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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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宁煦懒得同他继續说,若能和他说得通,他一开始也不会那样待妙珠了。

    她想要起身下床,施枕谦一把按住了她,道:“你这才醒,现下是要去哪?”

    施宁煦也来了气,挥开他的手:“你们趁我昏迷时借我的名头欺负人,现下不该我去道歉?”

    施枕谦急了:“你何必对这事这般耿耿于怀?也没怎么着她,连血都不见得。”

    他就不懂了,妙珠也不曾伤到哪里,最后也没怎么着,怎么她就那么放不下这件事了。

    施宁煦叫他气得头昏,向来柔顺的人,今日却难得瞪眼,她怒道:“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我再也不认你了!”

    施枕谦见她情况不对,气得面红气不顺,也不再拗下去了,终于瘪嘴噤声。

    施宁煦仍旧要起身,可她才醒过来,现在往外出一趟,少不得又要昏过去。

    最后是陈怀衡让人去喊了妙珠过来。

    算起来,他也有约莫四天没见过妙珠了,问过卿云,说她这些天一直缩在屋子里头,不怎么出去过。

    他让卿云给她送去的都是些上好的膏药,按理来说,涂了四天,那伤应当是好得差不多。

    配房就在一旁,没多久妙珠就过来了。

    她的气色看上去好像比前些天好上那么一点,脸也没再那般惨白,看她走路样子,便知伤是好透了。

    妙珠见到陈怀衡,却也不如先前那般抗拒,瞧着竟

    和从前的时候无甚两样。

    可陈怀衡觉得不太对。

    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他喉结上下滚动,过了许久才吐露出一个“你”字,可刚要说出口的话却被一旁的施宁煦抢了先,他也只好先住了声,不再开口。

    施宁煦见妙珠没出什么大事,想来也是伤得不重,便悄然松了一口气。

    她道她:“妙珠,这回是我连累你了。”

    也是怪她没什么用,一晕就是晕个四天,若当时她没能晕过去,后来她也不至于落得被人众人指摘猜疑的下场。

    妙珠没想到宁煦竟会这样说,错愕了一瞬后,很快摇头道:“小姐能醒过来,奴婢便放心了。”

    这四日,施宁煦一直不醒,妙珠在配房里面待得也心惊胆战,生怕哪一天就要听到施宁煦没挺过去的消息。

    她若是醒来,她便也能够放下心了。

    施宁煦又狠狠扯了一把施枕谦。

    施枕谦明白了她的意思,最后也还是扭捏着说了一句“对不住”。

    这样的情形就在不久前的猎场中也发生过一回,施枕谦迫于施宁煦的压力,只好去给妙珠道歉,那个时候,妙珠应得很快,就像是没将那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这一回,她抿着唇,瞥开了头,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

    殿内安静,静得只有几人的呼吸声。

    施宁煦见此,却笑了一声,听着竟是开心。

    是不该原谅。

    有些事情,确实不该那么好被原谅。

    妙珠不答应,才是好的。

    可她不答应归不答应,施枕谦的歉还是要道的。

    至于陈怀衡她也懒得抓着他去和妙珠道歉了。

    让皇帝给宫女道歉,陈怀衡也不见得会应她,在这事上,他有那么一层皇帝的身份,那她说什么做什么也都是错的。

    直接不去理会罢了。

    施宁煦又和妙珠说了一会的话,左右无非就是抱歉,说以后若是有什么麻烦,尽管来寻她等等。

    她毕竟昏迷了那么些天,继续多说下去,怕对身子不好。

    陈怀衡寻了个机会就强行打断她们说话,对施枕谦道:“已经让下人送些粥过来了,你让宁煦喝些下去。”

    说着,就兀地攥住了妙珠的手去了殿外。

    那两人出去后没多久,就有宫人送了粥过来,施枕谦低眉,吹凉一勺粥递去施宁煦的嘴边。

    可施宁煦突然发作,抬手一把挥开了施枕谦的手。

    勺子里的粥一下子就撒到了床褥上。

    施枕谦知道,施宁煦平日里头瞧着比谁都好说话,发起脾气起来,比谁都厉害些。

    他被打开了手也没说话,继续执拗地舀了一勺粥递到她的嘴边,这回将勺子抓得紧了一些,以防她继续动手。

    “你这回真得太过分了。”施宁煦问他,“妙珠和小理一样,都是苦命的人,当初在北疆的时候,为什么你能待小理和善,待妙珠便那般?”

    小理是施宁煦他们在北疆的时候认识的朋友。

    她是边陲小镇出身的姑娘,家境也极其贫寒,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和施宁煦相识。

    她们的出身让她们注定走不到一起,可命运却阴差阳错将她们绑到了一起。

    施宁煦很喜欢小理。

    只是,她最后也死在了那场灾疫之中。

    小理死得很早,她比施宁煦还小一岁。

    自她死后,施宁煦就再不曾提起过她,那么久了,施枕谦都以为她不记得那人了,可今日听她提起,才知她一直不曾忘。

    他道:“她又不是她,你这样比,对小理也不公平。”

    施宁煦道:“哥哥还论公平二字?若真公平,你欺负妙珠的那些事,便也该狠狠受罚才是。”

    兄妹二人不再继续说下去,说到这里,皆已无言继续和对方再说些什么。

    而此时,妙珠被陈怀衡拉了出去,带回了主殿。

    他第一句话就是问她:“伤养好了?”

    妙珠怕伤养好了之后就要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侍奉,撒了谎,她紧抿着唇,摇头道:“还没好。”

    陈怀衡瞥她一眼就知她在作谎。

    现在竟连谎都学会撒了。

    “行,不说实话,朕自己看。”

    陈怀衡坐到了椅上,作势将她拉到腿上自己查看。

    “不要!”妙珠大声拒绝,终于肯实话实说,“好了,已经好全了!”

    陈怀衡见妙珠反应这般大,似极厌恶他的触碰。

    他眉头紧拧,看着竟有些面目森然,他道:“既好了,说谎是想做什么?”

    妙珠不说话,从始至终都低着头不说话。

    陈怀衡道:“是想要躲懒?还是不想回朕的身边伺候?”

    他给她台阶下。

    如果她说是想躲懒,是还想要休息一段时日,那今日这事,他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可如果说,她今日撒谎,是因为不想留在他身边,那他

    陈怀衡还不曾继续想下去,妙珠就先开口了,她道:“陛下上次不是说,奴婢想要什么,陛下都会答应的吗?”

    陈怀衡问她:“你想要什么?”

    “奴婢有些太累了,怕在陛下身边伺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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