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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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衡提起过,一次次走着,她有时甚至不免感叹,从前不知这宫门竟有如此之远,竟怎么都走不到。

    散完步后,妙珠累得慌,困意袭来,这书看着看着就不知不觉睡过去了,书本滑落到枕邊,最后陈怀衡见她睡着了便也熄了灯,上了床。

    晚间的时候,妙珠是被热醒的,殿里头分明有着冰鉴,睡前才换过一轮呢,怎么也不该这般热才是,可不该是不该,妙珠就是实实在在地被燥热灼醒。

    她在睡梦中感觉整个人都怪得不像话,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蹭着她的腿,就像棍子一样。

    从梦中醒来,妙珠的意识渐渐回笼,耳廓边响起了陈怀衡低磁的声音。

    “妙珠,你醒了啊。”

    妙珠侧着身躺着,陈怀衡从她的身后将她环在怀中,蹭着她,弄得妙珠身子都怪异了几分。

    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妙珠便再没和他行过房事,陈怀衡也并非那般禽兽不如之人,前几个月听了太医叮嘱,老老实实没闹腾过。

    或许是她太久没再行过事,竟敏感得不像话,叫他这么胡乱蹭着,又痒又热。

    “你幹嘛呢?!”

    妙珠开口,却不想一时声音没能挺起来,一时之间塌在了半空中,又娇又媚,喊得陈怀衡耳朵都痒了。

    他忍不住喘了两口气,手上也胡乱摸索着,他说:“蹭蹭,你就叫我蹭蹭。”

    这叫什么话!

    妙珠道:“你别闹了,快别闹了。”

    他说不弄也不是哄她,但就蹭这么几下,妙珠也不可遏制出了反应。

    她大抵也是被陈怀衡带坏了,在这些事上竟真也这般放。荡,光是这样竟都那么轻易就要溃不成军。

    陈怀衡自是察觉到她反应,他轻笑一声,道:“你也舒服是不是?别动,别动,你舒服我也舒服。”

    他就说白了,妙珠就是脸皮薄啊。

    薄得要命。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的事,她这么抗拒做些什么?

    不爽?

    既舒爽了,还闹什么别扭呀。

    即便说妙珠背对着他,并且除了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之外就再不给任何回应,可陈怀衡还是痛快得很。

    妙珠死死咬着唇不吭声,陈怀衡伸手去摸她的嘴,扣开了她咬死的嘴巴,一边又道:“出声啊,别憋着,憋坏了多不好。”

    妙珠受不住了,嘴巴给他的手指扣开了声音就再也藏不住了,如他所愿发出了声,不出声还好,一出声陈怀衡也受不了了,最后只能草草结束。

    妙珠只觉一阵浪潮袭来,将她席卷地不上不下,还没来得及喘上几口气,就感觉腰窝一烫。

    意识到他做了些什么后,妙珠口不择言,连名带姓喊了他的名字:“陈怀衡!”

    陈怀衡装傻呢,妙珠喊他大名,他也不恼,嬉皮笑脸,明知故问道:“怎么啦,妙珠,喊我做什么?”

    妙珠质问他:“你弄我身上做些什么呢?”

    陈怀衡道:“不小心的。”

    不小心?

    那真是太不小心了一些。

    妙珠不说话了,陈怀衡起了身下床,让人端来了水,拿来了布,给她擦身。

    殿里头已经点起了灯,躺在床上的妙珠只穿着一身抱腹,妙珠的眼眶红红的,脸也红红的,露出的肌肤也红红的。

    “气哭了?”陈怀衡问,“还是舒服哭了?”

    妙珠恼得整个人都更红了,看着可亲又可爱,眼看她真要气坏了,陈怀衡也不嘴贱了,忙道:“错了错了,别气了呀,来,我来给你好好擦擦就是了。”

    他说就把妙珠扶起了身,擦干净了她背上的粘稠,身下黏糊糊的也擦干净了。

    妙珠一直不做声,过了良久,终于吭声了:“你若不痛快,大可以找旁人服侍的,

    总这样不好。”

    皇帝就一个女人?

    可能吗?

    想也不可能。

    陈怀衡现在一时的做作情深代表不了什么,早也要有别人的,何必弄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呢。

    若他的心思早被别人散去也行,他现在精力还是太旺盛了,国事都散不了他的神。

    陈怀衡微眯了眼,他道:“妙珠,你还帮我来安排上了?”

    妙珠也呛他:“谁还能安排你了?”

    陈怀衡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把巾帕甩到了一旁的水盆中,水盆里头飞溅了一小撮水花,水花们争先恐后从盆中跑出,落在了地面上。

    妙珠看出他又是不痛快了,她大半夜被他弄醒,心情也不好得很,也不惯他,直接问:“你以后难道还不立后了吗?难道还不收受其他的女人了吗?我为什么就提不得了?”

    装什么装呢。

    他总是爱装。

    她都跟了他一年多了,躺都快在一起躺了大半年,她还不懂他啊?

    他非要装,她干脆就把这些事情抬到明面上来说罢了。

    陈怀衡给妙珠这些话问闷住了,不立后了啊?

    不立后的话想来也不大现实,这么大个后宫,就妙珠一个人?

    不是陈怀衡想女人了,毕竟除了妙珠外,他看谁都是那样,只是,国不可久无储君,宫不可长缺内主,就像国家不能没有皇帝那样,皇后这个位置总也不能永远空着。

    可是现在应着妙珠的话说下,那大抵就要顺了她的意,叫她呛个结实。

    她现在呛起人来是真厉害,一套一套的,你一张嘴,她马上就给塞个结结实实的大饼进来,被她哽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

    陈怀衡最后只道:“你管我呢?”

    妙珠笑:“你瞧瞧,被我说中啦。”

    陈怀衡不知是真叫她说中了心事,还是叫她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恼到,他冷眼道:“我有旁的女人你就这么高兴?就是我太疼你了,你日子过舒坦了,才叫你有恃无恐了。”

    妙珠才不听他唬,却也没有存了心想和他作对的意思,和他作对干什么啊?她得忍着先呀,小不忍则乱大谋嘛,她像嗔他:“你这叫什么话?我还想过不舒坦的日子呢,你给我过不?”

    夜深人静,三更半夜,就连牛虻草蛭都已入眠,桌旁一盏烛火摇摇晃晃,把妙珠的脸,妙珠的声音照得又柔又软,跟团棉花一样,叫人忍不住去揉。

    陈怀衡也切实这样做了。

    他摸摸妙珠的脸,手又不老实地伸去摸她的身子,他说:“有没有点追求了?好日子不过,非去作践自己,你就这样过,穿红戴绿的过,不舒坦什么不舒坦,你是孩子的娘,你乖乖的,我还委屈你了?”

    陈怀衡天天就想着给她洗脑,逮着个机会就来洗。

    妙珠扑到了他的身上,缠着他问:“那你以后不会立皇后了吗?不会了吗?不会了吗?你以后立了皇后还就对我一个人好吗?我没爹的,我从小到大就没爹,你以后有了别的女人以后,会不会也当个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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