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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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作证。”楚扶暄硬邦邦地说。

    “它好像犯不着你那么讲究,敲敲打打,往哪儿踏都不清楚了。”祁应竹质疑。

    他道:“说好是真心话,你怎么赖账?”

    楚扶暄被训了一句,不服气地撇撇嘴,索性托出:“我想说,窗户有好好关上,家里不用你担心,但、但……”

    “雨一会儿下一会儿停,这几天出门特别烦,你在就好了。”他咬牙,“不管什么时候总能够分我一半伞。”

    话音落下,楚扶暄找补:“带伞多累赘,我想偷懒不可以吗?”

    祁应竹说:“行,怎么不行。”

    楚扶暄刚要塌下肩膀,听祁应竹笑道:“你单纯想我也可以。”

    楚扶暄恼火地警告:“被你赢一局,问上那么多,之后不允许这样了啊。”

    接下来他全神贯注,重新扳回一城,兴冲冲地表示也要真心话。

    无论祁应竹选的是哪种,楚扶暄勾住他的短袖衣摆,企图通过商量使人妥协。

    “谁知道你问得那么不客气,”楚扶暄道,“游戏最重要的是平衡,有来有往才能持续。”

    生怕祁应竹抵触,他道:“做夫妻也得跷跷板换一换,让我关心关心老公吧。”

    上到这个高度了,就算楚扶暄想把祁应竹撬开,祁应竹口头也不忍心打击。

    见他同意,楚扶暄一时间有些纠结,不知道从哪方面打听最划算。

    他在电光火石之间,忽地想到某一次深夜,自己竭力地装作睡着,被祁应竹亲了好几下。

    想问祁应竹是什么动机,他酝酿半晌,内心逐渐漫起怯意。

    透过窗户纸雾里看花,对方的心思若隐若现,他是如此目不转睛,以至于可以谈得上着迷。

    越是重视,越不敢冒昧地戳破,楚扶暄担心顺着漏洞看进去,发觉那是一场海市蜃楼。

    他生性乐于探索,然而关于这件事,破天荒地抗拒落空,哪怕仅有万分之一、甚至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楚扶暄很在乎,高傲如他,却并非为了颜面,而是无法接受另外一边没有祁应竹。

    话说两边试探到这步,祁应竹能接二连三地撩拨,难道是单方面发起进犯么?

    这不过是仗着楚扶暄会纵容,利用这独有的特权,贪心不足地一次次靠近。

    祁应竹不说,楚扶暄也不说,但他怎么可能全然不知道?裙⑹玐⒋⑧⑧5⒈5⑹

    他与其说是无知,不如判定为默许,造就双方发展到今天的局面。

    彼此进退之间,蒙着一层似有若无的纱,好似隔岸对峙了太久。

    但爱情的天使可以担保,有那么几次沉默的交织,他们的灵魂达成默契,没一方做到无动于衷。

    波澜快要凝成旋涡,楚扶暄抿了下嘴角:“你没说过你的理想型,他长什么样子?”

    祁应竹扭头看向他,慢条斯理地描述。

    “第一眼要漂亮生动,精准一点的话,我偏爱少见的长头发,每天起床能看他编辫子。”

    楚扶暄一寸寸地凝固住,随即,祁应竹挑剔:“这么形容,会不会有点庸俗。”

    “他还口是心非,需要每句话放心上,才能猜到正确的想法,他经常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可是从来不肯低头。”

    听到这些言语,楚扶暄当场难以消化,试图插嘴维系从容姿态,这时却绞尽脑汁也无从说起,

    他唯有安静地听着,祁应竹说:“我会被他的反骨降服,明明觉得这样很美,又祈祷他永远遇不到逆流,这样的感觉该是喜欢?”

    其实祁应竹可以说得朦胧,可他没有让楚扶暄迟疑,自己的理想型没有模版或标准,那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

    楚扶暄动了动嘴唇,祁应竹往沙发上一靠,漫不经心地摆弄手柄。

    “别紧张。”祁应竹说,“刚才是你赢了,没义务解答我的问题。”

    楚扶暄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局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祁应竹询问:“这位病号,你腿疼?”

    没见过那么嚣张的家属,楚扶暄硬着头皮说:“困了,不玩我就去睡觉。”

    “还能去主卧么?”祁应竹问。

    楚扶暄头皮发麻,苦恼地想,怎么祁应竹说得理直气壮?!

    鬼鬼祟祟亲的那几下,他心知肚明,仅仅没有去计较,惯得这人横行霸道,竟颇有一番底气。

    如果算账,谁了解自己真睡的时候,祁应竹有没有偷摸干点别的事?

    思及此,楚扶暄不由地一怔,忽然警觉地缩了缩。

    他当什么也不了解,嘴硬:“为什么不去,你是准备干什么亏心事,需要我吓破了胆子去躲着?”

    这么质问完,楚扶暄匆忙转移话题,表示他正在兴头上,责备祁应竹阻碍他成为格斗高手。

    祁应竹被扣了黑锅不置可否,懒洋洋地陪他重新开了一局。

    两个人的状态非常悬浮,关注点压根不在电子界面上,打得可谓是不痛不痒。

    祁应竹移动余光,瞥着楚扶暄的侧脸,对方没有一处不僵硬。

    要是判断楚扶暄排斥,他被砸完重磅消息又没跑,反过来笃定他很欣喜,似乎也没有这么敞亮。

    说白了,不是不被触动,可触动之后如何招架?

    楚扶暄劈头盖脸被透露理想型,哪能保持心平气和,当然没有做好应对的准备。

    察觉到祁应竹在瞄自己,他一颗心悬到嗓子眼,体贴地以免他们感到尴尬,全程充作没有注意到。

    只是楚扶暄控制得住目光别去撞上,情绪起落之余,没有办法顾及到液晶屏幕。

    所谓的格斗高手不去潜心修炼,被三下五除二地打趴在地,直到发出了结算的音效,他这才如梦初醒地打住神游。

    “要不然,我照旧真心话……”楚扶暄做不到这个时候在祁应竹面前脱衣服。

    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寻求稳固,故意摆出懵懂的表情,令场面显得尚且在秩序之内。

    望进那双清澈的眼睛,瞳孔颤动着倒映了自己,祁应竹不愿意他再保持原来的轨迹。

    对方饶是感到无措也没有挪开,愈发让自己野心膨胀,一分一秒也不忍耐。

    于是祁应竹破坏:“宝贝,那天晚上你一直醒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他在装还亲个不停,点单制硬吃自助餐啊

    第95章 放任失控

    话里指的是哪个夜晚,不必详细指出,两人之间足够意会。

    他们肩并着肩窝在沙发里,祁应竹扭过脸,看似在与楚扶暄询问,实则用的是陈述语句。

    合着当时就一清二楚。

    彼此全部内心明了,却允许状况一再偏离,以至于挣脱掌控,甚至将自己彻底吞没。

    双向的伪装被忽然揭开,楚扶暄登时迟滞,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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