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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夫郎看上了我全家》 110-120(第19/23页)
们到了县里,去专门帮着人写状纸的地方,将柳阿爷要伸的冤屈要状告的人都写清之后,便往县衙去了。
县衙收了百姓的诉状,并不会立即开堂审理,还得看前头有无案子要审,有些县令还会差人查证原告所述是否属实,柳阿爷递了状纸,一家人便回去了。
柳阿爷的状纸是八月二十一递上去的,先头钱庄的人说了他们二十四那日还会上门,那些人再次上门可就不好打发了,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若是真让他们逼着过了户,怕是上了公堂也晚了。
万永安一直担心,二十四之前事情解决不好,惹来诸多麻烦,但他不知道,二十一日当日,他们村子和附近几个村子都有生面孔进村,打听柳家的事。
隔日清早,有官差找到了柳家,柳阿爷的案子二十二那日便要开堂审理了。
万冬阳今日便不让他家里人跟着了,反正去了也没用,不如在家干点儿活儿。
“大哥,你们该干嘛干嘛吧,我们昨日回来的时候,我瞧着村里好几户人家在晒核桃,你们也赶紧去捡核桃吧,那可是无本的买卖,一天能赚几钱银子,错过了多亏啊。”
除了不想耽误哥哥们赚钱,万冬阳将家里的事儿也都排好了。
稻谷收成之后,得赶紧将稻田收拾出来,紧跟着就得种麦子了,今年家里多了五亩田,若是只靠家里人锄田得多花几日时间,可偏巧今年事多,他根本没工夫管。
万冬阳想着,今年家里秋收他就没跟着忙活,只顾着干自己的事儿了,秋收之后的事总要负责,否则他心里过不去。
他昨日去村里找了人,出了四十文一日的工钱,喊人直接将他家稻田犁出来再片好,到时候家里直接种麦子就成了。
少了锄田这个累活儿,八月里便只剩下些杂活儿,只他爹娘也能忙活好,便不需要操心了。
安排好了家里的事儿,万冬阳准备出发去县里,可他临走被他娘打了好几下,万母没想到儿子这么败家,锄田又不是什么累活儿,干嘛花钱啊。
“死小子,你以为你地主啊,还花钱请人干活儿,都和你说了钱要省着花,怎么都成婚了还这么大手大脚的!”
“娘,赚钱不就是为了过好日子?你别管我,反正我钱都给了,你也要不回来,你安心折腾菜园子就行了,田里的活儿不用操心了,我们走了啊!”
万冬阳话落就跑,他爹娘也追不上,倒是万永安安慰了他们一通,“虽说花了一两百文,可眼下最要紧的活儿直接不用家里操心,不是挺好吗,你们就收了老三的孝心吧。”
万永安觉得万冬阳说的有道理,赚钱就是为了过好日子,有了钱还过苦日子那干嘛赚钱,反正有钱没钱都一样
万冬阳拉着柳阿爷和柳欺霜,还有些村人往县里去的时候,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脸上的笑怎么都藏不住,他心情好得快要上天了,可徐家那里却是完全相反,一个个都觉得天塌了。
“差爷,冤枉,冤枉啊!我是我爹唯一的女儿,家里产业早晚都是我的啊,我拿的是我自己的东西啊!”柳丛香眼前只有一片漆黑,她不敢相信,她爹竟然真的去告她了!
前来拿人的官差,也不是第一次上门抓人,他们听人喊冤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捉了柳丛香两口子带走了。
徐家其他人这会儿看着着急,其实只有白凤仙两口子真着急,特别白凤仙,她耳朵里全是两口子临走喊的‘救救你唯一的孙子’,白凤仙这会儿脑子都要成浆糊了,孙子她是一定要救的,因为他们说的没错,柳丛香肚子里的真是她唯一的孙子了。
因为,外头的流言非虚,她那大孙子是真的不中用了,已然无法为徐家传宗接代了。
晏国律法规定,县令不得私设公堂,断案需打开县衙大门,方便百姓围观,说是围观其实就是监督,但凡注重名声的县官都不会胡乱办案惹得百姓不满,也坏了自己官声。
县太爷开堂审案基本都在午时,万冬阳他们到县里时候,周遭还没有什么围观的人,等正式开始审案,县衙大门口一下子便热闹起来了,审案子可比看大戏还精彩呢。
柳丛香昨日还得意洋洋的在徐家人面前吹嘘,言她阿爹绝不会做让她为难之事,如今父女两个对簿公堂,柳丛香才吓得软了腿脚,可对着柳阿爷她依然嘴硬。
“阿爹,你做什么啊,我们自家的事你怎么闹到了县衙,劳烦县令大人啊!”
柳丛香这话说的小声,可也不知道是谁耳朵那么好,她这话一说立马有人喊道“打死那个不孝女!”
随着这一声话语落地,几枚臭鸡蛋和数不清的烂菜叶朝着柳丛香飞了过去,眨眼功夫,她和徐仕凡已是满身狼狈,一身臭烘烘。
“肃静!”
县令一声惊堂木拍下,外头乱糟糟的人群终于安静了。
县令正式开堂审案,开始走流程。
“堂下何人”
“禀大人,小人乃万家坝村民柳大山,小人要状告本人亲女及女婿偷盗本人的屋契地契,将之擅自抵押给他人,请大人为小人做主,为小人寻回屋契地契。”
“阿爹!”柳丛香这会儿是真急了,开始同柳阿爷告饶,“阿爹,我们回家吧,阿爹,我们回家吧。”
柳丛香连求饶都不敢说出事实,只一味眼神告饶,柳阿爷却根本不看她,既到了这公堂上,便再也回不了头了。
上堂岂是儿戏,若他这个时候反悔,挨板子的人就是他,且那两口子会更加肆无忌惮做坏事。
柳阿爷不搭理柳丛香,柳丛香这会儿却必须要回县令的话,两口子各自报上姓甚名谁,家住何地之后,所有人身份明晰,县太爷开始看状纸。
县太爷手里的状纸不是他第一次看,再次看着手里状纸所书,想着昨日派出去的衙差送回来的证言,县令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
县令没想到,这世间竟真有如此忤逆不孝之人,他生平还是头一次见,果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啊。
“被告柳丛香及赘婿徐仕凡,尔等可认罪?”县太爷心中明镜一般却要例行一问,两口子不停磕头喊冤,“冤枉啊大人,我们冤枉啊。”
两人只管喊冤,却说不出冤在哪里,他们不知道,喊冤无用,这案子,是县令这辈子办过的最稀奇却也最简单的一个案子了。
此案,根本不需要柳老头如何自证,县令已经拿出了两口子去富余钱庄抵押地契之时,签下的契书,就连柳家屋契地契都在手中,他们偷窃柳老头屋契地契,便有了物证。
至于人证,就连自告奋勇跟着万冬阳他们来的村人都没用上,因为县令直接传了他找的证人上堂。
“大人,这夫妻两个他们不是好人啊。”万家坝的村人被传唤上堂,第一个开口的便是王桂香。
柳欺霜没想到,这县令办案竟然如此神速,不止早已差人去了钱庄,拿回了被偷走的地契,还找好了证人,这办案方式竟然和去年杜家的案子一样,县令自己就将所有事情给解决了?
他们以前的县老爷可是什么都不管的,人证物证都要自己来,一个不好就要被打板子,所以都没人敢报官,没想到这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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