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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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消耗,那是主管的排期失误,不利于培养人才,久而久之也坏了组内的凝聚力。

    思及此,楚扶暄打算找人事打申请,当下他足够掌握组内动向,可以尝试着扩招名额了。

    他的行动力很强,一旦产生念头,半点也歇不下来,推敲完这件事的合理性,就风急火燎地促成落地。

    两天之后,他与祁应竹吃饭,朦胧的想法已经拟成了明确计划。

    “马上就是春招,应届的和实习的都可以来一点,最好到组里待半年,看看合不合适再转正。”

    “资深也缺三四个,去年这些被挖走不少,来新人的话顾不上指导。”

    楚扶暄掰着手指诉说需求,菜还没端过来,先给祁应竹开了一堆单子。

    祁应竹透露:“实习无所谓,你能招多少可以有多少,正式名额估计最多也就十来个。”

    “为什么?”楚扶暄问。

    祁应竹解答:“校招是事业群统一面试,总共筛出那么多,几十个项目从这个池子里分配,你们流水高,可以比人家先选,大家没意见,但占得太多别人就没了。”

    这么讲着,他补充:“总归在同一家公司,迟早会打交道,别为了这种事情扯出过节。”

    楚扶暄点点头,明白他提的有道理,保证自己会掂量着来,具体的名额数量会和HR商量。

    “喝水么?我点了一壶魁龙珠。”他道,“似乎是扬州那边的茶叶。”

    这家店承办年夜饭,服务员忙不过来,楚扶暄一边说,一边斟了两杯茶水。

    他请祁应竹吃的是淮扬菜,饭店开在市区的老洋楼里,菜品质量稳定,不出采也不出错,胜在包厢环境优雅舒适,方便两个人随意聊天。

    续上刚刚的招聘话题,楚扶暄双手捧住茶杯,闻着四溢的清雅香气,说了自己节后如何计划。

    比起寻求意见,更像是单方面的倾诉,他通过聊天梳理思路,越往下讲越是清晰。

    祁应竹全程没有打断过,待到楚扶暄收声,他缓缓分享另一种见解。

    楚扶暄在专业领域已经非常成熟,整体框架不会有问题,祁应竹的角度侧重管理,落点在怎样主导团队更加高效,矫正了一些细节疏漏。

    他的记忆力很出众,楚扶暄说的东西他没接触过,两人的日常事务也没有直接交叉,但十分钟后独自复述,条条框框没有任何差错,可以精准抓到关键之处。

    一场假期宴会活生生变成了商务局,时不时有服务生进来端菜和撤盘,没忍住瞥了他们好几眼。

    俊男美男假期相约,各自衣冠楚楚,乍一看误以为是情侣,再一看又觉得是冤家,坐得远就不提了,为什么辩论的东西让人云里雾里?

    楚扶暄感觉到了旁人的吃惊,不过对于眼前画面,他认为双方没有对掐没有冷场,真心算得上是破天荒的融洽。

    最开始他礼节性地提出感谢和邀请,很纠结现场会不会尴尬。

    两个人交情浅薄,性格更是相互不对付,大眼瞪小眼的能谈些什么?各自埋头数着米饭,未免食不下咽。

    正好楚扶暄冒出问题可以讨教,这一下属于他抓住机会,场面不容易冷却之余,自己还能得到最正确的反馈。

    往常要祁应竹给出提点,那是越级指导,现在他钻了个空,有来有回地问了个过瘾。

    他俩住在同一个方向,吃完饭,祁应竹顺路送他到小区。

    期间,楚扶暄时不时朝外边张望,尚在习惯这座大都市的风景。

    他再瞧着手机地图嘀咕,这里没有加州空阔,可地域绝对不小,出门至少半小时起步。

    继而楚扶暄意识到了一点麻烦,当下他没有办法自行驾车。

    牌照之类的可以砸钱,每天的车位怎么搞定?按照他下班的时间,几个公共位置早被占满了。

    失落之际,他不禁野心膨胀,从买车发散到了买房,迅速搜索了一下近期的交易价。

    由于金额太过夸张,楚扶暄一下子断了苦恼,没有继续浮想联翩,转而羡慕祁应竹太走运,入场的时候没有那么多泡沫。

    “对了,你的两辆车是轮换停在公司么?”楚扶暄忽地疑问。

    祁应竹不明所以,稀松寻常地回答:“放公司干嘛?我有四辆,全在公寓的地库。”

    楚扶暄匪夷所思:“挤得下吗?”

    发现楚扶暄的困惑,祁应竹张了张嘴,然后审时度势,谨慎地装作没听见,认为对方不要了解比较好。

    他用心良苦,架不住楚扶暄头脑聪明,无需直白戳破那层纸。

    氛围稍加凝固,楚扶暄便自发地有了觉悟。

    “你当初买了一排?”他语气变得尖锐。

    祁应竹没有否认,这个沉默的姿态也能作为答案,楚扶暄登时攥紧安全带,目光变得愈发沉重。

    “你就不说了,为什么组里好多人在本地有房子,鸿拟以前有团购渠道?”他决定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即便他们的收入普遍较高,绝大多数人处在架构中层,工资还是无法覆盖这笔消费。

    公司里终究是家境平庸的多一些,也可以排除长辈托举的可能性。

    祁应竹辟谣团购这种白日梦,说:“如果愿意贷款三十年,你明天一样可以拥有,银行就算放假了也连夜为你开门。”

    楚扶暄绝望:“三十年,到时候我在不在这里都难说。”

    祁应竹琢磨:“一般是三种情况,要么一个人负重前行,要么找个队友共同奋斗,大概率逃不掉掏空家底,附带缩衣节食十多年,还有……”

    见他略微踌躇,楚扶暄以为有内幕消息,立即做出洗耳恭听的认真姿态。

    他跃跃欲试:“祁老师请说,我对剩下的方法比较有兴趣。”

    “没什么特别,你擦亮眼睛绑住有房的,这样可以一步到位。”祁应竹进行技术指导。

    楚扶暄:“……”

    他前不久趟过婚姻的浑水,这条路来到死胡同了吧?!

    在楚扶暄犹豫之际,祁应竹看他表情变幻,及时地冷冷警告。

    “你在想什么?容我提醒一句,重婚犯罪。”

    楚扶暄嚷嚷:“才没有这么打算!我还提醒你呢,就算我不能监督,你也要信守承诺,屋子里不要多冒出一个人来。”

    祁应竹感到好笑,扬起嘴角道:“原来你还想监督,给你腾个保安的房间?”

    楚扶暄伶牙俐齿地说:“我是举着结婚文件捉奸,不是照手电筒擒贼好吗?”

    讲完他自己都觉得荒谬,又不肯在祁应竹面前笑出来,努力忍着别开了脑袋。

    临近大年三十,常年繁华的街道难得空荡,今晚出来已经看不到多少行人,此时窗外唯有路灯和江水。

    之后几天,他们在公司碰见,周围更是冷冷清清。

    整层楼平时容纳上千员工,这时候不过十几个人,开口说话仿佛会引起回音。

    楚扶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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