若恩爱的一家人你亲我亲的时候,可怕的嫉妒心几乎要冲上大脑,要不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安九山还有用,他刚刚真的会把他从十楼直接扔下去,伪造一个富二代自杀的假象。

    但他知道他不能。

    当然不是因为他薄弱的人性主义与道德底线。

    路过她的门口,站在门前,手慢慢放上去。

    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治好她的工具。

    和他们待在一起你会露出那样的笑容,只要再幸福一些,说不定病就会好。

    即便你只在他怀里露出笑容,也是没关系的……

    吧。

    ——

    第二天景昭迷迷糊糊打着哈欠出门上班,一出楼门差点把她吓到跳起来。

    安九山一夜没睡,此时眼下挂着两团乌青。

    他一晚上微信步数6000+,就是在纠结这事到底要不要告诉景昭。

    最后通过牺牲他屋里一盆玫瑰,通过揪花瓣的方式决定还是要跟景昭说一声。

    “你怎么了?”从没见过他这样,睡意全无,担忧地看向他。

    “我……”他刚开口,手机铃声响起,低头是未知号码,以为是诈骗电话,直接挂断。

    再次深吸一口气:“我……”

    又一个电话打进来,还是刚刚那个,再次挂断。

    对上景昭疑惑地目光,迫不及待:“我……!”

    《好运来》的歌声三度响起。

    “先接电话吧,应该是急事。”景昭指了指他一直响的手机。

    安九山要裂开了,拿着手机气愤地走到一边,准备把对面那个不长眼的诈骗分子骂到失业。

    “喂,你现在去送她上班。”可惜对面没给他机会,在他接通后直接淡定命令。

    拿开手机看着那串来自平海市的号码,难以置信地喊出声:“是你?!”

    “以后每天都这个时间送她上班,她下班的时候也要去接。”

    “……”安九山试图按住自己被气炸的心脏,哆嗦着唇,“她距离上班地方步行才十分钟不到。”

    而且还是自家的店铺。

    那边似乎在写东西,闻言应该是冷冷笑了声,因为隔的太远他不是很难听清。

    “她只要有一次自己走,你的女儿就有一次走不回家。”

    “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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