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不涨智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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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怎么形容,大概看不出有什么照拂吧。

    “我提醒过了,但她好像这里有问题。”陆暄和指了指脑袋。

    陆暄和知道此事后,自然不能看到有亲戚关系的林清昭往火坑里跳,姻缘之事他不好出面,省得再生事端,就让人匿名递了信给林清昭。

    结果这姑娘一开始确实气冲冲地去找傅靖驰,结果出了门就和好了,还让丫鬟到收到匿名信的后山叫骂,说故意坏人姻缘要遭天打雷劈。

    林蕴在陆暄和拿手指脑袋的时候就笑了,陆暄和也许还不知道有一个词叫“恋爱脑”,但他已经体会到了面对恋爱脑的无奈。

    ***

    和林蕴分开时,她心情已经好些,陆暄和莫名地心情也不错,侍从青松从外面得了信,陆暄和拆开很快看完。

    信上说,接生栖棠的稳婆已经找到了,说栖棠出生的时候并无胎记。

    比起姑姑那边不知去往何处的旧仆,接生了三十多年,又把接生婆的职业传给女儿的稳婆好找得多。

    看来胎记这事走不通,那就只能等姑姑旧仆那边的消息了。

    陆暄和随口一问:“这事你安排谁查的?”

    “流云自告奋勇,说这事简单他一定行。”

    陆暄和想着流云那个胆大心粗的性子,吩咐青松:“下次这种事安排机灵点的,用拳头的事再派流云去,这次就算了。”

    事实上,陆暄和对流云的担心不无道理。

    两日前,流云顺利地找到了稳婆刘婆,她已经六十了,当流云问起在渭城接生的原宁远侯之女的时候,刘婆自然不记得。

    但她念过书,又有记录的好习惯,每接生一个,都会把特征在本子上记好。

    那是承德三年的事,如今都已经承德十八年了。

    刘婆把本子翻到承德三年,看到陆氏之女的后面只写了个身体康健,就同流云说:“那位小姐并没有什么胎记和特殊之处。”

    流云得到答案就走了,刘婆不做稳婆已经有两年了,她有些怀念地翻看这个本子,就在陆氏之女的后面两页,看到了一个宋氏之女,她记得她俩是妯娌来着,孩子都在渭城出生,生产也就隔了半个月。

    刘婆就看见宋氏之女的后面写了一个肩上有月牙胎记,隔了这么多年,刘婆还依稀记得宋氏是个极清冷的性子,不知道她女儿是个什么模样。

    第22章 日食

    牛石头从县衙回来后, 人一直很亢奋,不吐不快。

    他兴致勃勃地钻进灶房,围着他正在掌勺的媳妇转, 和她讲今日的见闻:“翠翠, 我今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样一个娇小姐, 怎么能懂那么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站在堂上讲怎么做农具,就好像我在田里种地一样有成算,就是让人想信她。”

    牛石头一边帮忙盛菜, 一边和媳妇商量道:“刚好我们家那把镰刀已经没法用了, 准备换新的, 我明早就去铁匠铺按照她说的办法做一个, 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用。”

    “对了, 那小姐据说在吴家村提了个九麦法, 能让小麦春种夏收,我们也试试呗……”

    牛石头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他媳妇针线活又做得好, 他们这个小家经营得很好, 属于略有薄产的农民,不至于吃了上顿没下顿,于是在开支上不是太精打细算。

    王翠没支持也没否定, 只吩咐牛石头把烧好的菜端出去:“先吃了饭早些歇着吧, 明早再说。”

    吃完了饭,牛石头陪小女儿玩了一会儿,外面天色彰示他们该睡了,牛石头在床上又耕了会儿地, 办完了事很快呼呼大睡起来。

    对于成日出力的人,没有失眠这一说,一觉就是天亮。

    第二日清晨,牛石头又想起来昨日的打算,但不知怎的,只是过了一夜,那份冲动就褪去大半,疑虑又占了上风。

    那小姐的法子能成吗?

    她会不会是看了几本书就来抖落,其实并不知道实际能不能成?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总是这样,一些毫无道理的事让他们一做,就显得底气十足。

    牛石头不得不担忧。最后他和翠翠说:“我们虽然吃饭管够,但银钱也是辛苦钱,镰刀先等等,看看别人的效果,麦种的话就泡一亩吧。”

    牛石头家有十五亩田,就算真失败了,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王翠这次应得很快,她知道石头做事总是热血上头,等冷静了下来,自然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他们这个小家有益。

    “我这就去拿之前留的麦种,既然要做,哪怕就一亩,咱们也认真办好。”

    牛石头傻笑起来:“那是,这十里八乡,就没有我牛石头种不好的地!”

    ***

    林园。

    林蕴坐在镜台前,打着哈欠看如意给她梳头发。

    昨日她吃完饭倒头就睡,在公堂上担惊受怕,又硬撑着演讲了一场,她这病好没多久的身体的确有些吃不消。

    如意手上梳着头,嘴翘得可以挂个油壶:“昨日小姐那般惊险,却不带我和时迩,连袁嬷嬷也不带,留我们三个在家中担惊受怕。”

    林蕴乐意哄小姑娘,她打开妆盒,看到姹紫嫣红开在妆盒里的绢花,它们做工精细、栩栩如生。

    林蕴手掠过柔软的娟瓣,最终拿出朵粉色蔷薇绢花,抬手往如意头上一插。

    “你们昨日在家担心我,也实在是辛苦,担心之余还不忘给我筹备了丰盛的晚餐,你们做得很好,所以奖一人一朵小红花。”

    说完,林蕴又从妆盒里取出一朵蓝色绣球、一朵黄色秋菊,林蕴一手拿一朵,眼疾手快地分别插到了袁嬷嬷和时迩头上。

    时迩感觉像是戴不惯花,这朵花把她封印了似的,浑身僵得很。

    袁嬷嬷脸发红,像是臊的:“我这个年纪了,怎么还能戴花呢?”

    如意笑得眼睛都弯了,嘴上娇滴滴地嘟囔着:“小姐就知道搪塞我们,还有这是三种颜色呢,哪里都是红的呢?”

    自然是因为小红花意义不同,但林蕴又无法解释,只说自己刚刚嘴快说错了。

    林蕴看着三人戴着花,好似都精神许多,她从妆盒里捞出一朵大红色的牡丹绢花,往自己头上一别。

    嗯,昨日她也表现很好,也值得一朵小红花。

    等安抚好家中这三个,林蕴叫了钱大来见:“你的武师父,我已经让管家去请了,不过寻到合适的,可能要两天。”

    钱大说他不急:“师父来之前,我会一直好好练基本功。”

    林蕴说:“行,等你今日基本功练完,带我出去一趟。”

    “二小姐想去哪儿?”

    “铁匠铺。”

    ***

    宛平小县城在皇城西边,钱大以前来过不少次,赶车赶得一点没走冤枉路。

    林蕴坐在马车里,虽然一人送了一朵花,但好像没有抚平如意她们对林蕴安危的焦虑。袁嬷嬷、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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