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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不涨智商》 100-110(第11/15页)
有些不够,她其实还是缓了个七八天的。
但谢钧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毕竟在陆暄和眼里,距离他和林二小姐亲事作罢,满打满算也才三日。
谢钧本想接着听陆暄和如何给他和林二小姐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说悼词的,但他很快意识到,方才的只是插曲,陆暄和的酒后真言主要还是同上次一样。
“元衡,你没心悦过哪个姑娘,你定是不知道何为喜欢,我每次见到表妹,都总在想,我要是更早认识她就好了。”
上次谢钧听到这话,他只是不声不响地喝了两杯酒,然后听陆暄和说了一通他和林二小姐的那些过往。
越听喝得越多。
这次谢钧依旧喝了一杯酒,杯盏放下,瓷与木相击,声音不轻不重,却像是一个开关,谢钧抬眼道:“我知道。”
陆暄和话都到嘴边了,被谢钧突然的回答惊得咽下去,他像是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什么?”
谢钧声音平稳:“我知道。”
“我说我有心悦之人,我知道何为喜欢,我也想更早认识她。” 谢钧一字一句地说,务必让这句话清晰、无歧义地传达到陆暄和的耳中。
谢钧只会比陆暄更想早认识林二小姐,若是他们早些认识,林二小姐就不用被困死在宁远侯府,她痛了那么多次。
孟大夫说她有长时间的、持续性的幻痛。
林二小姐比他想象中的更坚强,但谢钧希望她的坚强可以用在她的理想、她的前程上,而不是用来抵抗阴谋诡计带来的死亡。
大概是喝了酒,陆暄和觉得自己晕头了,听见谢元衡说这话,再看着谢元衡此刻严肃认真的神色,他竟莫名地想起刚刚在户部门口,他对元衡说表妹她年纪小,性子直,让他莫要放在心上。
谢元衡说他偏要放在心上。
陆暄和挤出一丝笑,问道:“是哪家的姑娘,我认不认识?”
谢钧缓缓地点头,道:“你认识,你刚刚还见过,是林二小姐。”
陆暄和那点挤出来的笑意凝滞了,他盯着谢钧,不肯放过他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你在说笑。”
谢钧摇头,肯定道:“没有说笑,我心悦之人是林二小姐。”
下一瞬,酒壶猛地飞起,从谢钧耳边擦过,砸在地上。
清酒四散飞溅,瓷片炸裂,酒水溅湿了谢钧的衣角,也有几滴落在靴面,整个雅间弥漫着酒气。碎瓷划破谢钧的手背,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他却眼皮都没抬一下。
雅间外的严明听见响动,手按在包厢门上,时刻准备推开,他问:“大人?”
谢钧只道:“无事,你不用管。”
话音刚落,陆暄和一拳挥了过来,力道凶狠,谢钧被这一拳打得偏过脸去。
陆暄和拳头还紧握着,咬着牙问:“你怎么不躲?”
谢钧用指腹抹了抹唇角,一点血迹染在指节间,衬得他越发冷白:“应该的。”
顿了顿,他又补上一句:“若还是不痛快,可以继续。但最好别再打脸,明日我还要去西苑随驾。”
***
揽月楼中正大打出手,被觊觎的那轮明月却在西泠阁中逗猫。
和咪咪玩了一会儿,林蕴去了书房准备练字,日后要公文往来,还要写奏折,她得练好大周的“衡水体”。
翻开今日谢钧差严明送来的字帖,林蕴随意地往后翻着,想找到她练到哪里了。
刚翻两页,林蕴皱了皱眉,这瞧着怎么和上一次的字帖不太一样?
不同于普通的字句,前两页就是奏章节选,展示了好几种开头。
一旁研墨的时迩见小姐迟迟不动笔,瞟了一眼小姐手中的字帖,诧异道:“这是大人的字?”
第108章 回礼
揽月楼。
雅间中四角置着铜制冰缸, 缸中冰块缓缓化开,冷气升起,缠绕上香炉中袅袅的柏子香, 屋中人本该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清寒之气, 沁人心脾。
可地上那一摊迸溅开来的酒香加入,略带辛辣的酒气将人往恣意狂悖中拽。
陆暄和还站着, 拳头尚未完全松开,气还吊在胸口,他眉眼间郁气翻腾,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两人间的气氛像被冰雪覆盖, 却有火光在下燃烧。
谢钧被屋内这混杂的气味扰得皱了皱眉, 他起身开了一旁的窗, 夜风穿过纱帘, 送进点暑气进来, 又散了些许酒气出去。
重新坐下, 谢钧抬眼看向陆暄和,淡声开口:“我不想再骗你。”
“在你和林二小姐有口头婚约之前, 我就对她有意, 但没打算做什么。”他那时的确是只想当好林二小姐的上峰。
谢钧说得很平静, 甚至带着几分自嘲:“我以为能忍住,但是我高估自己了。”
清风林中,失去林二小姐的痛苦实在刻骨铭心, 予以向来自大的谢钧重重一击。
他决不能再失去她一次了。
这是谢钧第二次同陆暄和坐在揽月阁中, 第一次他不打算有什么动作,所以对着陆暄和的倾诉一言不发,只一味喝闷酒,这次他心意已决, 自白的人便掉了个儿。
“既然你暂时不打了,那我先同你说完,”谢钧唤门外的严明,“让小二再送一壶酒来。”
小二来得很快,屋内一片狼藉,但两位大人没吩咐,小二大气不敢出,上了酒就小心翼翼地退下了。
谢钧低头斟了两杯酒,一杯放到陆暄和面前,一杯自己饮下。
“宁远侯府情况复杂,我为了保证林二小姐的安全,早就在查阳城一战的事。是我发现林栖棠也在查,把关键性的人证信息透露给了她。”谢钧揭露自己在这场退亲中扮演的角色。
那一刻,陆暄和怔住了,连带着愤怒都滞了一瞬,随即骤然爆发。
“谢钧!你——”
陆暄和一拳砸在案上,瓷盏颤动,酒水溅出。
谢钧依旧端坐着,不闪不避,一向喜洁的他任由酒水溅到脸上。
哪怕今日陆暄和把这杯酒泼他脸上,他也不会躲。
谢钧接着说:“我想你也心中清楚,你和林二小姐隔着这桩旧事,再在一起是难上加难,早些结束,对谁都好。”
陆暄和今日大概是被气得狠了,怒极反笑:“谢钧,你说得冠冕堂皇,说到底你这么做是为了你自己。”
谢钧没有犹豫地点头:“是。”
“这事我做得不对,多年好友,我知道你对你姑姑的感情,得到了消息,我该先告诉你的。”
“对不住,这事是我错了,”谢钧顿了顿,终还是道,“但我不后悔。”
旧事隔在中间,但具体是陆暄和先知道,还是林栖棠先知道,结果虽然八成一样,但过程可能大不相同。
若是陆暄和先知道了,必然是要再多费一番周折,这婚事大概还要拖得更久。
谢钧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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