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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结婚还要接吻?》 40-50(第13/18页)
似的越到下一页。
他如今负责的游戏叫《燎夜》,内部的项目代号是X17,闲着也是闲着,他用祁应竹的账号打了会儿排位。
总共四十多分钟,楚扶暄帮忙上了十来分,再被祁应竹喊走吃饭。
“之前你打得多么?”祁应竹道。
楚扶暄说:“你们公测的时候我下载过,接触得不多,偶尔看看比赛,好像跳槽前半年?开始认真上手,还做过你们的设计拆解。”
祁应竹望向他:“什么我们你们,你不是在职员工?”
“是的是的。”楚扶暄发觉口误,继而偷偷模糊重点,“有红烧茄子?我爱吃这个。”
祁应竹说什么只能保证烧熟,楚扶暄险些信以为真,但坐下之后,喝着热腾腾的鸡汤,入口清甜鲜美,一点也不油腻。
他盯住透亮的汤底,立即意识到这家伙刚才在谦虚,职场风云的背后竟然是神厨小当家?!
“怎么样?我放的盐很少,要不要加一点?”祁应竹说。
楚扶暄摇摇头,随后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认可,祁应竹知道他是什么饭量,今天肯定比寻常多。
以往楚扶暄自称不挑食,但他所谓的不抉剔,就是遇到讨厌的菜色,颇有眼色地不吃,同时不发表看法,闷闷地浑水摸鱼。
事实上他可太挑了,出门很少有真正合胃口的菜,大多是挨饿就没力气上班,所以战略性地扒拉几下。
饶是鸿拟的厨师再厉害,也比不上特意开小灶,外卖更不用说,楚扶暄觉得把它放在台面,是不尊重祁应竹的厨艺。
他不由地发蒙,再迟疑着抬起头,去看餐桌对面:“所以我住院的时候,那些病号餐都是你的手笔?”
“反正我没事,出去打包还兜圈,当是顺手做复健了。”祁应竹淡淡地说。
楚扶暄嚼着河虾:“总经理,你真的是全能型人才,厅堂厨房一手抓了,如果在相亲市场,属于碾压的满级账号。”
他随口捧场,祁应竹很轻地嗤了声。
“我没注册过账号,先不小心卷进相亲局,就合照、登记和教堂一条龙了,这个系统的匹配机制像包办。”
被匹配的楚扶暄:“。”
如果他记得没错,虽然他们的过程像胡乱硬塞,但结婚这件事,貌似是祁应竹主动提出?
哪怕强买强卖,也该是祁应竹率先选择交易?
不过楚扶暄吃人嘴短,这会儿给祁应竹夹了块鱼肉,仅仅是示意对方小心刺,用餐的时候少讲话。
午饭过后,他们出发去附近商场,地下开设了精品超市,从蔬菜到日化一应俱全。
“这个牌子的洗发露用着比较好。”楚扶暄叽叽喳喳,“你那瓶我会炸毛,而且是薄荷味,像是往头上挤牙膏。”
祁应竹往推车里放了三瓶,再被楚扶暄拉去旁边的货架。
“你居然在用双面剃须刀,没睡醒容易刮出血诶,前阵子你下巴好像有个小伤口,换这个会舒服很多。”
听着他的推荐,祁应竹顺从地拿了一款:“没太注意。”
楚扶暄道:“你是没把下班时间当回事,人生最不用讲功利的几个小时,不就是现在这点空隙吗?”
祁应竹被教育,但没有反驳,陪楚扶暄继续晃悠。
不像他来去匆匆,楚扶暄逛超市没有目标,懒洋洋地从头转到尾,并且扬言要让祁应竹学会如何购物。
“都到这里了,肯定看看打折的活动啊。”楚扶暄比划,“还有烘焙试吃,有些点心不比甜品店差,我记得这里的瑞士卷不错。”
他带祁应竹去尝了尝,路上有各类促销,楚扶暄几乎每个都没放过。
祁应竹说:“四瓶花生酱,会不会吃不完?”
楚扶暄与他分享留学经验:“东西只要进了速冻,哪有保质期?可以从本科继承到硕士。”
闻言,祁应竹没再配合,作势把多余的酱料摆回去。
楚扶暄也不肯轻易地放弃:“两瓶八折,四瓶六折,没差几块钱,而且花生酱拌面你不喜欢?”
祁应竹言简意赅:“热量炸弹,我不想死在跑步机上。”
“别那么斤斤计较,人嘛,不就是品尝低级趣味才有意思。”楚扶暄道,“你不要抗拒动物的原始本能!”
祁应竹意味深长:“你只是看到有优惠,巴不得买好三年的份,还说得那么有哲学。”
“我是明白怎么持家,这种以后肯定不浪费的东西,肯定是划算就多囤点,你难道可以确定之后绝对不吃花生酱么?”
楚扶暄能言善辩地劝说着,让他把热量炸弹留下。
祁应竹没再抗争,似乎已经看到了跑步机的命运,再是略微有些疑问。
“你爸妈肯定没卡过你生活费,照理说你也没有必要,哪来的契机这么精打细算?”
“我家是不缺钱,但念完美国的高中和大学,总共需要砸多少进去,可能投胎自带上市公司的读起来才没愧疚。”
楚扶暄回答着,说他爸爸的机构发展至今,总共有五家连锁,规模没有离开本地。
这种生意成本高,想多赚必须每天多排班,而且受到场地和人工限制,一年赚个百来万已经累得脱层皮。
他妈妈帮忙打理客户关系,除此之外有一些店面和仓库租金,这些进账如果状况乐观,每年大约也是百万左右。
这个收入水平在甬州肯定能过得很轻松了,只是楚扶暄读的私立高中,光是基础学费就四十万起步,更不用说各类避不开的研学和社团活动。
“他们会有点压力,但想给我最好的资源,咬咬牙就送出去了。”楚扶暄说,“如果我家每年赚两百,他们舍得在我身上花一百九十九。”
“生活费从没委屈过,就怕我在外面有问题,不过这种情况更能催化小孩往两个极端走。”
要么是彻底放纵,没有长辈管教,迷失在吃喝玩乐里,要么是格外早慧,内心无需被旁人启发,已然多了一份沉甸甸的重量。
楚扶暄显然属于后者,期间的心路历程不需要剖析,想来祁应竹能够理解。
“总要自觉节约一点。”他道,“出国这种事情,最先懂的其实是家里到底有多少钱,爸妈在国内使尽力气,我又不是白眼狼。”
祁应竹说:“你出去的时候几岁,刚十六?”
“其实没到,美国高中是四年,我念完初二就出去了。”楚扶暄说。
完全没来得及长大的年纪,处在性格的塑造期,对外界的流动很敏感。
父母没因为自己读书导致消费降级,但经济负担客观存在,楚扶暄很早就有算盘。
祁应竹确实没有料到,楚扶暄看着活泼烂漫,实则内心格外提前地有了韧性。
不到十六岁,他想回报却遥遥无期,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未来的工作能否挽回成本,唯有怀着这份亲情的重量,同样使尽力气地去做每件事。
即便楚扶暄有了如今的成绩,也依旧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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