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法则: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潮汐法则》 60-70(第18/19页)


    关于她不肯主动表露自己的想法这件事,岁聿早有察觉。

    景昭很乖的,不挑食不认床,没有不良习惯,对吸烟喝酒也不排斥,猫猫狗狗都喜欢,衣服裙子款式都可以往身上套,就连去看电影也没什么所谓是哪部影片。

    但他不需要这么“乖”的景昭。

    他要她叛逆、任性又难伺候才好。

    咬了咬唇,抬眼悄悄看了他一眼,很小声:“想去郊游。”

    嘴角扬了扬,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真可爱。”

    他不着急。

    他已经将他的爱人重新浇灌,就有信心等她开出鲜花。

    亲了又亲,捏了又捏,爱不释手。

    “岁,岁聿!”被他弄得很痒,即便是这种氛围也忍不住笑出声,轻笑两声,突然抬起趴在身上快睡着的“灰毯子”,举到自己脸上隔开他。

    猫猫懵圈。

    玩得尽兴的男人不满地眯了眯眼,伸手捏了一把胖脸:“一斤一斤地卖能回本吗?”

    猫猫惊恐。

    岁日日腾空一跃,飞奔了出去。

    景昭瞪了他一眼,娇嗔:“不要在日日面前说这些!小猫能听懂的!”

    “好好好。”他无奈地应着,把她抱起来,恣睢的脸上带着笑意,“主要是小家伙太没眼力劲儿了。”

    “什么…青天白日你别乱来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嗓子中,呼吸凌乱间听见他在耳畔轻声:“试试新买的沙发。”

    那是那天她在网上随手翻到的一个白色猫爪长款沙发,软乎乎十分符合人体躺下的结构,叫岁聿过来看,问他放在书房行不行,刚好他工作累了可以躺一会儿。

    她是担心他的身体。

    而他却看上了这个沙发另一个好处——够大够软。

    缩在他怀里,她睡的很沉。

    轻轻抬起她的脑袋,把胳膊垫在底下,薄汗打湿发丝,也唯有在那种时候能感受到她的娇气,轻一点哼的两个人难受,重一点又要掉眼泪,所以他得一边弄一边想尽办法安慰哄骗,有时候没办法了还会在她耳边讲故事。

    最成功的一次,是他讲起他爸追他妈,连跑了十三个国家愣是没要到联系方式,两人床也上了,嘴也亲了,商业合同上仗也来来回回打了三五遍,感情一点儿进展也没有。

    偏偏这时候,在美国妈妈的学长冒出来,与妈妈宣布订婚。

    景昭翻过身,拍了拍他的手心,让他先别动,好奇地盯着他:“然后呢?”

    某个很会讲故事的岁少爷:“。”

    “然后……”他笑了笑,红痣在眼下闪了又闪,一个胳膊托起她的屁股,抵在镜子前,字字清晰,“集中注意力听仔细了。”

    那一晚他让她数了五次。

    当然他的技术进步也体现在可以精准把控她什么时候不能再来一次,甚至有时还可以把时间延长。

    这让景昭郁闷不已。

    有一次她不服气,半路偷偷装晕,心想他应该会放过她。

    结果那人不知道怎么识破了她拙劣的演技,在装晕的十五分钟里差点儿磨的流光眼泪。

    —

    公司大型团建,租的是岁氏合作方的商业帐篷。

    景昭正在整理帐篷里的被褥,岁聿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收来的鲜花:“刚刚摘的,给你。”

    低头看了眼放到跟前的朱丽叶和六初花,默了默才开口:“从哪里买的?”

    “咦?”微微惊叹她的反应力,轻笑出声,“不是买的。”

    坐在她身边解释:“刚刚老金带人检查安全,看到科研部一个小伙子追求市场部的老员工,花正要送出去就被老金没收了。”

    “没收……?”好陌生却令人寒颤的词汇,哪怕时隔多年再听到这两个字还是很有威慑力。

    岁聿耸肩:“公司内部不许谈恋爱,规矩。”

    景昭心虚对手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

    看到她的动作,笑意更深:“我知道。所以没让老金开除他俩,当作没看见。”

    松了口气,那就好。

    “但是扣除暑假奖金。”

    “。”

    好一个资本家。

    勾了勾她的手指:“出去看看,有星星了。”

    捂了捂肚子,她问:“有饭吗?”

    下午太累了,没胃口吃饭,随便塞了两口面包就回帐篷睡觉休息了,现在缓过劲来又饿了。

    他弯腰低头嘬了一下她的脸:“知道你会饿,准备了烧烤。”

    点点头,跟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突兀开口:“岁聿,你怎么总是亲我?”

    总觉得他太频繁了,“亲”只是一个方面。

    因为两个人白天都有自己的工作,他有时白天不见面的十个小时里要给她打十二个电话,发三十多条微信语音,还要两个视频通话。

    前两天出差,本来是要她陪着的,但临时来了月经只能让他和金秘书去,两个国家有时差,她休息时他刚好有空,两个人的联系自然就少了些。

    有一天安吉来找她玩,两个人看电影过程中没接到他的电话,等出了电影院发现十个未接,打过去解释了原因,他当时没说什么,只是让她玩得开心。

    后来金秘书悄悄给她透露,没回电话之前岁聿已经收拾行李准备回国了,出房门前她打来电话,他表现的像个成熟的男人,只有金秘书看见在电话挂断后,撑着行李箱的人红着眼眶又把行李一件件拿出来。

    活像是被家长狠心扔在外面的孩子。

    看得他都于心不……捏了捏千万合同,没什么不能忍的。

    一回家就恨不得粘她身上,很喜欢蹭她,抱她,亲她。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因为太喜欢你了。”

    在他眼里这都不算什么,太喜欢她了,所以很多行为没有意识,亲也是自然的,抱也是自然的,有时候出神想到她也是自然的,坐在沙发上看她看电视时的神情是自然的,站在屋子里看她晾衣服时摇动的裙摆是自然的,荡在秋千上看她在小院里浇花时吹起的发丝是自然的。

    心情再不好或是糟糕,看到她就烟消云散了。

    他也觉得很神奇,但也觉得理所应当。

    他最爱她,所以理所应当。

    外面支着一个很原始的火堆,上面架着烧烤架,与其他员工的位置有段距离,现在冷冷清清,过目,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

    晚上似乎变得更加寂静,小动物伏在绿植内悉悉索索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坐下来,晚风清凉,今天的天气是很好,在没有光污染的郊区,抬头,满是星光。

    “好圆的月亮。”

    群星环绕,薄云笼罩,透着清冷蓝光的圆月映在眼中。

    鼻尖萦绕香气,一串鱿鱼送到嘴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