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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结婚还要接吻?》 50-60(第16/20页)
场?
楚扶暄说:“玩家早就知道策划换人了,讨论量一直不少,我没有在台前讲过什么,要是有合适的机会,我也想和他们当面沟通。”
祁应竹颔首:“你注意的是这个,我之前被推送过,他们说新年以来的版本在高走。”
众人:???
尽管他随口提及,说的也是实话,但为什么有种若隐若现的安抚意味?
身在旋涡中心,楚扶暄却似乎没发觉,闻言绷着脸颊,一本正经地讲自己会继续努力。
与祁应竹共事没那么压抑,缺点能被看透,优点也能被挖掘,复盘完他们这次的零碎问题,整个工作室得到了肯定。
“《燎夜》是常青树,一款项目能扛那么久不容易,圈子更新换代很快,开发要付出所有的心血。”
行业有数据统计,手游的存活周期基本不到三年,超过五年的更是寥寥无几。
每年多的是新款公测,也有的是熟人停运,各个赛道的竞争白热化,玩家们被争来抢去,有游戏可以屹立不倒很难得。
祁应竹这么说着,补充:“各位辛苦,但可以的话,希望能辛苦到游戏二十周年还热闹。”
庄汀也唏嘘:“咱们的班底都换过几波了,就制作人是原装,今年流水还能比去年高,想想就不可思议。”
PM说:“回流机制改得妙,很多退坑的重新入场,我们去年最值的一笔钱,绝对是Spruce的签字费。”
楚扶暄笑起来:“这合同对我来说一样签得值,我收获的比我想得多。”
“包括一个火眼金睛的朋友吗?”庄汀凑过来,“Spruce,最近打扮得很靓嘛,是不是处对象了?”
此刻已经散会,楚扶暄突然被他一问,有些摸不着头脑,连同祁应竹也放慢脚步。
“我是抽空去了趟商场。”楚扶暄道,“这和对象沾哪门子边,你不说我总是翻来覆去那几套?”
庄汀迷茫:“我讲的是乱七八糟,你弄混了吧,谁和你这么说的,听上去要替你氪金装扮。”
说完,他再道:“看你之前也不臭美,现在好像T台走秀,以为你在求偶期。”
楚扶暄抿了下嘴唇:“没有,你当是试衣间遇到大款,给我氪了快二十套皮肤。”
“你跟我买咖啡都AA,乐意花谁钱啊?”庄汀当他在说笑,调侃,“那可不是求偶期了,估计要老夫老妻。”
楚扶暄窘迫地埋下脑袋,幸亏庄汀收到团建的邮件,急匆匆地去电脑查收表格,没有继续与他插科打诨。
随即,他与祁应竹回到工位那边,再打开了旅行社给出的详细行程。
出发时间将近,除却日程表,还有酒店入住名册。
楚扶暄这趟很凑巧,经过多次的调整变动,组内人员最终去了单数,于是他得到领队福利,能独自坐拥一整间。
“那么好,我原先有点担心,还劝着自己和你住了那么久,出去大概也不会有问题呢。”
反复确认过这张名册,楚扶暄倍感意外,转头与祁应竹倾诉。
祁应竹不动声色,很高冷地表示知道了,与他分开后来到办公室,继而得意地转了转椅子。
见楚扶暄去随机分配,当面阻挠无从说起,但祁应竹早已暗中设想。
届时买通酒店,给床上做点手脚,然后楚扶暄睡不下去,故而抛弃室友,走投无路之际自己敞开房门……
想到一半,楚扶暄被单拎出来了,这样皆大欢喜,X17那帮傻逼直男踩雷率很高,有不少打呼磨牙,一天到晚上蹿下跳,如此免得被他们打扰休息。
楚扶暄没祁应竹那么多心思,单纯跃跃欲试地想出去玩,有时间便搜索攻略,还为此买了新的胶卷相机。
临行当天,沪市已经出了黄梅天,当下日光明朗天空湛蓝。
周年庆前后忙碌,大家靠旅游吊着一口气,见缝插针地购买度假用品,如今他们纷纷拿了出来,在候机室里交换分享。
“靠,我忘记拿野餐垫了,放在沙发上,今天起来我背着大包小包就直奔机场……”
“没事儿我有啊,可以一起用,你吃雪饼么?我随行包里放了好几袋。”
“我前阵子没空选冲浪板,打算落地再买,哎,你买了哪种?让我参考一下。”
楚扶暄听着他们叽叽喳喳,被投喂了雪饼,然后几个同事鼓起勇气,给他边上的祁应竹也顺带塞了一枚。
“谢谢。”楚扶暄朝她们笑着说。咾啊夷政锂’妻聆韮寺陸叁期叁邻
他再和祁应竹道:“你不吃么?我可以双份。”
祁应竹本想退回去,闻言撕开包装纸,递给楚扶暄解决。
楚扶暄说:“好久没出去玩,VQ团建没意思,我上次旅游还是四年前的事。”
祁应竹道:“去了哪里?”
“爬长城。”楚扶暄说,“你大学在北京,应该去过吧?”
祁应竹摇摇头,表示课余时间几乎都在校外,平时做日常兼职,寒暑假就到公司实习。
“我也很久没旅游了,这几年行程太忙,总是懒得再动弹,所以秘书他们自己玩,我留守在办公室加班。”他描述。
楚扶暄说:“你包里还有电脑呢,我看我做老板够呛,刚才谢屿发我消息我都想卸工作软件。”
这趟有七十多号人,拉了个群用于联络,再利用签到工具来点名。
大家薅公司福利很积极,班次也选得合适,今天没有一个掉队,准时有序地登上了航班。
托总经理的福,集团出手包机,空间相对宽松和自在,两地的固定航线需要中转,这下也避开了折腾。
飞行总共十多个小时,楚扶暄以前在加州工作,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但其他同事没那么坐得住,唯有用闲聊来打发时间。
前半程,大家不停地吃吃喝喝,后半程变成了联机打牌。
以往楚扶暄坐下来就睡觉,难得全程清醒着,而且耳边咋咋呼呼,没有任何奔波的愁绪。
路上完全没休息,下飞机都疲惫不堪,毕竟在舱内闷了那么久,最闹腾的几次也歇菜了。
落地之后大家被海风吹着,先与家人发消息报平安,楚扶暄也拍了张风景照,发到家庭群里知会父母。
祁应竹没和他们扎堆,和当地的两位导游接上头,用英语沟通核对证件,再确认几辆大巴车的座位是否足够。
这些检查完,楚扶暄找过来:“大家特别累,想直接去调时差,要不晚饭让他们自己规划,反正酒店能点餐。”
“行,他们看着办。”祁应竹说。
行程目前顺风顺水,楚扶暄放松了警惕,殊不知刚抵达就能被绊一跤。
登记入住时,房间早已按照名单预定,照理来说不会出问题,但排到后面竟然出现超额。
“下午查出几间房的设备坏了,师傅还没有修完,撞上最近生意好,我们每天都是满房,腾不出备用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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