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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结婚还要接吻?》 20-30(第6/17页)
置信:“怪不得之前从来没消息,一抖落就是登记过,再后来也没什么动静,原来你老婆跑了啊!”
说完,他觉得这句话不太好听,态度也太过惊讶,对领导不太恭敬。
他再压着语调,用沉痛的口吻修饰了一番:“莫非您被骗婚了?”
被扣黑锅的楚扶暄:“……”
讲得好像更难听了,他有些头晕。
祁应竹却没有被刺激,抓着这个话柄博得了更多同情,轻飘飘地与山奈附和。
“有时候我也这么怀疑过,但没人可以为我做主,也不知道能找谁说理去。”
让人提心吊胆之际,他叹了口气,适当地轻轻放下。
“你们别替我担心,不至于是被骗,我们见过父母,我前阵子还在他家过夜,临走他打包了一盒点心,大冷天的,一路送我出去,衣服帽子都被吹歪了。”
虽然曲奇是母亲准备的心意,但确实是楚扶暄亲手交给了对方。
尽管陪祁应竹去乘车,全是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做戏,可楚扶暄顶着寒风出门也不假。
楚扶暄瞧祁应竹借题发挥,讲不出来哪里不对,又觉得处处不是这么一回事。
其余人则恍然大悟:“真是你对象给的曲奇,我注意到你在吃,还纳闷过你不是不碰零食么?”
“我也有印象,那天Raven带进会议室了,香得我全程在犯馋,有经理问他讨他还装作没理解。”
楚扶暄闻言后知后觉,自己一直默认祁应竹转手就扔了,原来对方没有丢掉?
耳边嘈杂之际,他再听到山奈改口。
“你俩感情不错诶,就是思想有点先锋,分居玩柏拉图?”
庄汀也疑问:“又不是你的房子塞不下,你俩都领证了,好端端的干嘛跑在外面?天底下有人放着豪宅不住,难道还有一套城堡?”
楚扶暄有苦水却无法吐露,自己住的哪里称得上城堡,不过是二十平方的员工宿舍,连水龙头加热都要等半分钟。
再者说,祁应竹隐瞒了关键情报,假夫妻住一起才奇怪。
他内心复杂,倍感眼前画面荒谬,而祁应竹还没有趁机玩够。
这块地方简直成为了发布会现场,祁应竹煞有其事地抱着胳膊,以一种前辈姿态亮相,向周围分享自己的婚姻心得。
“要学会包容另一半的想法,这年头提倡独立和自由,人家年纪小没有收心,我总不可能仗着有法律关系,就把他关家里让我一个人开心。”
在这方面讲得头头是道,实则没有任何婚姻生活,楚扶暄努力按捺冲动,差点出面指认这家伙招摇撞骗。
谢屿追究:“哦,年纪有多小?”
“不必押我去警察局,总之是到法定年龄了,否则怎么可能有证?”祁应竹解答。
三句话里两句拐不出结婚,不过大家尚有新鲜劲,一个个竖着耳朵想要挖出更多内幕。
自从得知祁应竹结婚的动向,他们一直认为这消息来得太突兀,也为此感到虚无缥缈,总有人猜测这是一场闹剧。
当下祁应竹顺手辟了谣,证明自己确实有亲密伴侣,往常并非是毫无痕迹。
现在大家终于有了几分实感,原本有人提出祁应竹不负家庭责任,这会儿也纷纷倒戈。
下班后如果面对的是一派冷清,再不感性也难免触动,祁应竹平时宁可在公司消磨时间,换位思考也能够理解。
“你就不去争取下?长年累月各玩各的也不好,你一个人这么撑着不累?另一半总要分担点。”庄汀说。
毕竟祁应竹是出了名的事业狂,话语里的配偶似乎尚且稚气,旁人自然以为是贪玩。
祁应竹摊手:“让对象占占便宜也没事,都是为了家里的和谐,做丈夫的理当多理解一点。”
他用过来人的腔调透露心酸,周围认真倾听,动不动倒吸凉气。
楚扶暄晕头转向,继而看祁应竹没脸没皮,真想揭穿这家伙颠倒黑白,鞋尖发泄似的蹭了蹭地板。
山奈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情商该发挥的时候没派上用,当下倒是帮他给祁应竹拍马屁。
指着楚扶暄,山奈诧异:“我们老大作为脱离红尘的单身主义,这会儿都在替Raven抱不平。”
楚扶暄:?
见识了祁应竹颠倒是非的本事,他只想给自己击鼓鸣冤。
被楚扶暄眼神微妙地盯着,山奈摸不着头脑,果断投奔祁应竹那边,转移了众人注意力。
“话说你们平时没什么相处,干嘛那么早绑定在一起,老板娘是不是会用迷魂计,能让你这么配合?”
“不好意思,我的法定配偶是男性,喊老板娘不太合适。”祁应竹率先纠正细节。
他头一回明说这件事,众人本来就有猜测,当下这处疑点被板上钉钉。
祁应竹补充:“迷魂计是不是有点夸张,楚主管,你觉得世界上会有这种招数么?”
楚扶暄以旁观者的架势安静了半天,被山奈供出来以后,又猝不及防被点名,这下立即绷紧了后背。
大家的视线再度落到他身上,他有些生硬地抬起头。
“你的私生活,让我乱猜不好吧?万一说错什么话被传出去,惹你家里那位生气了怎么办?”
祁应竹说:“那我会哄好的,有劳你替我操心。”
楚扶暄扯了扯嘴角,然后组织措辞,试图招架对方的进攻。
“别的不好随便讲,总之我看你家那位没有被你蛊住。”他望向祁应竹,“不然为什么舍得放你每天准点上班?”
听上去像是揶揄,他实际夹带了一些怨念,顶头上司雷打不动按时到岗,让他的压力很大。
游戏研发熬夜是常事,版本封包如果拖到凌晨三四点,第二天会有一大堆人早晨消失,大家已然习惯了这种场景。
这里执行弹性打卡,考勤标准非常宽松,可以像祁应竹这样保持秩序的少之又少。
楚扶暄不是其中之一,每周有五个工作日,他最少四天都在赖床,经常踩着点匆匆抵达。
以前他也相对自律,无奈沪市这个季节太冷,穿完秋衣套马甲,套完马甲叠毛衣,裹上外套像企鹅一般走出去,西北风依旧能穿透层层衣料。
继而带着一身寒气和静电来到工位,困倦到眼睛半眯起来,可以瞧见祁应竹脱掉大衣,里面只有单薄的黑色卫衣,早早地泡好咖啡单手端住,步伐沉稳地从他面前闪过。
思及此,楚扶暄顿感人与人的差距,如果祁应竹能迟到就好了,没有他来做对比,自己还可以显得很勤奋。
祁应竹像是没听懂他的画外音,冠冕堂皇道:“下辈子才能重温单身潇洒了,我还要养家糊口,只能天天过来卖命。”
楚扶暄略微虚弱地靠在桌边,不禁捏了捏鼻梁,谢屿和他站在同一阵营,直属上下级都是忍无可忍。
谢屿凉飕飕道:“Spruce,你理他干什么?这人嘴上抱怨,全在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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