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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结婚还要接吻?》 50-60(第8/20页)
“Spruce,要立功了啊。”庄汀送上祝福,“做得确实好,董事千年难得来一趟,能被注意不容易。”
楚扶暄道:“你有没有觉得Raven没睡醒?”
“不可能吧,他需要休息?”庄汀反问。
楚扶暄没再确认,待到附近人潮散去,又望了办公室一眼。
在门内,祁应竹端起水杯,遗憾忘记咖啡要加浓。
解答着事无巨细的盘问,眨眼便从下午到傍晚,然后和董事一起去饭局。
祁应竹让楚扶暄自行下班,以为对方昨天辛苦,今天应该很早就熄灯了。
不料他凌晨输入密码推门而入,客厅竟破天荒地亮着灯。
踏过暖黄的灯光,楚扶暄坐在沙发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他察觉脚步声,看到祁应竹来了,诧异:“这顿饭吃到那么晚,你喝酒了吗?”
祁应竹说:“喝了一点,很少。”
“那我把我的冰淇淋让给你。”楚扶暄说,“等会儿,我开个窗。”
祁应竹也想去窗边散散酒劲,于是和他来到阳台,然后楚扶暄忽地笑了一下。
“我赶工做了东西。”楚扶暄神秘道,“你快伸手,我让你看看。”
祁应竹习惯性拿右手,又记起那里有伤疤,慢半拍地摊开了左手,被放上一张纸片。
最开始他以为楚扶暄做的是贺卡,小孩子喜欢的玩意,怪不得还阅读酸诗。
然而,祁应竹打开卡片,整个人忽地愣住了。
纸上有精巧的立体手工,涂鸦背景与游戏的地貌相似,上面立了两个靠近的小人。
高大些的俨然象征祁应竹,表情颇为正经,但冒泡是一连串睡觉标志。
在他身后,楚扶暄在踮脚观望,脑袋上顶了个线条圆润的问号。
“祁应竹,你想什么呢。”楚扶暄说,“我看到你走神了。”
阳台没有开灯,唯有客厅的光线遥遥投过来,让他的脸颊半明半暗,柔软的长发微微拂动。
原来夜晚有风吹进来,祁应竹注视着楚扶暄的发丝,迟钝地发现,窗外的温度很暖,万物悄然复苏,眨眼已经是草长莺飞的季节。
而春天教会他什么事情?祁应竹曾以为空空如也,不过满城柳絮擦肩而过,对这个柔情天气没有更多的感知。
可他现在懂了,通过另一个人的眼睛,答案那么清澈——自己被看到了。
这也是被楚扶暄提醒,祁应竹终于恍然察觉,那么他的感官又在做什么?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抬头望去,经由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他不需要再被提醒,内心前所未有地明晰。
他总在望着楚扶暄,这种凝望如此专注,连同听觉、嗅觉、触觉。
包括心脏,以及灵魂,让他自己变得模糊,却浑然忘记了抵抗,像冰块融化在温水里。
所以祁应竹想,他会不会陷进了爱?
在他为楚扶暄失神的此时此刻,亦或者是每时每刻。
第54章 迷糊露馅
祁应竹以前失眠,脑海内的情景从股票跳跃到财报,往往越想越烦闷,不过夜深人静辗转反侧,本就值得抑塞不快。
然而昨晚不一样,尽管心境纷杂,但不觉得困扰。
如同全程清醒地做了场美梦,他察觉到自己古怪万分,却无法回归正确的路径,即便他熟悉路径的每一处曲线。
失控难道不该代表危险,为什么他一边响起警铃,一边居然是软意更多?
他彻夜沉浸在这绵绵软意里,看着天光乍亮又觉昏头,琢磨这滋味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奈起床后便是连轴转,三心二意没能想出名堂。
通宵加上事务繁忙,寻常人或许崩溃,好在祁应竹克制有当,接待董事也绰绰有余,没有被同事们瞧出端倪。
他内心其实很乱,晚间对付场面,又喝过不少酒,更是混沌到极点。
可他现在感觉一切都很笃定,疑云终于散去,没有尘埃,也没有动摇,只是春夜晚风熏熏然,心也要随着花上的露水摆荡。
之所以压着千万种思绪也不嫌重,是因为每一桩心事都珍贵,全部写了楚扶暄的名字。
祁应竹不想纠错任何一个笔画,哪怕就此叛离航向,自己也固执地选择了偏差。
接下来是去哪里,湍急或平缓,他难以看清楚,目的地又是怎样的风景,他也未曾设想过。
祁应竹只了解这条河流闪着光,光芒映在眼底,使他晕眩也不舍得移开。
还能是什么让他鬼迷心窍?
望着楚扶暄,祁应竹一时间没能答话,但可以借口给酒精作用,遮掩暗地里的天翻地覆。
果然,楚扶暄当他没有听清,叽叽喳喳:“我白天就看到你不对劲,比我这个熬夜的还没状态,干嘛藏着掖着?我们俩谁跟谁?”
“我没睡好。”祁应竹避重就轻,转移话题道,“怎么突然做这种,原来你会画画?”
“稍微会一点,独立游戏哪有这边分工明确,一个人能兼十个岗位,需要美术素材就去学咯。”楚扶暄道。
“这个Q版的我是不是有点呆,你在背后这么盯着,我能没有发现么?”祁应竹说。
楚扶暄好笑地说:“又不是婚礼请帖,难道两个人手拉手对视?代入一下画面氛围有点诡异。”
语罢,他转过身靠在祁应竹旁边,肩并着肩与之讲话。
“张董来九楼视察,我虽然不了解别的弯弯绕绕,但知道你拎了我一把,自己没休息够干嘛还到处操心。”
他语气很柔和,并非在不识好意地责怪,而是领到这份情,站在祁应竹的角度感到挂碍。
祁应竹道:“新地图本来就是你出力最多,被问到了我实话实说而已。”
楚扶暄轻轻笑了下,当时可不只简单告知,对方引着董事去体验实机,少不了被因此发散追问。
再者说,职场上少有顺风顺水被赏识,走得远了会发现心血被带过才是常事,有时候看似只需要别人多说几句话,却是等上两三年乃至遥遥无期。
正是楚扶暄明白其中多波折,这时候更觉得有些感慨。
起初他认识祁应竹,第一印象除了傲慢就是尖锐,尽管认同工作能力,但为人方面值得质疑,适合自己敬而远之。
就算入职鸿拟,坐到了祁应竹旁边,楚扶暄依旧没有打消顾虑,觉得总经理难以揣测,不如避开点比较好。
自己咬牙懊恼过,也戒备躲闪过,这家伙却是一个称职的顶头老板。
“后来董事有没有意见?你们聊了那么久,在讨论X17吗?”楚扶暄说。
祁应竹说:“差不多,这两年X17的策划变动很频繁,他也了解过一些,最近从穗城过来顺便看看。”
“怪不得他瞄了我好几眼,我想我站得离他挺远啊。”楚扶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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