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法则: 7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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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比所有人都高出一颗脑袋,因此也看的更清楚。

    景寻昭略有些诧异,但很快恢复了骄傲的姿态,对他说:“别试了,做我男朋友吧。”

    第73章 男主视角(二)

    看别人搞对象要么轰轰烈烈要么苦大仇深, 到自己这里乏味的不行。

    他答应景寻昭的大部分请求,偶尔陪她违反一下校规也没什么难的。

    说起来奇怪,他反复想从她身上找到的身影怎么也找不到, 半夜有时候盯着空荡荡的天花板都能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天操场上的背影, 偏偏一看见她就没了感觉。

    倒是经常听她抱怨家里找回来的妹妹欺负她。

    那天听得有些烦,随口说了句:“她一个聋子有什么能耐欺负你?”

    景寻昭愣了下, 大概是没想到他会驳她, 委委屈屈开口:“她这个人心思很重的,特别会装可怜, 经常卖惨。”

    卖惨吗?

    他好像见过她一次, 隔着树枝没看清长什么样,只知道少女直直地站在树下,透着一股难以靠近的冷气。

    倒是很难想象这样的人卖惨是什么样子。

    后来毕业, 他要准备去美国留学,和景寻昭吵了几句,还是分手了。

    谈了场很没意思的恋爱。

    他记得那是一个很平常的盛夏中午。

    和杜明君清理完学校最后一批校门口找事的人后, 俩人挂彩准备分别,隐隐听到某个小巷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调笑声。

    晃着走的脚步莫名其妙停下,跟中了邪般退回去, 歪了歪头, 刚好看见她拿出剪刀,扬眉, 乌黑发亮的头发就那么一剪刀一剪刀无情地落在地上。

    有意思。

    她把剪刀抵在面前威胁的人身上, 冷清清开口:“少惹我。”

    看起来挺硬气的, 如果能忽略散开的鞋带。

    他忍不住笑出声, 怂包子一个装什么硬气。

    就当是他出国前行善积德起落平安了。

    转了转脚筋手筋,他直接瞄着中间某个企图上去帮忙的男生屁股一脚, 把人踹飞。

    余光恰好扫见前两天刚吵完架的“前女友”,就像杜明君说的一样,景寻昭一天天不做的正常事。

    拉住头发凌乱的人,直接抡开了腿在狭窄的小巷开跑。

    握着纤细的手腕,他能摸到少女蓬勃的生命力,即便没看见她的长相、没听过她的声音,可心里就是攀上一股奇怪的情愫,扫在心尖微微发痒。

    经年之后,二人抱着猫玩笑时她才提到这事的当事人是她。

    岁聿点点头:“猜到了。”

    她诧异:“这怎么猜到的?”

    他笑了笑:“你在商店里太像了。”

    在她点着其他女人的肩膀时,看到熟悉的动作和语气,他就一下子想到那天下午他拉出小巷的女孩。

    那是出国前最后一次和她见面,却不是他最后一次想她。

    他为她打印了许多张不同相机质感的照片,甚至专门找画家去画那个背影,以至于有时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放不下景寻昭。

    在无数个迷茫难熬的异国夜晚,他只有把这张照片放在枕头旁才能安心入睡。

    一度将这副场景当成精神支柱,甚至觉得可能要这么支撑一辈子。

    是从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呢?

    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在回国后看见她的那一刻,照片的事似乎逐渐变成一段回忆,与她有关的所有一切填补了生活大大小小的空隙,他站在由她密布的网格中,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出去过。

    他在美国那几年玩得风生水起,也是正式迈入金融圈的开端。

    艳遇不少,不过他当时的心思完全不在那上面,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在捏着钞票的时候才能稍微调动起他的情绪。

    后来解决了毕业前老爹送来的“坑儿套餐”,接手了自家的商业大厦,岁聿挥动拳脚,总算能放肆好好打一场了。

    关于婚姻,在当时他的眼里和黄.赌.毒没什么区别,一旦沾上,就难以脱身了。

    更何况他自诩自己冷心冷情,结婚了对双方都不好,为了防止耽误其他清清白白的姑娘,推了所有有可能接近的姻缘。

    杜明君开玩笑般:“怎么,打算当全世界最有钱的和尚吗?就算再爱钱,也不能和钱过一辈子吧?”

    摇了摇手中的酒盏,抿了一口,他也跟着笑了声:“一辈子跟一个人过,怎么想都不可能。”

    “什么意思哇?”被这句话炸的靠近,杜明君意味深长地说,“你小子行啊,几个老婆才够?”

    “滚。”

    他发现了,和傻b说话纯属浪费口水。

    低头看了看掌心,一张钞票摸久了都会贬值,一个人要是待在身边一辈子。

    他光想想就觉得吓人,就算是美若天仙看了三四十年估计都会腻歪,每天回家说些没有任何营养的话,闲着没事吵点儿无聊透顶的架,最后七老八十还要操心谁先死谁后死。

    两眼一黑,一口气干了杯子里的酒。

    白元祁忍不住在一边嘲笑出声,倒了点儿白兰地,在杜明君“是不是想死”的眼神中碰了碰他的杯子,添了句:“二位离婚可以找我,八折优惠。”

    “你可拉倒吧。”杜明君唾之以鼻,“你先管好自己那位吧。”

    一个女的,从高中追到现在都没到手不说,期间竟然守身如玉,一个女友也没有,听起来比岁聿还逊。

    他们这些圈里的富少爷富小姐,除了不碰圈内的人,哪个不是一年换两三个玩,大好的青春,大把的钞票,现在不玩什么时候玩,结婚之后吗?

    也就这两个,一个比一个轴。

    白元祁没有半点生气,反而笑眯眯旧事重提:“你要是管的好,也不至于被上一个请到里面喝茶七天。”

    冰块被咬碎的声音回荡在屋内,提到这事他就来气,吐了口气,吊儿郎当的人靠在摇椅上一晃一晃,虽然笑着,但眼中闪过的恶毒没有逃过白元祁的眼睛。

    “给了十万分手费都满足不了她的胃口,真够贪的。”

    他当然想不到,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大学生竟然在他身上玩仙人跳,更想不到让她得逞了,用“□□”的名义给他送进去。

    点了支烟,白雾缭绕中这人笑出声:“算她倒霉,遇见我。”

    白元祁好心提醒:“悠着点玩,我不欺负学生,再有下次我是不会保你的。”

    “放心放心,我是不会让我们大律师为难的!”他又啃了口苹果,好涩的口感,扬手扔进垃圾桶,得跟王妈说说,以后换家果商了。

    他倒是想日子像现在一样轻松,但往往越是怕什么来什么。

    景家老头子病逝前,按照爷爷生前的嘱咐前去探望。

    那天说来奇怪,股票下跌,合作破裂,连下车时还一脚踩进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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