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直男不可以做太子妃!: 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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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人物是个年轻不大的少年,他身穿华服,手里风流般拿着一柄写了几个字儿的折扇。

    顾昀不认得折扇上头的字,听得对方一声轻呵,神情倨傲,对林岳道:“你这人挡路了,让开一些!”声音很大,到这儿都能听着。

    林岳收敛神思,笑着回道:“我就是要找你。”

    少年将眉头一挑,上下打量林岳,道:“你要做什么?”

    林岳靠近,低语一句。

    少年面上一变,惊疑不定地看着林岳,道:“你会么?”林岳道:“试试?”

    少年道:“试试就试试。”

    林岳给顾昀使上一个眼神,一行三人开到附近书铺。

    少年要了纸笔墨等,立于案前,思索片刻,提笔写字,写出几个勉强还算工整的字来。

    他左右一看,还算满意,将笔一丢,略抬下巴,道:“你来。”

    少年写得是“雷霆雨露”。

    林岳走上前来,观察几息,捏起笔来,细细沾上墨水,对着纸张右侧边儿,提起笔来。

    笔尖落于纸面,如竹枝拔节,带着几分凌厉,笔落成形过后,墨痕却似风过水面,连笔处轻巧一荡又续上筋骨。

    数笔过后,

    笔停,少年喝道:“好字!”

    纸上只见出了一个“雷”字,雷字行云流水,笔画之间,带着一点洒脱的牵丝,而撇捺转角里头,却藏锋芒。

    一种几乎要突破纸面的锐气扑面而来,令人心头一震。

    “只是……”少年挑眉,“跟我的字不像啊,你说你能替我做课业,这字都不像,怎么替?”

    林岳没有应声,再次提笔。

    第二个“霆”字,笔画微移,不似之前,锐气几乎没有了,再第三个字,有了少年的字的七分像,第四个字彻彻底底像了。

    林岳贴着少年所写那行字下一点,重新写了一遍“雷霆雨露”。

    这次写出,便是少年自个也分辨不出自己的字和他的字,谁是正主。

    少年满意了,但他依旧不放心,道:“你当真有能力替我写课业?”

    林岳维持着笑容,道:“小官人,我说过了,你把你现在和以前完成的课业给我,我写给你看,有没有能力,一目了然。”

    少年拿着折扇往桌上一敲:“你这人怎么说话?”

    林岳拱手,道:“是我不会说话,冒犯小官人,还望见谅。”

    少年道:“我回去后就让书童送你。对了,你住哪里?”

    林岳道:“城外。”

    少年哦了一声,道:“那明天早上吧。”

    他家是富商,虽然宵禁之时,也能在外自由活动,但县城还是出不了,毕竟县城大门宵禁之时会关了。不过非要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但那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林岳道:“得赶早。”他要打工。

    少年啧了声。

    林岳和他约了明天这个时候,少年告诉他,自己姓毕,家中排行老三。

    林岳告别毕老三,出了书铺,瞥见顾昀蹲在书铺对面的桥边,同一个买伞的在说话。

    两人在聊如何把生意做得兴隆,交流得不算流畅,一个说话说不好,一个看起来很是内向,半天方才吐出一个字。

    林岳站在原地,听上一会,确定顾昀没在自己身份上撒谎。

    顾昀说做生意相关的东西,说得头头是道。

    林岳走了过去,顾昀不同买伞人聊天了,站了起来,高兴问道:“好了?”

    林岳颔首。

    顾昀的表情滞住,但这异样,一闪而过,快得无人能够察觉。

    “太好了。”

    顾昀口中说着太好了,心里却不这样想。

    他在想,林岳现在都能给人代写课业了,那他是不是恢复了一部分记忆?这一部分记忆除了知识方面,还有什么?

    顾昀立在书铺门口,听到了林岳和必老三的交谈,虽然听得不太清楚。

    听到交易成功,他才来同买伞人聊天,这是为了缓解心中的焦虑。

    他乍然明白对方恢复了部分记忆,手脚有种被无形的绳子束住的感觉,无比担心眼下的生活烟消云散。

    事实上,林岳没有恢复任何记忆。

    他只是看到发工钱的主人家的账本。

    ——那些歪歪扭扭,不够端正的字,强横闯进他的脑海,他自然而然明白这些字练什么,要怎样写才好看。这是经年累月,刻入骨髓的东西。

    他想到借此拓宽钱路,即去书铺等地抄书赚钱。

    其实他一直在想如何拓宽钱路,入不敷出的家庭经济情况,他心中一清二楚。

    然而给书铺这些地方抄书,据人说,需要自己购买文房四宝,他们身上那点钱,买纸都困难,只得放弃,转为替县学学生代写课业。

    林岳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写县学学生课业,但以他的身份,结合需要他代写课业的县学学生水平,代写这桩生意,能做下去。

    之后三样活计全结了,手头有了一定积蓄,无需为生活发愁,便可换上一份轻松的工作。

    再收拾收拾,办理新户籍,购置书本,参与科举。

    这段时间,他发现朱阳县已经烂了,从上至下的烂,问过工地其他人,工地其他人表示其它地方还不如朱阳县。

    以此推断,以后的世道会变得很乱。

    当今圣上呢?

    此地距离京城太远,大家身为普通百姓,都不清楚。

    但从各地都烂的情况来看,当今圣上不是个昏庸君主,到处乱拱,就是个挂在太庙里的君主,早就硬了。

    若想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必须做官,做得越大越好,最好能够出将入相。

    若是官小了,日子照样晃荡,除非,皇帝不久之后驾崩,继承皇位的太子是个明智的主。

    林岳听人说,去年,皇帝立了太子。

    还是那句话,离得太远,普通百姓什么都不知道,仅仅知道立了个太子。

    太子是谁不知道,太子什么性格品行不知道,太子长什么样,也不知道。

    无需过多言论,两人踩着最后一缕残阳回家。

    竹筒里的水还剩一些,提在手里,行走之时,已经变得温热的水,在竹筒内,四下晃荡,发出啷啷啷的闷响。

    .

    冯家。

    冯牢头于下午下了值,等到县令有空,抢了随从的端茶的活,为着李代桃僵的事情,去见县令。

    县令年纪不小,头发与胡须皆掺和着白,人很胖,着一身青色常服,坐在公案前头,漫不经心审理案件。

    冯牢头把茶奉上,立刻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属下,属下糊涂啊!为着一点钱财,犯下这样的错,实在该死!”

    县令道:“你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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