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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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成了阻碍,被往下拉了拉,楚扶暄没有感到寒冷,脸颊被温暖的手掌拢着,然后嘴边贴上了另一种触感。

    他明白了祁应竹为什么会感觉不够,此时此刻,对方没有继续克制,来势汹汹地到处侵略和占有。

    激进性远比之前强烈得多,楚扶暄被吻得有些发蒙,紧接着被揉了下耳朵。

    这仿佛是暗语,他为此喘息着,因而变得舒缓不少。

    过了会儿,即便学会换气也没有用,他们纠缠得越来越深,其余的成了细枝末节,根本顾不上那么多。

    楚扶暄下意识地晃了晃,那只手从脸颊摸到耳朵,又从耳朵放到了后脑勺。

    无需使出几分力气,他原本略微挣动,被不由分说地摁了回去,没有任何后退余地。

    祁应竹引导着,处处煽风点火,很快,楚扶暄逐渐地没再僵持。

    他右手撑在对方的肩头,一会儿颤着握成拳,一会儿难耐地挠过,借此来抒发满溢出来的惊悸。

    无名指上的戒指偶尔刮过脖颈,感官和心理都泛起更多刺激,以至于楚扶暄被重重地抿过舌尖。

    不稍片刻,那些零碎的排解悄然平息,如同涌动的暗流归于旋涡,彼此全然沉浸在了唇齿之间。

    停止的时候,楚扶暄下意识地捂住嘴,除了气息急促,以往清澈的目光不禁涣散。

    他表面看似端正,衣服也没有一丝褶皱,实则内里被搅得乱七八糟。

    登时说不出话来,他羞赧地低下头,不乏有些懊恼,朝祁应竹踢了点落叶。

    祁应竹稀奇:“刚才咬我那么多口,你真的是同意么?”

    楚扶暄这是退无可退,谁让祁应竹的攻势那么凶,令他晕头转向地防卫了一下。

    他告知:“如果掺了半点假,急诊室和警察局你现在得二选一。”

    随即,楚扶暄恢复过来,发现祁应竹嘴角伤了。

    他立即怔愣:“为什么会弄成这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我们去买药?”

    语罢,他蹙眉:“这里能贴创可贴吗?涂红药水也不行吧?下午你怎么回公司啊?”

    手边没有镜子,祁应竹说:“很明显?不严重的话,也不用涂什么药膏。”君羊:六吧嗣岜笆妩伊碔硫

    楚扶暄比划:“有一小块红了,旁边带着血丝,等等,你别去碰它,感染了怎么办!”

    祁应竹安慰:“别当回事,这点破皮都不会有什么感觉,过两天自己就长好了。”

    “不要,我一定去买。”楚扶暄较真地说。

    他以为祁应竹懒得去:“旁边有药店,你先回公司,我跑过去没几分钟。”

    “没这个意思。”祁应竹失笑,“你担心的话,一起去吧。”

    他身上那么多细碎疤痕,有些结痂消失,有的经久不褪,属实不可能在意现在的小磕小碰,最多是有一点发痒,想到原因也是甘之如饴。

    楚扶暄也知道祁应竹对受伤向来钝感,可是自己不该趁机忽视,理应将这些被省略的东西放在心上。

    走进药房,他朝医师请教,问嘴唇该用什么药膏。

    医师说:“怎么搞的啊,口腔溃疡还是细菌感染?”

    楚扶暄被问得一懵,来龙去脉难以启齿,继而看向祁应竹求助。

    不料祁应竹刚才让他别麻烦,这会儿遇到问题,装成弱势的病号不吱声。

    楚扶暄:?

    如果他记得没错,这个人不至于被伤成哑巴?

    对上祁应竹似笑非笑的眼神,楚扶暄按捺着没有批评,硬着头皮说是外伤。

    如何折腾出这样的外伤,根本犯不着详细交代,话音落下,他被医师瞄了一眼。

    “看着没肿,买点红霉素吧。”医师解答,“创面那么小的不涂也能痊愈。”

    楚扶暄道谢后拿过药膏,将其塞在了祁应竹的大衣口袋里,随即快步离开了这家店面。

    他俩没走几步,祁应竹忽地记起什么,又折返说是有事咨询。

    楚扶暄脸皮很薄,没敢回到案发现场,敲打手机让祁应竹不准退款。

    “没退。”祁应竹回来,“我多问问,这家药店看着货品很全。”

    “你买什么?”楚扶暄困惑。

    祁应竹又不说话,拿出口袋里的瓶子给他过目。

    楚扶暄凑过去看包装:“温和无添加,人体……”

    念到一半,他顿了下,没办法把“润滑剂”三个字说出口。

    他真诚地说:“如果鸿拟有廉耻考评,你大概会被清退。”

    祁应竹说:“有觉悟让对象不受伤,这种才叫做守廉耻,年底别评我优秀干部了,颁一个《鸿拟好老公》我会亲自领奖。”

    路过那片银杏林,楚扶暄气不打一处来。

    “想得美,好好地下恋吧,你老婆只肯跟你私会。”他警告。

    这边离园区不是很近,因为风景不错,环境非常清净,所以楚扶暄偶尔会来散步。

    两地步行大概十五分钟,祁应竹握过他的手:“偷情不是不可以,那再牵一会儿,进了公司就要低头做人了。”

    低头做人很难和祁应竹的形象联系起来,楚扶暄嗤了声,但迟迟不甩开对方。

    快到公司的时候,他们拉开了社交距离,不过没有刻意避嫌,转而讨论起手头的公事。

    “好巧,你们打哪会儿回来?”冯书航走进电梯。

    旁边的兰铭说:“Raven上火了么?早上我在走廊看到您,好像还没这么红。”

    “溃疡。”祁应竹淡淡地说,“你们老大带我去加餐,我多吃了几口辣的。”

    兰铭道:“原来如此,附近新开了不少店,我们本来打算问老大去不去聚餐。”

    楚扶暄连忙说:“大家找个空的时间,我马上就订包厢。”

    “我们到五楼买咖啡,老大去不去?”兰铭说。

    他思索:“要不你先回工位,我帮你捎一杯,老规矩,冰美式或者冻柠茶?”

    祁应竹插话:“那么冷的天,喝得那么刺激,楚主管牙口挺好。”

    楚扶暄觉得他在内涵什么,又从中品出了一丝不爽,似乎不希望自己跟着兰铭离开。

    再瞧瞧兰铭打量的眼神,他硬着头皮试图保持平衡。

    “我跟你们走,买巧克力好了,Raven你待会儿在办公室么?我记得有双人套餐,正好匀你一杯。”

    “在。”祁应竹说。

    楚扶暄陪下属们走出电梯,之后端着两杯饮料回工位。

    祁应竹估计走到半截被喊住了,办公室里暂且空空荡荡,楚扶暄环顾四周,望见他在对面和人谈话。

    喝了口巧克力,楚扶暄走过去,听他们在聊立项进度。

    “最近卡预算很厉害,我听说丹总那边的审批完全下不来。”林观清道,“压力是制作人扛着,钱不到位没法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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