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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结婚还要接吻?》 20-30(第3/17页)
道:“原本组里做了往后推的准备,延迟公告都写好了,你一来可以及时上线,不算有资格说话?”
楚扶暄闻言顿了顿,入职以来他的压力很大,毕竟这次跳槽涨了不少薪水。
他在上家的年薪不到三百万,如今待遇超出不少,拿了钱自然不止开心,责任的重量也更上一层楼。
有些人只想着能捞多少是多少,能混多久苟多久,可楚扶暄还很年轻,怀着野心来到这里,他的内心甚至有几分热切。
从他的加班强度完全可以看出来,他其实危机感很强。酒无儿⒈陸灵②⑻⑶
楚扶暄担心自己的表现不符合标准,也担心抱负无处施展,先被戛然而止地画了个叉。
部门被他管得有条不紊,工作进展很迅速,这样好像远远还不够。
他必须再做出点什么,持续地去证明自己,直到内心无需再惶恐。
“单单现在这样是不够,换别的候选也可以做到这个程度。”楚扶暄说。
祁应竹道:“其他人都是业内的大前辈,经验是你的双倍起步,HR是万里挑一筛选出的你们。”
“唔,我不是要求比他们做得好,这种标准太抽象了。”
楚扶暄想了一会儿,斟酌道:“我需要自己无可代替。”
祁应竹说:“你现在认为随时可以被更换?”
两人随意地聊着,挑好两荤一素,找到空位面对面坐下。
楚扶暄捏着筷子,朝祁应竹点点头,表示他在版本周期中途加入,设计构想、迭代方向等早被拟定,他不过是螺丝钉一般地去转动。
主策划的考核标准没有明确定量,但楚扶暄知道,目前这样远远不够,他需要争取主导权。
等春节版本之后再计议,时间压得太紧了,试用期三个月,第一个月就要稀里糊涂地忙完。
“下午开会我准备了Demo,如果效果有意思,我可以植入创意玩法,不花什么程序和美术资源,跟着这次的更新一起上。”他道。
祁应竹说:“不做包装的话,反馈会不会够呛?这年头玩家很挑食。”
楚扶暄说:“但大家照样觉得俄罗斯方块好玩,对于偏重度的游戏来说,哪怕是几个像素点打架,也过场动画放PPT来得有意思。”
如此讲着,他打开手机,给祁应竹看了Demo演示。
“单独外放出去的话,完成度可能有点低。”祁应竹说,“该让美术出手的地方,还是让他们帮帮忙。”
楚扶暄眼巴巴地说:“我和他们不太熟,你会给我打配合吗?”
合着是趁机搬救兵来了,祁应竹磨了磨后槽牙。
“苏应钟不是说他最喜欢好看的男人?扶暄老师,在你的BGM里他怎么会拒绝?”
苏应钟是美术主管的名字,一个脑袋能染三种颜色的艺术家。
楚扶暄痛心疾首:“他嘴上说喜欢,让他干活跑得比谁都快,哎,男人就是这样,满十八岁的谁能信那些鬼话。”
祁应竹拿腔拿调:“嗯,有人上个月还对牧师发誓来着,我还在琢磨教堂里说谎是不是不好,那个人睁着眼睛就讲自己会爱一辈子,一点也不担心被雷劈。”
楚扶暄:“……”
他模糊重点,嚷嚷:“不准搞迷信,就算劈下来也轮不到我头上,某个人也说不管健康疾病不离不弃呢,到头来我喝了两杯酒就被单独撂在床上。”
祁应竹冷笑:“怎么,还要我陪你躺一起?但凡我衣扣没有全系上,你醒来就打110了吧?”
两个人没有谈拢,准备就地吃完饭解散,不料他们的工位靠在一起,愣是不得不顺路回来。
楚扶暄买一张折叠的行军床,他位置靠在斜边角,一排单独一个工位,午休的时候周围相对清净,他偶尔摊开床板稍微躺会儿。
他睡觉的方向可以透过门缝看到祁应竹,这人简直是个不用休息的机器人,一直在电脑上敲敲打打。
随后,祁应竹接到一通电话,下意识向外面看过来,楚扶暄连忙闭上眼睛装作睡着。
他听到祁应竹把门关上了,大概是存有一丝素质,怕交流声吵着外边休息,又或者沟通内容需要保密?
楚扶暄琢磨着,在祁应竹关门之前,他隐隐约约这人听到喊了一声“沈董”。
电话对面大概是一位董事,祁应竹和集团往来密切,接到最高层的电话不足为奇。
大公司条条框框难免复杂,不过鸿拟的很好理解,从上到下架构非常灵活。
集团是总公司,只进行宏观的战略把控,类似于顶着空壳但有实权的指挥者。
而事业群就是被统筹的分公司,在底下操手业务,日常经营的自主权比较大。
鸿拟涉及许多业务条线,比如音乐、游戏、移动钱包等一系列互联网产品,他们便按照类别,成立了不同的事业群。
这些分公司平行运转、独立上市,账务方面自主盈亏,唯一有交集的地方就是都要向总部汇报动向。
楚扶暄记得明明白白,祁应竹的集团头衔是高级副总裁,在这里则是总经理。
一般这个岗位由董事会直接任命,平时难免往来频繁,他听说祁应竹还要定期参加上层的财报会。
楚扶暄闭着眼地琢磨,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再被不远处同事的闹铃吵起来。
下午一点五十分,他风风火火地去开会。
期间状似随手拿出Demo,实则入职前就在打磨,在场看完纷纷表示认可。
楚扶暄借此望向苏应钟,可惜对方假装肚子痛,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打算遁走。
“没工期,你别看我啊,我手底下一个个饱经你们的折磨,全部能拿出腱鞘炎的病假单!”苏应钟说。
“新年的美宣要不要改?道具要不要画?我这里排版已经在三年后了!”
楚扶暄没瞧苏应钟,自知劝说没用,转而朝祁应竹眨了眨眼。
祁应竹别扭地避开楚扶暄的目光,实在撑不住被一直盯着,出声让人想想办法,找外包或者旧图利用都可以。
“非要我们画?你是不是在给策划新手保护?”苏应钟怀疑。
祁应竹嫌他思想境界不够高:“不包装一下能进卡池骗钱么?白送他们玩?”
话音落下,苏应钟和楚扶暄不约而同倒吸气,两个人全都沉默了,感觉自己的逻辑突然升华。
管理会从下午开到晚上,楚扶暄的计划得逞,散场后特意给祁应竹打了语音表示佩服。
楚扶暄简单道过谢,再说:“我还要看房子,一直没有挑好,这会儿在路上,先不聊咯,拜拜。”
听他上来就是一阵叽叽喳喳,祁应竹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两人之间以晚安收场未免肉麻,问他租房的情况又显得啰嗦。
于是,他很淡地“嗯”了一声。
挂断电话,祁应竹洗漱好坐到床上,床单和被套全都被保洁换过,不留有任何楚扶暄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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