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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30-40(第17/32页)
也罢了。
心里面本来已经被压迫产生的一点叛逆,就因这么一件事,猛地蹿上了心头。
就像是一丁点的小火花,落在了快枯死的草地上,燎起了一大片的火。
她没办法躲过陈怀衡,可是她又真的不甘心。
就在这时,陈怀霖已经和陈怀衡议完了事,从主殿出来。
妙珠听到那些人给陈怀霖行礼的动静,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视线就已经落到了他的身上。
浅袍男子站在暖阳之下,一如往常那般眉眼清隽。
不知是何缘故,妙珠的心,竟在此刻跳动得如何厉害。
她没办法不听陈怀衡的话,可为什么要控制自己跳动的心呢?
他能管得住她的人,可是心呢?他管不住的。
陈怀衡,你管不住的。
你要让她像是卑贱的奴仆那般臣服你,那可以,那完全是可以的,毕竟她本身就是那样的人对吗?
可是,其他的,你再也管不了了。
她为谁而跳动,又为谁而沉寂,这是她唯一能控制的东西了。
他总归那样待她,那,妙珠也不会再听他的话了,再也不要听了,不要信了。
陈怀霖从乾清宫出来,不曾想妙珠她们竟也没离开这里。
他看着妙珠,想到今日撞见的那事,最后还是上前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其实有事没事的,哪里看不出来?
妙珠知道,周遭都是眼睛,她也不好多回些什么,看了一眼陈怀霖,末了也只是摇了摇头。
碍于这里是乾清宫,陈怀霖最后也只是问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待着,离开了这处。
妙珠今日的眼神有些不大一样,哀伤之中带着一丝亮光,或许是阳光的照耀,才显得少女的那双眼睛那般与众不同。
不不太对。
陈怀霖似乎察觉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痕迹,不过,终究是没敢去深想。
两人之间短暂说过两句话便没继续,就连卿云也没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她道:“你先在这等着我,我进去瞧瞧陛下气消下去没,若是下去了,你便进去说两句好话。陛下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你把他气哄顺了,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陈怀衡待妙珠总归也是有些不一样的,不然的话,就方才那架势,就凭她难道还能拦得住他吗?
吓唬她一下罢了。
妙珠听到卿云的话后,沉默着没说话,卿云见她这样,又沉沉地叹了口气,她道:“妙珠,就这样吧,这事就这样过去,再想下去,也只徒增自己的烦恼罢了”
怕她不听,卿云还想再说,妙珠却终出了声。
“姐,我知道的。”
她都知道的。
别和陈怀衡拧着来。
没用的。
她那软骨头,哪里在他面前硬得起来。
讨好他,顺从他,她就可以过得很好了。
可她肚子仍旧疼,头仍旧昏,她道:“我是真的受了风寒,今个儿还来了月事,疼得厉害,能不能就先不去了。”
原是如此,也难怪看她今日脸色如此不好,本以为是被吓的,没想到是叫月事疼的。
她道:“你在这等一会,我去同陛下说一声。”
说罢,卿云就往殿内去了。
陈怀衡坐在龙椅上,面色仍旧阴沉如水,卿云上前道:“陛下,妙珠今日身子是真不爽利,她还来了月事,身上也疼得厉害”
说到这里,她还特意补了一句,道:“她也非故意同您作对怄气。”
那气都怄成这样了。
还说不是故意作对怄气。
不过,陈怀衡没继续追究下去,抬眼问道:“来月事了?”
回想起方才妙珠的表情,确也不像单纯的风寒。
只是,他气在头上,全然没往旁的地方想。
他沉默片刻,又道:“她知错了没有?知错就让她进来。”
卿云想了想方才妙珠的样子,最后道:“当是知错了的,奴婢喊她进来吧。”
卿云出去一会,没多久,妙珠就进了殿。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是陈怀衡。全都怪陈怀衡。……
殿内的博闻炉散着袅袅烟气,将两人的眉眼都模糊上了几分雾气,看着有那么些的不大真切,地炕烘得将空气都烧得暖融融,屋外的寒风拍在紧闭的门窗上发出哐啷声,凝滞的空气也不曾那样安静。
是陳怀衡先开了口,他道:“卿云说你知道错了。”
所以,你到底知道错了没?
妙珠果真是没有再和陳怀衡犟脾气,她“嗯”了一声,她道:“知错了,知道错了。”
许是风寒让她的声音又沉又闷,可话中确实也听不出什么不痛快。
她方才那般,看样子是真被吓坏了。
现在又哪里还能有什么脾气。
可陳怀衡又问她:“你错在哪了?”
错哪了?
妙珠道:“不该惹陛下生气,不该说些躲懒的话,陛下原谅奴婢吧,奴婢身子疼。”
妙珠服软服得极快,也极得心应手。
她不要再惹陳怀衡生气,因为他并不会怜惜一个惹他生气的卑贱宮女。
她生出的逆骨,他会一点点亲自掰断。
那太疼了。
妙珠受不了。
顺着他就好了。
她想。
毕竟如果他心情好了,她能做的事情也就多了。
陈怀衡见妙珠變回了从前的样子,她就像是从前那样听话乖顺。
他的脸色終于缓和了一些下来,朝她伸手,示意她过来。
妙珠挪着步子走到了他的身邊。
陈怀衡问她:“来月事了?”
“嗯。”
陈怀衡的手伸向了她的小腹,妙珠忍不住躲了一下,待她反应过来自己那下意识的动作时,已经晚了,去看陈怀衡的表情,果然见他脸色又难看了下去,她强行扯起了个笑,而后放肆地去抓着他的手,亲自带着他的大掌按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陈怀衡见她这般,神色稍霁。
“疼得厉害?”
“嗯,真得很疼。”
是她这两年来,最疼得一次了。
陈怀衡脸色虽是好看了一些,可说话还是那样难听,他讽道:“怎么,你自己作践的,还委屈上了?”
他猜得到她昨日回去是给自己浇了冷水,给自己弄出了风寒,那说说看,现在肚子疼成了这样,该去怪谁呢?
她自己作践的?
妙珠却不这样觉得,说不定便是那避子藥喝得也说不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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