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死对头冥婚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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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着自己的唇落了下来,柳相宜更是气疯了!

    想也没想,立刻偏过头去。

    那个吻没落在唇上。

    落在了他的颈边。

    柳相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来得及思索这一刻的庆幸是为何,就感觉到钟秦淮的牙齿微微用力。

    不是吻,反倒更像咬。

    柳相宜的眉毛拢了起来。

    微微的刺痛,倒不算严重。

    柳相宜不动,任由他咬。

    然后,钟秦淮更过分了,像是在宣泄着什么似的,牙齿逐渐用力。

    柳相宜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好疼。

    他怀疑咬出血了。

    那双漂亮的眉毛紧紧皱了起来。

    但他仍旧没推开。

    虽然疼,但他又觉得此时正好需要一点疼痛一样,所以被钟秦淮咬了之后,反而心里好受些了。

    钟秦淮咬完之后,缓缓抬起头。

    唇上还沾着一丝血渍。

    眼神幽幽望着他,带着一点恨,还有一点说不清的怨,语气冷冷的:

    “为什么拒绝?”

    柳相宜此刻终于意识到钟秦淮不太对劲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然而还没等他琢磨清楚,下巴就被钟秦淮掐住了,逼迫他抬头:

    “为什么不让我亲?”

    他似乎执着于知道这个答案,又追问了一遍,眼神里的执拗很是令人心颤。

    柳相宜也不知道。

    就好像有一片厚重的乌云遮住了他的心,压得心脏极不舒服。

    好像即将下暴雨的前兆。

    湿漉漉的,又闷闷的。

    那双漂亮的墨色长眉紧紧蹙起。

    柳叶眼微弯,然而跟往常不一样的是,不再含着笑意,而是含着一丝痛楚和挣扎,仿佛经不住斜风细雨的吹打,而在风雨中摇曳的柳叶。

    他强装淡定,不答反问道:

    “那钟总又为什么非要亲我?”

    “疯了吗?”

    钟秦淮嘴角勾起,似是在笑,又隐约带着一丝自嘲的意味。

    柳相宜只觉得他笑得古怪,又笑得让他心脏跟被一根细针扎了一下似的,隐隐地刺痛了一下。

    随后,钟秦淮将柳相宜两只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死死禁锢住。

    柳相宜顿时又一阵心慌,他尝试挣扎,但钟秦淮力气很大,把他双手牢牢固定住了,又用整个身体将他压得动弹不得。

    眼看钟秦淮又一点点地垂下头,并且,眼睛盯着他的唇,一副作势要吻下来的姿势,柳相宜呼吸越发急促,之后近乎崩溃般,抖着声音道:

    “不要亲我……”

    钟秦淮停下来了,垂眸看了一眼,那双纤长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跟被斜风细雨吹打的黑蝶翅膀似的。

    真可怜。

    钟秦淮挑眉,像个极有耐心的猎手似的,紧盯着身下的这个猎物,又耐心地追问了一遍:

    “为什么?”

    柳相宜闭了闭眼。

    脑子里闪过很多。

    最后停在二哥柳宴池嘱咐他的,太阳落山后回来,奶奶在等着他们三兄弟回去祭祖。

    想到他那位还有一个半月即将25岁的大哥,柳相宜再次睁开眼,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两人沉默地对视,但棺材漆黑,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柳相宜仍在固执地追问:

    “为什么突然想要亲我?”

    钟秦淮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冰凉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柳相宜的睫毛猛地一颤。

    第27章

    感觉睡了好漫长的一觉。

    柳相宜再次睁开眼时,他仍躺在棺材里,但棺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茫然地坐起身,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夜幕降临。

    太阳早就落山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个冰凉的、最后的吻,好似具有沉睡的魔法,之后,他就闭上了眼睛,一觉睡到了现在。

    柳相宜环视一圈,空荡荡的主卧里,除了他再也没有别的踪影。

    他眉心一跳,正要起身时,突然瞥见棺材边缘上静静放着一块玉佩。

    柳相宜愣了一下,微微颤着拿起那块玉佩,离开主卧,在整栋别墅里找了一圈,空荡荡的。

    又走出别墅一看,别墅上空的乌鸦一只也不见了,连只虫鸣鸟叫声都没有,静得让人心慌。

    柳相宜又往森林里搜寻,刚走几步,就踩到了什么东西。

    停下脚步,借着手机的光低头一看,是只乌鸦。

    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已经死了。

    一股不安顿时涌上心头。

    柳相宜加快脚步,继续往森林里走去,一路上发现了很多乌鸦的尸体,有的像是半空中突然掉下来的,摔得血肉模糊。

    有的像是撞在了树上,然后挂在了树上,鲜血顺着小脑袋滴落下来。

    走到那个深潭边一看,深潭的水已经染成了红色血水,中央堆成一座小山,全是垒在一起的小乌鸦尸体。

    太惨烈了!

    柳相宜被震撼住了。

    他用手机的手电筒环顾一圈,没再看到一只活的、飞的乌鸦。

    他越来越心慌,继续搜寻,然后一个不慎,脚滑从山坡上摔了下去。

    等他再次醒来后,已经躺在医院了。二哥柳宴池见他醒了,忙不迭凑过去,还扬起那块玉佩给柳相宜看。

    那块玉佩已经通体发白。

    最后一点黄也消散了。

    “成了!”

    柳宴池嘻嘻笑着,又抓起柳相宜的手腕举起来给他看:

    “三弟你看,我能抓到手了,说明你身上的鬼气没了,更说明那只鬼已经鬼气枯竭,没办法在阳间逗留了,那下场必然是魂飞魄散了……”

    柳宴池太高兴了,柳家诅咒大概率是解了!大哥的命也保住了!于是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柳相宜心不在焉地听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这才得知原来是自己太阳落山了没回去,柳宴池怕他出事,就跑去找他,发现他摔下山坡摔昏迷了,就把他带回医院了。

    柳宴池说到口干舌燥,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润了润嗓子,见他一直沉默地望着窗外,问他怎么了。

    见二哥一脸担忧,柳相宜下意识调整脸上的表情,勉强地笑了笑:

    “没什么,就是在想,这次默哀几天比较合适。”

    柳宴池哈哈大笑,抓着柳相宜的那只手又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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