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还要接吻?: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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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与周围同事们交际,这顿饭吃到了晚上八点钟,楚扶暄确认过策划们如何回家,示意他们届时在群里报平安。

    “要请假的这两天和我讲。”楚扶暄道,“今年很辛苦,大家的奖金我会多争取。”

    众人欢笑着应声,又讲他最近太累,但愿之后可以努力分忧。

    “呸呸,我们再也不要有那种事了!”山奈道,“老大,接下来没什么活,收尾和打杂的犯不着操心,你好好休息会儿。”

    今天是星期五,过了这个周末,X17还剩两天就开始春节假期,并且人事不查考勤,全员可以居家办公,相当于他们已经放假。

    “明年见。”楚扶暄笑盈盈道,“大年夜来群里抢红包,我给你们压岁钱。”

    与他们纷纷告别,他往酒店的外侧走去,步伐越来越快,直到小跑着往那边寻找。

    两个人难得没有开车,祁应竹在公交站台等他,见到身影便被扑个满怀。

    “抱抱你。”楚扶暄把脸埋进祁应竹的肩头,“下台就这么想了,我接受队友的祝福。”

    吉他手说多去爱、多去拥抱,那他在允许的第一秒,就要和自己的爱人相拥。

    祁应竹笑着说:“我也是。”

    楚扶暄动了动,鼻尖蹭过他的羊绒大衣,凛冽的北风里,因为依偎而变得温暖。

    随即,他听到祁应竹补充:“我每天都这么想。”

    这处地方离泰利公馆步行不过十分钟,他们紧靠着走回去,楚扶暄全程轻快地叽叽喳喳。

    他说着今天旗开得胜,版本顺利地上线解围,体验了久违的乐队和欢呼,晚间还被敬过一圈酒。

    不够,还不够,他的心有多么充盈,这么把他无法完全填满。

    灵魂叫嚣着自己可以期待更多,去渴望有关于爱的所有,去将所有的想象变成真实,然后降临在生命里,补全他的每一道缝隙。

    快到家的时候,楚扶暄在电梯开始装累,以此理直气壮地靠着祁应竹。

    呼吸交织在一起,几下之后就有些变味,互相升温着难分彼此。

    看楚扶暄佯装吃力趁机贴近,祁应竹淡淡地笑了声,一边用指纹开锁进门,一边摩挲着他泛粉的耳尖。

    然后到了玄关,沿着身体的线条往下面探去,从脖颈到胸膛再到柔韧的腰肢,为此脱落了一地衣装。

    楚扶暄有些凌乱和踉跄,垂眼想去穿拖鞋,却被稳稳地打横抱起,直接往浴室里去。

    时隔七天再见面,共同回到世俗归处,满溢的思念终于不用压抑。

    “我从哪里开始亲你?”祁应竹这么说着,摩挲过楚扶暄微微滚动的喉结。

    “哪里都可以。”楚扶暄呢喃。

    语罢,他被吻过额头,那是个流露爱怜的动作,听祁应竹叹息:“没有要求,宝宝,你会被欺负。”

    “不,我的要求很高。”楚扶暄挑剔道。

    他望向祁应竹:“只是你可以拥有我的全部。”

    今晚月光皎洁,白色的光辉没有浪费,楚扶暄被完整吻了一遍。

    浑身浸没于夜色里,从水汽之间打捞到床榻,被徘徊、被抚摸,好似要随着欲望融化。

    天性是抵抗和保全,可覆上来的唇齿是那么柔软,令他抛弃了狩猎规则,甘愿追逐去沼泽的最深处。

    互相纠缠着做到这步,树梢的禁果摇摇欲坠,布满了露水和牙印。

    楚扶暄感觉到自己被紧紧抵着,饶是前期有过许多引导,毕竟没有真正尝过滋味,还是隐约地有些生涩。

    这份清纯让果实更加鲜美,悬在枝头惹人辗转,使得楚扶暄颤得止不住,感觉顷刻就会坠落。

    但他不想停止,不管今夜的河流去向哪里,最后自己都是落在祁应竹的怀里。

    “手指能不能出来。”楚扶暄闭上眼,“你玩好了的话,换别的我也不介意。”

    祁应竹俯过身,用嘴唇去碰他的睫毛:“是怕你疼,没在捉弄你。”

    得到楚扶暄的亲口允许,祁应竹明显变得贪心不足,看过对方是如何柔软和温顺,又故意用言语描述了一遍。

    “小芽,都没有用多少润滑。”他沉声,“你看看哪里来的那么多水。”

    楚扶暄睁开眼,一向矜贵傲气,哪被点评过这种话,挣扎着就要让祁应竹的指尖快撤开,反而被猝不及防地撑到哽咽出声。

    ……更多了。

    不知道是太愉悦,还是为了愉悦感到羞耻,楚扶暄几乎要流泪,红着眼眶说祁应竹太过分。

    祁应竹说:“讨厌我怎么往里咽?”

    “不准说。”楚扶暄发抖。

    泛起的潮意消下去,又因为快感再度漫上来,很快只能发出音节和气声。

    之后一阵被褥间的细微动静,祁应竹翻找床头柜的抽屉,又说自己有问题必须讨教。

    楚扶暄上当,认真地竖起耳朵。

    “宝宝,超薄还是螺纹。”祁应竹说,“我们先用哪个?”

    第106章 良宵满怀

    被这么问完,楚扶暄下意识地望过去。

    看到祁应竹手上拿着两只盒子,包装是深色的紫和粉,他立即明白自己要选择什么。

    楚扶暄似乎觉得刺目,仓促地收回目光,然后支支吾吾地说了句。

    祁应竹彬彬有礼:“太小声了没听清,我想用印着裸感的那款,但你会不会同意。”

    他越说,楚扶暄越敏感,被逼出更多躁动和战栗。

    “我刚刚说的是,不太知道它们区别,哪种更好感受你。”楚扶暄的音量依旧很轻。

    他陷在床帏后面,身影轮廓有些朦胧,眼神却没有被隔档,执拗地看着祁应竹,眸底闪烁着腼腆和亲近。

    “如果是这个,我同意。”楚扶暄又说,“你能继续抱着我了吗?”

    祁应竹去拢他,一直抱着他,加速的心跳无从躲藏,随着温热的体温流转在爱人之间。

    楚扶暄不经意地绷住,又在安慰里慢慢敞开,被祁应竹的手掌搂着,腰窝处有指腹反复地抚弄。

    感受到陈年的疤痕和茧子,揉得有点重了,他无措地抽噎了声,祁应竹见状顿住,作势抽回惯用的右手。

    楚扶暄的皮肤非常细,稍微碰一下就发红,而祁应竹与他天差地别,多的是斑驳伤口,知道难以让人观感舒适,出于爱护总是有意地掩饰。

    今晚失去秩序,他差点忘了那些痕迹,然而他正要调整的时候,楚扶暄若有所觉,制住了胳膊不让撤开,反而主动贴得紧密。

    暗示得如此明显,楚扶暄无需开口,便传递给祁应竹信号。

    没关系,他喜欢这样。

    哪怕是过度的他也喜欢。

    棉被成了皱巴巴的一团负累,逐渐垂落然后掉到地板上,发出闷响却无人理会,被混乱的吐息和碰撞完全盖过。

    楚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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