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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不涨智商》 20-30(第8/20页)
警示,助陛下治国。”
“上天要通过天狗食日告诉朕什么呢?”
“方才日光被遮蔽,大周一片漆黑,高悬于空的日便是君主,天狗食日预示着陛下亲信中有小人作祟,企图蒙蔽圣听,谋取私利。贫道推算出这小人与陛下情谊深厚,如今却辜负圣恩,有……有祸国之象。”
听到此话朱道崇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没等他想清楚。
史道士突然颤抖着跪拜在地:“陛下,贫道也是陛下亲近之人,为了以正视听,陛下把贫道赶出去吧,贫道愿意为江山社稷出一份力。”
史道士此话一出,朱道崇对史道士的怀疑褪去了,史道士道法高深,炼制的丹丸也让他精神越来越好,更何况史道士素来替他替天下着想,也不愿与朝中重臣来往,他说的话再可信不过了。
朱道崇连忙托起史道士:“道长快起身,你若是那个小人,怎会特地提醒我呢?我还得谢谢道长愿意直言相告。”
嘴上还在和史道长说话,朱道崇脑海中已经在想谁是他身边的那个小人了。
他身边人不少,但与他情谊深厚,又能间接影响国运的却不多。
猛得一瞬,朱道崇想到了一个人。
难不成是他?
***
天狗食日,官员们也都无心办公,到处都乱糟糟的,谢钧提前下值后,吩咐严明道:“你悄悄去一趟徐家,给他递个信。”
严明没看见大人桌上有什么信,只见大人左手执笔,不过片刻便写下四个字——
顺势而为。
外人皆知大人写得一手好台阁体,却不知大人左右手皆能写,左手写下的草书气势迫人。
谢钧将信纸塞入信封中,递给严明,目送这封必定搅动时局的信远去。
之前都察院忌惮范光表,因为他简在帝心,势力根深蒂固,说得上权倾朝野,要得罪他是逆大势而行,但范光表不会永远是大势。
据说年轻的时候范光表得过一卦,说他“三才聚福,吉人天相”,后来他的经历也印证了这一卦。
谢钧不信命,但若范光表真是有这样好命,谢钧必要摧之!
第24章 皇庄
牛石头没有去做新镰刀, 可林二小姐口中那把既锋利又耐用的镰刀好像一直在他眼前晃。
他是真的很想拥有。
王翠看出他的心思,没有点出来,想着若是石头能记挂半个月还不忘, 那就依他吧, 就算真做出一把不中用的镰刀,她多做点绣品填上这个窟窿便是。
但没等到半个月, 不过两日,林二小姐就来村子里送锄头镰刀了。
王翠也跟着石头出去瞧,只见一个漂亮得像仙女一样的小姑娘站在人群中间,和他们说这个锄头和镰刀是如何制成的, 说这些农具有多好用。
面对质疑, 她大大方方地说:“确实口说无凭, 但东西就在眼前, 你们一试便知。”
其实也不算大大方方, 王翠是女子心细, 她看得出林家小姐说话的时候一只手拳头握得紧紧的,时不时抖两下, 想必她还是有些胆怯的, 只是表面上叫人看不出来。
听到可以试试, 王翠推推一旁的石头:“去啊,你要是试了觉得好用,我们就做一个。”
牛石头咧开笑, 拨开人群里面上去说要试试。
他用了锄头, 又轻巧、又锋利,还有韧性,磕到土里的石头也不容易变形,镰刀也同样称手。
牛石头惊喜地告诉周围人:“这是我用过最好用的锄头, 你们都来试试!”
锄头和镰刀一个传一个,大家轮着练手,没有人说不好的。
这些农具只用更少的力气,却有更好的效果。牛石头突然想起林二小姐在县衙中的“狂言”,以及当时她所遭受的讥笑。
鬼使神差的,他走到林二小姐旁边,同她说:“小姐说的对,你没有骗人,只靠力气能收获一石粮的话,再用上脑子,便能收获两石,甚至三石。”
林蕴错愕地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他晒得黑,从肤色就知道这是个地道的农夫。
这句话是当时在官衙上被逼急了,声嘶力竭吼出来的,但还是无人相信。
但现在,终于有大周人说他信了,是发自肺腑地信了。
这种信任突破了身份权势带来的隔阂,只因为庄稼和土地从不说谎。
***
皇城中心,大周“聪明人”最多的地方,日食后风云诡谲,人人自危。
先是久不上朝的陛下终于临朝,他嗟叹:“定是朕犹有不足之处,上天才降下惩罚。”
首辅范光表一大把年纪,在朝堂上泪水涟涟:“陛下为国事夙兴夜寐、殚精竭虑,怎能把过错归于己身呢?分明是朝中有人不尽心。”
范光表一边哭,一边把目光往身旁的谢钧身上瞅,可谢钧面不改色,全然当没听见范光表的话。
礼部尚书何正卿是个直臣,听到范光表说陛下没错,当即眉头紧皱要出列启奏,“日食是君德衰微,□□强盛,侵蔽阳明之象,陛下需自省……”这番话都已经蕴于腹中,就等着张口吐露。
虽然这话会开罪陛下,但作为臣子的不能只说好听话,忠言逆耳,何正卿坚持直谏。
不料何正卿刚迈开腿,站在他前面的谢次辅突然向后稍了稍腿,何正卿一时不察,一个踉跄,竟然被绊倒在地。
当何正卿趴在地上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等站在他身前的谢次辅回头搀扶起他,何正卿脸都涨红了。
斯文扫地,实在是斯文扫地!
他贵为礼部之首,竟在早朝殿内摔了个四仰八叉!
何正卿有些怀疑谢次辅是故意的,但谢次辅又第一个搀扶他,还帮他扶正官帽,不好计较。
他自己知道是和谢次辅打了个绊子,这才跌倒,但同僚们只见他突然趴地上了,
看着同僚们一个个好奇地张望他,一向不对付的兵部尚书大老粗还嘲笑道:“何尚书年纪大了站不稳还是早些退了,看着怪心酸的。”
被一番挤兑,何正卿哪还有心思说自己的直谏,只硬着头皮把自己钉在原地,等下朝后,他就要告假!能告多久就多久,他这段时间都无颜见人!
扶何尚书起来后,谢钧面露关切,仿佛故意绊他一脚的不是自己一样,见何尚书羞恼得再也张不开口,谢钧满意地回到自己位置上站直。
朝堂之争,说到底还是因时、因地、因人制宜。
这何尚书就是因人制宜的典范——
他是个老学究,死要面子。
何尚书被谢钧的一脚绊得再也没办法在此事中横插一脚,于是事态按照谢钧预想的继续发展。
范光表仍不放弃这次拉踩谢钧的机会,开口道:“天狗食日,都是臣子们的错啊……”
可还不等他七扭八弯地引出谢钧,大殿内都察院官员那块,左佥都御史徐正清率先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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