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死对头冥婚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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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也重新贴在了一起。

    钟秦淮又情不自禁地吻了进去。

    像是通过这个吻发泄自己内心的焦躁和某种求而不得的渴望似的。

    就这么断断续续地吻到后半夜,柳相宜走进浴室,花洒落下细细密密的水珠,冲刷着他汗淋淋的发丝和身体。

    但很快,腰间被一双手环住了。

    紧接着,后背贴上了冰凉的胸膛。

    钟秦淮悄无声息地也跟着走了进来,从身后搂着他,低头吻他的肩膀。

    像是刚才吻了那么久还不够似的。

    一个一个的吻又落下来。

    像一片片雪花,落在了柳相宜的肩上,冰凉的,还发出簌簌的细微响声。

    倒……倒也舒服。

    柳相宜刚释放过,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身体懒洋洋的,脑子也是,便也懒得计较钟秦淮这个越界行为。

    一时之间,浴室只有花洒声落下的水声,以及钟秦淮啄吻的轻响。

    氛围逐渐微妙地发酵。

    钟秦淮吻过他的耳朵,沿着耳朵一路吻下来,便是线条流畅的下颚线,随后是白皙俊美的侧脸,接着吻进脖颈,又从左边的脖颈一点点地吻过去。

    然后,含住了柳相宜的喉结。

    柳相宜骤然呼吸一顿。

    钟秦淮轻笑一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他没吻向别处,而是继续吻住柳相宜的喉结,还伸出舌尖,来回舔.弄着,像在舔棒棒糖似的。

    柳相宜呼吸急速了起来,他闭着眼,脖子也不得不仰了起来。

    钟秦淮整个脑袋都埋进他颈边,他抬手就能摸进钟秦淮的发丝里。

    他一只手用力地揉着钟秦淮的发丝,凉丝丝的,湿漉漉的。

    他揪住钟秦淮的头发,刚准备推开,钟秦淮就在他的喉结处吮了一下。

    柳相宜那只攥着钟秦淮头发的手,骤然失去了力气,从方才紧紧攥着,转而改成了轻轻的揉弄。

    像在鼓励和纵容。

    钟秦淮低笑一声,轻柔地含着他的喉结,之后,用力吮吸了一下。

    柳相宜插进钟秦淮头发里的那只手又下意识紧攥住了。头颅高高仰起,那截线条流畅的纤长脖颈尽数暴露在钟秦淮面前,任由他亲吮。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喉结会这么敏感。他时而轻,时而重地抚弄着钟秦淮的头发,似在享受,又似在催促。

    钟秦淮亲他的喉结亲得啧啧作响。

    啧啧响声在浴室里回荡,听得柳相宜面红耳赤,但喉结太敏感了,他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栗。

    呼吸声更是凌乱不堪。

    幸好腰被钟秦淮紧紧圈住,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钟秦淮身上,仰着头,闭着眼睛,深深地呼吸着。

    花洒喷出的细细水雾,轻柔地从他的发丝上落下,他沉浸在这种飘飘然的放松之中,钟秦淮似乎也是。

    直到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声将柳相宜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睁眼一看,窗帘昨晚没拉上,流泄出几缕阳光进来。

    柳相宜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身体懒洋洋的。

    他望着天花板,脑子放空了几秒。

    接着,昨晚的画面就争先恐后地在脑子里浮现,柳相宜蹭地一下坐起。

    超过了。

    太超过了!

    吸阴气只需要接吻而已。

    怎么又做了多余的事?

    他转头看向旁边,果然,一到白天,钟秦淮就会消失。

    柳相宜正要掀开被子起床,忽然听见旁边蓦地传来一道声音:

    “柳总就打算这么走了?”

    柳相宜循声望去,床头柜上摆着一束白玫瑰,其中一枝含苞的花骨朵摇了摇,随即发出凉凉的声音:

    “柳总,正常的人类情侣都会早安吻的,你这么冷淡是不是有点渣男?”

    柳相宜:“……”

    这小子谈起恋爱来是这样的吗?

    这么黏黏糊糊?

    他随即挑眉道:

    “正常的人类情侣是这样的,但谁叫钟总偏偏不正常呢?你白天没办法现身,所以这是谁的问题呢?”

    那朵白玫瑰的花苞低垂下来,像是人类低下头颅似的,声音也变低了:

    “亲这。”

    柳相宜:“……”

    行吧,反正卧室又没别人,就当陪这只鬼玩游戏了。

    柳相宜凑过去,蜻蜓点水一般,嘴唇轻碰一下那枝花骨朵就离开了。

    “满意了吗?”

    下一秒,那枝原本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就羞答答地、颤巍巍地绽放了。

    柳相宜莫名笑了。

    接着又朝那枝玫瑰伸手:

    “所以钟总,那玉佩能还我了吗?”

    那支玫瑰又懒洋洋地摇曳:

    “柳总这么着急吗?所以那块玉到底是谁送的让柳总这么宝贝?”

    柳相宜不想回答,又马上转移话题:“那昨晚呢?”

    他挑眉道:“昨晚我表现好吧?”

    明明只需要接吻就可以吸阴气,他昨晚可是任由钟秦淮在浴室又亲又摸的,牺牲可大了!

    谁知那支玫瑰高高地仰起,像人类得意地昂起了脑袋似的,幽幽道:

    “柳总,昨晚不都是我在表现吗?”

    柳相宜:“!”

    后知后觉回忆起了,在浴室的时候,自己好像……是光顾着享受来着,压根就没管钟秦淮的死活。

    柳相宜顿时心虚了一秒。

    提起昨晚,那支玫瑰的花苞又全部合拢了起来,像是忽然害羞了似的:

    “所以……昨晚我表现好吗?”

    柳相宜一愣,接着哼笑一声:

    “钟总连怎么做都不知道,只能说服务态度良好,但经验技巧欠缺,总之……还没好到可以走流程的地步。”

    随即下床进浴室洗漱。

    那支玫瑰花调转了方向,看向浴室里的柳相宜,他站在洗漱台前洗漱。

    柳相宜从小体态礼仪就被教养得很好,即便刷牙这么简单平常的一个小动作,也因为站立的时候身姿挺拔,显得背影高挑修长,而让人赏心悦目。

    那支玫瑰花一直偷偷凝望着。

    等刷完牙了,柳相宜弯下腰,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洗脸。

    弯腰的时候,露出一截柔韧的弧度,像是一把气势凌厉的弯弓。

    透着一股除非他自己主动,否则谁也无法逼他低下头,弯下腰的倔强。

    但同样是这截腰,有时候又会露出别样的风情,比如昨晚在浴室里,他用掌心摩挲时,这截腰会微微颤栗。

    像是被春风吹得摇曳的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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