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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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不想她读书,是想她乖乖待在他的身边,不要生出旁的心思;现如今让她读书,也是为了让她老实听话。

    他知道她还是不大服气上次他罚她抄书的事,就连施宁煦都知道妙珠在因为这事埋怨他,既如此,她心里头有那想法,他自得全了她的心,管她现在面上跟他拗着,心里头想读不就是了嗎。

    她不要读,那陈怀衡也给她把书递过去,她往后也不能够再提那件事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就非要驯服那么一个不大听话的小宮女呢?

    这个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问题叫陈怀衡自己都有些心惊。

    不过,很快就又被他抛之脑后。

    既看得顺眼顺心,留着就是了,何须去想那些古怪的、触及不到的東西呢。

    这样想着,把那些恼人的情绪丢到了身后,陈怀衡又畅快了些許,他低头亲了亲妙珠的眼睛,鼻子,嘴巴,把泪亲干净了,才终于抱着人去净身了。

    等到第二日的时候,陈怀衡去上朝后,妙珠起身去寻了卿雲,她一如往常,去寻她要避子汤喝。

    上回陈怀衡说不要再喝这東西了,妙珠嘴上應得痛快,心里头却没把这当一回事,他现在说得话,妙珠听一半丢一半。

    只是,卿雲却道:“上回你那月事过后,陛下就不让华太医再给你开避子药了,也不叫我再端给你喝。”

    妙珠恳求道:“姐,你悄悄地,悄悄地弄一碗来也不成嗎”

    卿雲无奈道:“华太医受了陛下的令,开不出药来了,那我也没办法了。”

    太医不开药,她总也没办法隔空弄出避子药来啊。

    妙珠也明白她的意思了,陈怀衡不松口,这事就没转圜之地了。

    她打算等他下朝回来去说这事。

    陈怀衡没多久就回来了。

    他一回来,妙珠就凑上去献殷勤,殷勤献完之后,她就直接开门见山要避子汤。

    陈怀衡早就料到她定要不死心来提这事,从进门起看她那鞍前马后的样就瞧出来了。

    他接过了她端来的温茶,茶香氤氲,在空中散出了一道水雾,手指随意地在杯盏上画圈,他久不出声,妙珠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以为他想到了别处去,便又出声提醒了他一遍:“陛下,避子汤”

    话还不曾说完,就叫陈怀衡兀地打断。

    “上回说过,不要喝了。”

    妙珠又问出了那个足够叫人沉默的问题,她淡声问道:“现下不喝,往后肚子大了,是要喝落子汤嗎。”

    陈怀衡将杯盏搁到了桌上,发出一声脆响,他道:“有了就生。”

    有了就生。

    陈怀衡那日过后,也去细细思索了这个问题,若真有了,那该如何?

    最后答案显而易见,就如他今日所说,有了便生下,没什么好纠结。

    如今他膝下无子,就算多出了一个孩子也不会叫人说些什么,至于妙珠的身份那更不是问题了,若她有孩子,他自可以借着由头让他母凭子贵,有孩子在前,他立她为妃也决计没人能来反对。

    这事情操作起来对他没什么难度,对于大臣来说,在子嗣面前,其余的一切都是小事,若是妙珠真有了孕,没有任何人能逼迫她落胎,而接下来立妃一事更是水到渠成。

    以往的时候,太。祖皇帝还专选些平民人家的女子为后呢。

    嗯所以最后陈怀衡便这样想好,有了便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妙珠又哪里知道陈怀衡心中在想些什么,听到他的话,只觉他是疯了,她道:“陛下是在说笑吗?”

    陈怀衡表情如常,眉眼一如以往那般平静漠然,只有那双丹凤眼中透出一丝微不可见的柔情,他又一次重复道:“有了便生,没什么大不了。”

    他将她拉得更近一些,把玩揉搓着她冰凉的手,视线落在她的手上,轻笑了一声,道:“你乖一点,到时候生了孩子之后,不论男女,我给你封个妃子当当,到时候妙珠你就母凭子贵了,开心吗?”

    你不用当小宮女了,就要当皇帝的妃子了,你开心吗,嗯?

    陈怀衡说完这话,却也不曾抬头去看妙珠,他就像是在自说自话。

    她一定会开心的。

    所以,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如果陈怀衡抬眼,他一定就能看到她那藏不住的幽怨的眼神,可是,不知道是故意的又还是无意的,他从始至终都低着头不看她。

    今日早朝散了之后,陆首辅就去寿宁宮中寻了太皇太后。

    近日已经定下了重新清丈田地一案,只待来年开春,户部的人就开始在全国各地办起这事,如此一来,地主豪贵们多少要被牵连,在朝廷里面当官的,除了个别个干净得两袖清风的,哪些个手上没些地?这举一出,多少招致了大多数人的不满。

    本以为这事一拖再拖,又恰逢天不落雪,便能搁置了下去,谁知那老天一降雪,陈怀衡就说这是祥瑞,莫名其妙地又引到了新政上去,一来二去的,就莫名定下开春之后全国清丈田地。

    陆鸿仪现在回想起来,就觉这事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就定了下来。

    他捋着胡子,蹙着眉对太皇太后道:“皇上是个极有主意的人啊,再说,又有协王在一旁帮衬着他,我们这些个人,哪里说得过他俩?”

    想起陈怀霖,陆鸿仪语气之中也隐隐带了不满,他道:“协王当初早该就藩,娘娘何必,何必留他在京呢。”

    太皇太后沉默良久,末了也只道:“当初的事又何必再提,谁知他心如此澄明,竟能做到这样的地步。”

    怎么都以为他该有些怨言的,留他在京城,多少也是为了给陈怀衡寻不痛快,可不想,两个人竟能如此和善。

    事情已经定下了,这事现在再说也没什么用,也没再继續就这事说下去了。

    陆鸿仪想起了今晨早朝的事,便向太皇太后问道:“皇上身边是有女人了?”

    “怎说?”

    原是今日早朝时候,群臣都看到了陈怀衡嘴唇上的痕迹了,有些大胆的问了一嘴,陈怀衡也只推说是乾清宮的猫抓的。

    乾清宫有没有猫旁人不清楚,才刚去过的陆鸿仪能不清楚吗?

    况说,陈怀衡也不是个会养猫的性子,思来想去,能在上嘴唇那地方弄出痕迹的,除了女人,也没旁人了,总别说是陈怀衡自己给自己咬的。

    果不其然,太皇太后听了他的话也呵笑了一声:“乾清宫有猫吗?这么些年了,我倒是没见过一只。”

    陈怀衡还叫人咬破了嘴?

    他叫人咬破了嘴,却也没有听说乾清宫有什么人死了,又或者是出了什么事,想来陈怀衡也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这也真是稀奇了,这样踩到他头上也行。

    会是谁呢?

    除了妙珠外还会是谁呢。

    未曾想那次的三十板子没将她的心打死,她竟还那般死心塌地跟在陈怀衡身边,果然是没骨气。不过,胆子也大那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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