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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结婚还要接吻?》 20-30(第8/17页)
本极其高昂,他是一点一点涨到现在的工资,最开始生活也很吃力。
不炒股也不买虚拟币,平时还有必要的社交消费,能有这样的存款很难得,楚扶暄数了一遍财产,如同恶龙盘点金库。
按照房租计算公式,预算不多于收入的三成为宜,他住个稍微好点的屋子实在算不上浪费。
只是习惯了以往的开支方式,又关联到既定的积蓄目标,楚扶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攒很久,一晚上没怎么睡踏实。
早上十点,他几乎是漂浮到工位上,想到自己还要再这样打工多少年,绝望地趴在了桌边。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楚扶暄迅速支棱起来,手脚利落地开机,随即更新SVN目录。
“Raven居然不在?以前不是先到办公室忙一会儿再走的么,我找他有点事,待会儿再来好了。”
“他嫌每次泡杯咖啡看看邮件就是半小时起步,效劳不是很高,以后哪儿有事直接去哪儿,不来九楼绕一圈了。”
“今天他和他秘书直接去隔壁,助理也不在,你下午两点之后过来吧。”
一群人交头接耳,渐渐地结伴走远,楚扶暄听到他们的交谈,揉了揉熬夜酸涩的眼眶,扭头瞥向祁应竹的办公室。
那里锁着门,秘书和助理也没人影,楚扶暄惊喜地松了一口气,又搂着靠枕趴回了桌边。
谢屿给他推了一些房产中介,那些人热情地发来表格,他看得眼花缭乱,没心力折腾更多,哪怕把事情挪到年后,也提不起劲四处比对。
扫了眼同等质量的房间,市场价大差不差。
之后那位代理找他沟通,表示房东愿意稍微让价,他没怎么纠结,说自己需要核对一下采光。
另外一边,隔壁大楼里,祁应竹刚离开会议室,打开手机看到保洁的留言。
[老板,你哪间客卧要打扫出来?]
保洁每三天来一次,祁应竹关照她整理一间卧室,把防灰的白布都收起来。
见她询问,祁应竹回复:[套内有卫生间,移门连着露台的那一间吧,住起来方便点。]
保洁:[客人什么时候来住?最近潮气比较重,不急的话,我到时候再晒晒被子。]
祁应竹被猝不及防地问住,甚至谈不上自己为什么要她打扫。
想法大概起源于楚扶暄那天留宿,两个人跌跌撞撞地在走廊驻足,他突然发觉没有合适的屋子收留对方。
好像也太冷清了,突然被闯进来的时候,这边完全没有任何准备。
本来他独居也不用有所准备,但如果改天有什么意外,别人还需要到这儿过夜怎么办?
有了以上设想之后,祁应竹第一反应是这样会很麻烦,却没立即止住思绪。
他知道楚扶暄没敲定租房,听起来像是找过几轮,但反馈没有太满意。
估计是觉得不划算,而不是没挑中房子吧,祁应竹在心里说。
他了解附近的住宅情况,楚扶暄被带去看的不会差,对方没那么挑三拣四。
等等,祁应竹蹙了蹙眉,察觉到哪里不太对。
两人最开始说好了平时互不打扰,自己又不打算转行开酒店,考虑楚扶暄的住处是不是太累赘?
祁应竹立刻掐断了脑海里的发散,顺带送了自己一句多管闲事。
他敲击手机键盘:[没,你先收拾。]
保洁感觉到雇主的自我闭塞,随即眼观鼻鼻观心,没再打听他的用意。
下午回到九楼,祁应竹转头一瞥,楚扶暄没在工位。
这段时间楚扶暄在融入环境,能线下交流的尽量不放在网上,多露露脸可以给大家留下更深印象。
祁应竹本来想问问他房子看得怎么样了,过年期间行政放假,员工宿舍没有前台和保洁,拿外卖还要跑去大门口,住起来肯定不太方便。
被这么一耽搁,他忘了去打听,之后两人的日程凑不到一块儿,刻意为此发消息又显得突兀。
仿佛自己真的非常关心一样,祁应竹不希望给人制造这种误会。
X17这段时间绷着弦,上上下下连轴转了三个月,到最后濒临身心极限。
春节版本封包的第二天,谢屿上午到场,确定没有重要的报错,大手一挥宣布大家即刻放假。
组内遇到长假向来是这样,很多人拎着行李箱直接走了,到下午两三点,整层楼基本空了大半。
祁应竹每次都是留到最晚的那一位,早已对此见惯不怪,然后他在管理群里看到有高层在吐槽。
[为什么行政跑得比我快?晚餐剩下一个窗口,菜品只有预制的咖喱滑蛋和菠萝包,谁教你们菠萝包里夹生菜和鸡排,拿人家当汉堡吃的啊?]
[行政部好几个昨天定位在日本,快过年了别火气那么大,咱们留下来的抱团取暖,我这里有火腿肠你要不要加餐?]
[上回有实习生在这儿挖矿*,差点把线路烧掉,这次宿舍干脆限水限电,他们值班的工作量少很多。]
[明天是不是食堂彻底关门?那我不来了,在家里有事远程。]
翻完他们的闲聊,祁应竹退出页面,走出去的时候发现楚扶暄还没走。
楚扶暄在外网上跑了一遍这次的更新内容,然后翻看玩家评价,调试着参数要年后优化。
“不回家么?”祁应竹问。
楚扶暄道:“不了,有好多东西想趁着这几天赶工,拖到下个月来不及。”
想到管理群里提到的内容,祁应竹垂下眼睫,停在他身边沉默地思索片刻。
电脑屏幕上的蓝图极其复杂,一会儿串联一会儿并联,诸多接口被紧密排布在一起,像是即将过载的电路板。
祁应竹看着像是在研究其中的逻辑,实则想的根本不沾边。
自己开口让楚扶暄借住,会不会是主动埋雷?两个人如果住一起,不出意外又能吵起来。
况且他向来一个人生活,想必楚扶暄也同样。
这种状态下要是同居,各自都会很别扭,也绝对会引来一些麻烦事,还不如自己袖手旁观。
祁应竹顿了下,说:“宿舍要限水限电了,你知道么?”
“什么?”楚扶暄不可思议,从而松开了鼠标。
他翻看消息:“我没收到通知,那岂不是要赶紧腾出去。”
再过几天大年三十,哪有房东不搓麻将跟他谈合同,祁应竹心想。
于是他几近明知故问:“你要搬到哪里?”
最适宜的那间客卧已经被扯掉白布,铺上了干净的新床单,如果楚扶暄请求帮助,他不是不可以同意。
只不过要约法三章,双方离远点比较好,祁应竹不喜欢被靠太近。
然而,楚扶暄望向他,报出一个公寓的名字:“幸亏我之前图省事,干脆定下来了。”
这么说完,楚扶暄结合他的问法,有些期待地补充:“你可以帮忙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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