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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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悉心投喂

    见楚扶暄蔫头耷脑,再瞧祁应竹原地踌躇,医生觉得后者八成没有什么生活阅历,面对病患不懂得如何体惜。

    于是他好心敲打了一番,虽然没有直说,但建议已经非常敞亮——你喂呗。

    可惜祁应竹看着聪明,做起事来却不利落,两个年轻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全部呆滞住了。

    最快转过弯的是楚扶暄,一个人窘迫不如两个人遭殃,就算不拉祁应竹下水,也别让对方轻易地脱身。

    楚扶暄扭过脖子,可怜兮兮望向祁应竹,装模作样地说:“坐着好晕,有些呼吸不上来。”

    祁应竹:?

    闻言,他立即意识到这人在搅浑水,宁可双方统统被点火,不肯放自己袖手旁观。

    碍着有外人在边上,祁应竹堪堪克制住了找茬,用眼神表达内心的疑问。

    ——升降床摇了不到七十度,呼吸不畅是有高原反应?

    楚扶暄明白其中的含义,却当做没看到,似乎感觉这样捉弄祁应竹很好玩。

    他看人神色难得紧绷,将其当做了开胃菜,然后悠悠地出声感叹。

    “上次病得那么重,我估计刚在读小学,也是透不过气,那会儿哭一哭还能被爸妈抱在怀里呢。”

    调侃完,楚扶暄看似准备得寸进尺,实则分分钟见好就收。

    他吃力地调整了下姿态,撑出几分精神打圆场。

    “不过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有手有脚可以吃饭,再说怎么能让帅哥当保姆?”

    话音刚落,床却被放平了一些,他正是乏力的时候,被迫整个人跟着躺下去。

    紧接着,楚扶暄迷茫地凝神瞧去。

    祁应竹松开摇杆,继而拆开一次性餐具,拿出勺子捏在手上。

    “等等,真的不用那么隆重。”楚扶暄阻挠。

    刚才他纯粹在挑衅,过一过嘴上的痛快,没想让祁应竹真的照顾到这份上。

    对此他猝不及防,强调:“我缓得差不多了,没那么金贵,慢慢吃就可以。”

    楚扶暄认为祁应竹也是同样的态度,大概比自己更加避之不及,迅速给人抛了一个台阶下。

    可祁应竹没打住,答复:“省点力气少说几句,你这副样子是不太行,饭碗都不一定拿得稳。”

    原先故意惹得祁应竹局促,楚扶暄表现得气焰嚣张。

    现在对方真的乐意放下身段,他却举止生涩,随之怯了下来。

    汤粥稳稳地递到嘴边,他矜持地抿起唇角,低垂的眉眼甚至有些乖,温顺地凑过去尝了尝味道。

    食材不沾荤腥油水,只有软烂的南瓜和小米,吃起来自然口感素淡。

    好在消化负担也很小,楚扶暄晕头转向地发着烧,犯了胃炎没有痊愈,这种干净的味道对他来说是一种抚慰。

    开在住院大楼做生意,客人们大多要求简单,厨师的手艺其实好不到哪里去,论调味比不上街头饭店,论营养更比不上家里小灶。

    不过楚扶暄这两天折腾下来,除却在家里吃过巧克力,全程只挂了几瓶药水,困倦至极怎么可能挑剔?

    就是祁应竹独来独往惯了,属实不擅长照顾人。

    彼此喂一口吃一口,他发现楚扶暄安静吃着,担心对方饿得发慌,动作也变得着急。

    “烫。”楚扶暄嘴唇沾了沾米汤,条件反射性地往后缩。

    祁应竹后知后觉,表情闪过几分不知所措,然后笨拙地低下头,把粥吹凉了一些,再小心翼翼地送出去。

    一碗粥慢吞吞喝掉大半,楚扶暄倦怠地摇头嘀咕:“我饱了,肚子很顶。”

    祁应竹蹙眉:“才这么点?你落下好几顿,再多吃几口。”

    楚扶暄身体很弱,没精打采之际,本就感到口舌寡淡。

    瞧着清淡寡水,他虽然买账,但提不起多少食欲。

    碍着祁应竹忙前忙后,这会儿也不好任性,楚扶暄硬着头皮塞下几块南瓜。

    医生早就离开,病房里唯有他俩,楚扶暄用纸巾擦过嘴角,疲惫地闭眼休息。

    如此歇了一会儿,他缓缓撩起睫毛,表示自己这边没有问题,让祁应竹可以回家休整。

    “我陪你把吊瓶打完,待会儿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直接带过来。”祁应竹说。

    楚扶暄抵触地说:“吊瓶要挂几天?真的不用,我状态好了很多。”

    祁应竹嗤了声:“你得再观察两天,至少指标稳定了才能走,你现在体温是多少?”

    没给楚扶暄狡辩的机会,他抢先自问自答:“四舍五入是三十九度,周二之前别惦记出院了。”

    今天是星期六,楚扶暄诧异:“我明天也不能走?”

    “恭喜你成为了鸿拟的正式员工,有十多天的带薪病假福利。”祁应竹提醒。

    楚扶暄没接受:“我到时候下班了再来挂水,用不着一直待在这里。”

    祁应竹说:“你们组现在靠你撑着,替他们长远考虑下,你养好身体最重要,赶这点时间留下病根划不来。”

    遗憾的是楚扶暄很固执,难以被三言两语说服,听完这个理由,眼看就要找借口推脱。

    祁应竹慢条斯理地补充:“或者你就当成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楚扶暄愣了下,说:“什么?”

    “如果医院真的替你喊了一个保姆过来,那用不用随你安排,提早被打发走了人家还省心。”

    “很无奈,昨天他们偏偏找的是你便宜伴侣。”祁应竹凉飕飕地说。

    “看护你属于我的身份义务,之前在教堂发过誓了,我不能折磨你,当然你也不能折磨你自己,否则我算什么?”

    语罢,两边目光交错在一起,楚扶暄没有再坚持,因为他明白祁应竹说得很认真。

    只是楚扶暄琢磨片刻,依旧觉得这样很麻烦。

    自己休息两天也没关系,前段时间连轴转,想来大家都愿意理解,接下来也没有特别重要的日程,只是……

    “那你直接用年休?”楚扶暄困惑,“刚开年,这玩意很宝贵,要不攒着点吧,万一之后突然有事。”

    祁应竹答复:“鸿拟有五天的关怀假期,专门给员工用来陪伴家庭。”

    “不好意思,我入职那么多年从来没用过,想必偶尔用个两天,他们可以体谅吧?”

    楚扶暄:“。”

    他们肯定会三观颠覆,事业狂有朝一日居然会主动歇假,他无语地想。

    不过,楚扶暄心虚地问:“他们会不会怀疑我俩有猫腻啊?”

    察觉到他的顾虑,祁应竹说:“你知道最近流感期,多少人躺下了么?隔壁有一半同事都没来,怎么就能把你抓出来对号入座?”

    他再轻轻地嗤了声:“谁的八卦嗅觉那么灵,可以隔空给我俩牵红线,要是真有人才,发配去香港做狗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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