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第20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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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清醒余味

    深绿色布帘拉开了大半,绕过绑带挂在侧钩上,阳光正好没有晒到床上。

    八角窗采光极好,现在这样帘子半收半放,窗前垂着通透淡纱,略微地敞开一些,就已经让卧室足够明亮。

    屋内的氛围如日光清朗,不留有半分晦涩不清,祁应竹略微斜着身体靠住斗柜,直晃晃地出现在楚扶暄眼前。

    一个满脸意外,如同刚开机就被迫卡顿,另一个神色不明,但看样子来势汹汹,显然等前者醒来已经忍耐许久。

    双方冷不丁地对上眼神,祁应没给楚扶暄逃避机会,讲出来的一句话里字字都具有冲击。

    ……为什么他醉后会跟着上司走?!

    别说祁应竹需要解答,楚扶暄也觉得匪夷所思,想不通自己那时候在干嘛。

    他面露困惑,战战兢兢地试探:“我那会儿有点迷糊,可能只记得你的名字了。”

    楚扶暄对昨晚的印象停留在饭店包厢,一出门就不太连贯。

    他妄图从脑海搜出线索,但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用,仅仅记得他在走廊醉醺醺地走不动,昏头昏脑之际真的喊了祁应竹几声。

    除此之外,他犹如被抽掉记忆,两人当时是如何沟通,后续又如何发展,那些画面随着酒精一同消散在夜里。

    思及此,楚扶暄内心一沉,脸色变得更加迷茫。

    既然自己是被祁应竹打包带走,对方行事周全,肯定不会让其他同事发现自己犯浑,那么他酒后到底干了什么,只有眼前这一个人最清楚。

    楚扶暄语气带着几分祈祷,关心:“老板,我喝完闹不闹啊,没有在你这里闯祸吧?”

    “看来睡觉确实有用,现在好歹知道我是上司了。”

    闻言,祁应竹状似唏嘘,没有正面答复他是否犯了错。

    楚扶暄:“。”

    听起来话里有话,他之前把祁应竹当成了什么?

    醒来的一切太有冲击力,楚扶暄哪怕还有稍许的醉意残留,这会儿也被乍然惊起,内心活动可谓是丰富多彩。

    他最开始是感到意外,不信自己能在祁应竹的眼皮子底下撒野,但当下被拐到这人的领地,又觉得期间种种没那么简单。

    楚扶暄一边纠结,一边心虚地左顾右盼,再低头看到身上的睡衣,扣子居然整排错开了位置!

    这是他独立鼓捣的,还是祁应竹解围帮衬的,亦或者中途喊了公寓管家来救急?

    疑点越来越多,楚扶暄抓狂之际,却没勇气跟人一探究竟。

    他生怕听到难以面对的那类走向,如果是祁应竹亲手收拾的话怎么办,如何脱掉的衣服?自己被脱光了?

    对,洗澡难不成还能套着毛衣?外面走路都靠祁应竹架住,在人家的主场岂不是更被拿捏?楚扶暄胡思乱想,径自敲响了警钟。

    他感觉有词语可以更精准地形容处境,但绞尽脑汁半晌,没能蹦出“任由宰割”,挤出来一个“为所欲为”。

    暗自斟酌了下,如此描述似乎有点古怪,像是自己不知不觉和祁应竹有了一腿。

    “你在琢磨什么。”祁应竹打断。

    看楚扶暄神态躲闪,他若有所感地说:“我没有帮你洗澡,你全是酒味,就把你塞在了浴缸里,有劳你别想得那么……”

    冷冷地讲到这儿,他也忘词似的卡壳了一下,意图铺垫指责的那股劲没有续上来。

    楚扶暄梗着脖子装硬气:“我想得怎么样?”

    “桃色。”祁应竹像是难以启齿,替楚扶暄蒙羞。

    楚扶暄:?

    他深呼吸一口气,如同受到了天大的污蔑,同样着急地出声撇清。

    “绝对没有,怎么可能往那方面猜?虽然认识没多久,但你怎么样我心里有数,就算中春i药了和你也清清白白啊。”

    他一边答复,一边借此梳理思绪。

    刚才发散得不着边际,当下逐渐缓过神来,他补充:“而且我很早就断片了,到现在也没力气,哪有精力闹出什么事。”

    祁应竹意味深长地说:“你不清楚自己酒品,就没见过朋友发疯?八成是没意识了才会做出这种事。”

    “他们不能当参考。”楚扶暄蹙起眉,认为那些行为太离谱,“要么找前任求复合,要么跑去鬼吼鬼叫,最多的是在厕所吐到出不来。”

    语罢,他谨慎地扫视四周,核对了一遍情景。

    屋内没有狼藉,床面也非常整洁,这肯定是家务先前打理好的被单,祁应竹看样子就不会照顾人,没办法做得如此齐整。

    楚扶暄由此放松下来,自认不像朋友们那样毫无分寸,继而转动着眼珠子,反反复复偷瞄祁应竹的反应。

    祁应竹听他义正辞严地割席,神色有些微妙,可没有反驳什么。

    趁着双方僵持的工夫,楚扶暄觉得在别人家久留不妥当,打个圆场准备赶紧溜掉。

    “昨天还是辛苦你了,我找个临时的保洁过来打扫,等有空请你吃饭。”他客气地说,“其实把我搁在酒店里就好,害你特地照顾了一晚上。”

    就在他自以为收尾的时候,祁应竹抓住契机开口,局面被三言两语搅成浑水。

    “也没那么有爱心,主要是你以死相逼,威胁我不带你走的话就会做鳏夫。”

    声音漫不经心,迎面就砸了过来,楚扶暄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谁要挟谁?谁因为害怕当鳏夫所以屈服了?

    他感觉很扯,却不免为此开始慌张:“我怎么可能和你说这种话?不是,我喝多了讲的能当真?”

    祁应竹理直气壮:“你点了我的大名,还和门童夸我厉害,我怎么敢把你放在外面?如果没看住,结婚照万一在公司传开了又不能撤回。”

    楚扶暄更是睁圆眼睛:“我夸你什么?”

    “一点都想不起来么?”祁应竹看楚扶暄满脸空白,净挑着他占理的部分透露,“真是不好意思,你在讲我被窝里那点事。”

    “开什么玩笑,你床上的话题我能知道?”

    楚扶暄反驳完,忽地意识到自己就躺在祁应竹的卧室,忽地有些底气不足。

    继而他注意到祁应竹勾着一抹笑,暗道自己中了花言巧语的伎俩,里面百分百有语言上的猫腻。

    祁应竹分享:“到这儿以后你怀疑自己是条鱼,非要我放生你,没办法,我只好贡献了浴缸。”

    刚才差点上当,楚扶暄愈发提防:“我就算记不住什么东西了,但没有变成智力障碍,你嘴里怎么还能出现童话故事?”

    祁应竹包容地说:“你在水里不能呼吸,所以主动觉醒成了人类,恭喜你,最后用双腿走到了这里。”

    楚扶暄:“……”

    双方面面相觑,又各怀心思地别开了头。

    祁应竹发现楚扶暄对后半夜的事情无知无觉,便故意避开了自己不愿意正视的片刻亲昵。

    那些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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