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第19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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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而他听到耳边传来含笑的动静:“那祁应竹你觉得怎么样?”

    “啊?”楚扶暄迟缓地说,似乎被这个名字搞糊涂了。

    月色找不到的地方,他们站在屋内的过道上。

    旁边是一幅色彩静谧的油画,而楚扶暄仿佛比画更加安静,神色凝固着,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

    祁应竹等了会儿没有得到答案,自觉套话失败,没有再继续追问。

    他们所处的这套大平层总共六百多平,一力抬高了沪市的豪宅品质,祁应竹在楼盘刚发售的时候就买了,那时候刚满二十二岁。

    就算他再如何得意有如天之骄子,这个年纪不靠家里托举,一个人光是首付差不多就要花完存款。

    彼时房价还没涨到那么夸张,很多人劝他可以观望几年,待到快要成家再下手,以他的能力肯定不会局促,但他还是选择了拿出积蓄。

    价值评估是一方面,学区、医疗和商业资源在附近集中,又是人口持续流入的城市,即便哪天房产市场崩盘,这里具有得天独厚的硬性优势,大概率不会贬值。

    再者说,也许是他没有来路,太需要一个确切的归处,所以没有多想,执意想给自己下班了留一个固定目的地。

    当初的贷款早已如数还清,拿钥匙、办装修都过去了好几年,这块地方除了房产产权,却从来没什么归属感。

    祁应竹走向客房,忽然觉察到这点。

    整个屋子全是设计师和保洁的手笔,冷冷清清地由他来去,他如果离开都想不出有什么必须带走,或者说哪里需要自己留恋。

    更好笑的是除了主卧,客房连一条床单都没有,祁应竹以往为图省事,将他们蒙着一层防止落灰的白布。

    而之前他在甬州短暂借住,毛毯都散发着温暖蓬松的阳光气息,让人不禁昏昏欲睡,想要借此放松一时半刻。

    思及此,祁应竹停住了脚步,倒是没有惆怅。

    他在世俗意义上已经功成名就,做到这个高度全部归功于努力就是自大,他已经有万里挑一的好运,自己都不会怜悯自己。

    就是让楚扶暄睡在白布上,多少有点难看了,面上实在挂不住。

    祁应竹虽然在自己家,但不了解床单这类用品被收拾在哪个柜子,这些向来是保洁定期处理和更换。

    没辙,他讥讽地笑了下,转而领着楚扶暄往主卧走。

    楚扶暄双脚虚浮,快要黏在祁应竹身上,祁应竹对此无话可说,开了灯扶着去床边。

    就在他准备松手的下一秒,楚扶暄忽然搂住了他的胳膊,力道之大令人猝不及防,他无从抵抗地一同栽进了床里。

    乳胶垫柔软地被他们的重量微微下压,祁应竹正想告诫楚扶暄不要乱来,楚扶暄抢先松快地欢呼了一声。

    “祁应竹,祁应竹!”楚扶暄念念有词,像是千辛万苦地记起了这号人物,丝毫没发现身边人有多么无语。

    他的吐息比往常温热,也比往常躁动,彼此都是松垮的睡衣,便毫无阻碍地洒在了祁应竹的锁骨上。

    祁应竹的训斥到了嘴边又咽回去,喉结明显地动了两下,眼神怔怔地看着对方。

    就在他不可思议的时候,楚扶暄翻了个身,由于不小心用力过大,他们实在靠得太近,他几乎是直接和人叠在了一起。

    楚扶暄也是刹那间就后背颤栗,大概是刺激太强烈,慢半拍的感官突然变得灵敏。

    “你撞得我好痛。”他说,“是不是你问的祁应竹,我刚刚记得的来着,想了好久他是什么人。”

    他不安分地挪动,试着撑起胳膊,可不小心没有稳住平衡,又摔在了祁应竹的身边。

    祁应竹下意识地转头查看情况,正好楚扶暄探出了脑袋,彼此的呼吸从而交错在一起。

    这个距离和角度连睫毛都数得清楚,楚扶暄的眼角也泛着红,水汽迟迟没有散去,使得他眼神格外朦胧,甚至有几分天真稚气。

    当他专注地直视着某一个人,即便满身醉意没有散去,也会给人一种被选中与被依赖的错觉。

    祁应竹明白不能自己再这样望下去了,可这次的目光没能及时打住,喘息的节奏都因此错乱。

    “我好难过。”楚扶暄说,“没有酸奶,什么都没有,衣服不舒服,头也痛,能看到的旋转了一个晚上,我在哪里,我报不出地址。”

    祁应竹想提醒他其实报得出来,这串地址被写在结婚文件的收件栏里,早就亲眼看到过一次,那时候他站在自己身旁,好奇的视线快要凝结在纸上。

    然而,看着楚扶暄迷蒙的眼睛,祁应竹终究半个字也没说。

    他不做强求,这本来就是自己一个人的、没什么值得打听的地方,想过夜连毛毯都没办法招待。

    思及此,他轻手轻脚地想与楚扶暄分开,却被楚扶暄搂得更紧。

    一再退让的耐性濒临告罄,祁应竹倒吸着气,伸手要把对方推开。

    察觉到了祁应竹散发的气压,楚扶暄无助地垂下脑袋,用额头蹭了蹭男人的肩膀,几乎是循着本能在寻求指引。

    他口齿不清地讲了些什么,祁应竹没能立即消化,不过很快便意识到了具体内容。

    楚扶暄说的是:“你可不可以联系祁应竹,麻烦他一定要过来接我?”

    起初他缩在墙角,拜托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如今再度感到无措,又喃喃着重复了两遍。

    祁应竹彻底愣住了,而他们此时是那么亲昵,仿佛一对存有感情的恋人,楚扶暄无知无觉,得寸进尺地牵住他晃了晃。

    有那么五六分钟,祁应竹一直状态飘忽,而楚扶暄捣鼓到现在,再旺盛的精力也终于消耗殆尽。

    四周没了动静,他便愈发地迷迷糊糊,湿润的睫毛逐渐闭紧,握着祁应竹的手却没有松开。

    楚扶暄一旦不再吵闹,样子极具迷惑性,眉眼瞧着温驯柔软,谁也想不出他之前是如何惹人生气。

    不比他状态纷乱,头脑完全被身体带跑,祁应竹此时特别清醒。

    半晌,祁应竹小心地挣开手腕,继而起身摊开棉被,铺在楚扶暄的身上。

    楚扶暄嘴唇微动,好像酒后有点口渴,祁应竹接来一杯温水,很是生疏地喂了些。

    他今晚面对的所有事情都是闻所未闻,从没想过自己会给人喂水,捧着杯子略微有点抖,难免i流出来了一些。

    祁应竹用纸巾擦过楚扶暄的唇角,坐在床头没有躺回去,想离开又无处可去。

    最终他还是去了客厅,楚扶暄睡得不太踏实,下意识地往他身边移,惹得祁应竹心烦意乱。

    嫌烦?嫌这样太过亲昵?他再度给自己的行径找理由。

    可这一次无论如何说明,都没办法解释被楚扶暄靠拢之后,为什么身体不受控制……

    祁应竹想到这一层,僵硬地从沙发站了起来。

    他反复踱步,燥热却没有退去,像是故意提醒自己。

    “是的,你就是在楚扶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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