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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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听到了,楚扶暄先是停顿,然后没有意外。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与祁应竹萍水相逢,但直觉相信对方洁身自好。

    这种直觉好像以往从没有过,楚扶暄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最多的是看似温柔正经,实际乌烟瘴气,他默认世界里是禽兽败类在横行。

    而且他了解,往上风气更加乱,在大染缸里,祁应竹见过的不比自己少。

    或许是他的情绪太外露,祁应竹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楚扶暄清了清嗓子:“你有酒水应酬吧,他们怎么款待你?”

    “吃饭,高尔夫,偶尔打德州。”祁应竹仿佛报菜名。

    语罢,他察觉楚扶暄的言外之意:“你在查我的岗?”

    “好奇啊,我做研发的一年也没两次商务局。”楚扶暄道。

    祁应竹看穿:“我没有打算为公司卖身,所以没去过灰色场所,不知道里面怎么回事。”

    楚扶暄拖长腔调,慢慢地朝他“喔”了一声,语气带着点狡黠和起哄。

    打岔间,氛围里的生涩散开了,两边没再像之前那般对峙。

    “那么守贞洁,身价确实该涨点。”楚扶暄开玩笑。

    他矜持地适时打住:“但嫖不嫖的太放荡了,你且抱着牌坊,这个越久越有含金量。”

    发现他腼腆,祁应竹故意逗他:“谢谢规划,可人的成分毕竟不是醋,不是酿得长了就好喝吧。”

    “你晃晃全是坏水,让时间过滤一下好吗?”楚扶暄终于失笑,对杠,“谁敢尝你这口。”

    这么说完,他感觉以这里的工作量,家政或许每个月不止拿个一万出头。

    随即,他想重新与祁应竹商量,祁应竹似乎察觉到了他没有放弃,抢先一步开口解释。

    “你给的太多了。”祁应竹说,“转我八千,我当做这里的家用。”

    楚扶暄蹙眉:“为什么是这个数?不对啊,怎么能这么点?”

    “真的大差不差。”祁应竹说,“你要是多给,我睡不着觉。”

    楚扶暄匪夷所思:“Raven,你不见得那么有道德负担?是不是原先就有睡眠障碍?”

    “我只是报了自己该有的份额。”祁应竹说。

    “你不了解么,每份馈赠都暗中标了价码,接过超出自身范畴的东西,以后指不定有哪儿要填债。”

    祁应竹的社会地位摆在这里,楚扶暄不解:“你能有什么风险?”

    “怕你睡我,孽缘也是债。”祁应竹一言以蔽之。

    面面相觑之际,楚扶暄爽快地打了八千块,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惦记主卧。

    第一晚上净在拌嘴,两人分开之后,楚扶暄觉得这比上班更累,很快便洗漱休息了。

    客卧的床垫与主卧相同,软得好似被包裹在云端,他轻手轻脚地躺上去,让自己逐渐放松。

    父母那边房子买得早,十多年前不流行这种乳胶垫,后续楚扶暄很少有机会回去,也没为此特意添置。

    租房的床品质量更不用说,和这里没得比,每次需要楚扶暄自费更换。

    而他迟早要搬地方,自然不会买得太贵,现在终于用上了好东西,崭新的枕套和被单竟有太阳味道。

    楚扶暄沾上枕头,说来有些古怪,他竟在这里萌生了一丝家里的感觉。

    大概是以往行色匆匆,只有家里才会记得给他晒被子。

    “今天难得不下雨,是祁应竹关照的吗?”他鼻尖嗅了嗅。

    在陌生的房间里,楚扶暄原先束手束脚,独自坐沙发上,也不敢随意地靠着,这会儿他终于没了那层内心枷锁。

    不到半晌,他捏着被角,懵懵懂懂闭上了眼。

    这个入睡速度其实很鲜见,这年头失眠泛滥,睡得着的已然属于少数派。

    何况楚扶暄经常处在高压的环境里,与他同等状态的挑不出有几个没吃过褪黑素。

    祁应竹原先发现他这点,一直觉得着实稀奇,楚扶暄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以他的收入水平和岗位情况,对应强度是二十四小时待机,无论节日或假期,出了事故需要及时响应。

    很多人因此对来电格外敏感,半夜里容易惊醒,确认有没有错过的紧急事项。

    楚扶暄现在确实还好,但并非因为心宽或平静,全是之前几年被锻炼出了承受能力。

    VQ在业内是出名的严苛,虽然发展的空间很大,但新人处于地狱模式,比起鸿拟的悉心培养,那边遵循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当初鸿拟人事聊到他的过往,第一句话便是佩服:“能熬出来不容易,你也是够拼,换我我真的扛不住。”

    对于年轻策划来说,VQ除了能学东西,没有其他可图之处,工资偏低、苦力活多、阶级分明,并且晋升通道狭窄。

    楚扶暄薪水高,背景却单薄,分担的工作就更沉,期间种种有多艰难,不足为外人道也。

    但凡意志力差一点,绝对撑不下去这条路,饶是他精力向来旺盛,起初依旧被折磨得很痛苦。

    从极端的条件里,可能是自我保护的本能,楚扶暄学会了争分夺秒地睡觉。

    至少念大学的时候,隔壁开派对,他还和正常人一样,也能被吵得辗转反侧。

    在VQ待两年不到,哪怕是颠簸的出租上放着摇滚,他依旧能缩在角落打盹。

    这么碎片化的时间都能晕过去,如今到了鸿拟,事故的处理机制完善,各方人手充沛,肯定睡得更加安稳。

    与祁应竹同在屋檐,他尚在探头探脑的观察阶段,周六订了十点的闹钟,没敢一觉躺到下午。

    按照楚扶暄的计划,他打算出门买两份早点,回来做点简单家务,以示自己勤劳又居家。

    他甚至脑补了祁应竹起床后的惊讶,以及深深的感恩和豁然。

    “我命真好,室友居然那么贤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他给祁应竹编好了歌颂的台词。

    然而计划没能顺利执行,从走出卧室就被粉碎了。

    扑面而来一股炖鸡汤的味道,楚扶暄被香得差点趔趄,然后循着气息搜到了厨房。

    “家政老师,辛苦来那么早。”他喊得格外周全。

    除此之外,他迅速套用模板,“您这么会烧菜,闻着就让人饿了,我和祁先生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热情地献完殷勤,他忽地止住步伐,怀疑自己一夜之间近视飙升了两千度。

    否则岛台前靠着的怎么会是个男人?楚扶暄僵在原地,随即在心里补充,这还是一个自己过分眼熟的男人。

    只是身形和面容熟悉归熟悉,打扮却教人没敢相认,哪怕楚扶暄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可能遐想祁应竹穿着做饭围裙。

    可惜无论他愿不愿意认,眼前的都是事实。

    楚扶暄怀疑自己命不太好,总之这位室友与贤惠不沾边,瞧他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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