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关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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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远默把人往外送:“您还是打麻将去吧,伯伯婶婶都等您呢。”

    “你这娃娃,讲到心坎儿里,就不敢承认了吧,我就说你还惦记,你唔唔非不承……唔!”

    “可以了姥姥。”

    “不要再说了。”

    “我是您亲外孙!”

    “亲的亲的亲的。”

    饭后,方远默带着大黄和小胖子,邀请庄别序到河边散步。

    梧县有很多美丽风景,但河边的夕阳,在方远默心里独一无二。

    他相信,师兄一定有同样看法。

    来到目的地,庄别序的快门未停过,拍天空独特的颜色,拍袅袅炊烟的山庄,拍水上的倒影,拍融进河里的夕阳,再拍追逐蝴蝶的很近和大黄。

    等天色落暗,他们坐在石凳上,看两只狗追逐打闹,跑累了,趴他们脚边睡觉。

    庄别序:“这里要曝光吗?”

    方远默:“你觉得呢?”

    “留在相机里吧。有些美好,适合珍藏。”

    方远默也这么想,宁逸的村子,一直安静下去吧。

    “小默,我能问个问题吗?”

    方远默转头:“什么?”

    “姥姥口中的小陈,是我知道的那个人吗?”

    敏感的称呼,只是听到,都能搅乱呼吸。

    他还没答,庄别序先替他说了:“没关系,我随便问的。”

    庄别序转走话题:“这里真美啊!”

    他站起来,闭眼张开双臂,感受风从指缝和皮肤穿过去:“能欣赏到它,是我的荣幸。”

    “小默。”

    “嗯?”

    “你和你女朋友怎么样了?”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

    方远默深知圆不下去,主动终结:“分手有一阵了。”

    “为什么?”

    “不合适。”

    庄别序:“舍不得吗?”

    “没。分开对我们都好。”

    “你会遇到更适合的人。”

    “谢谢师兄。”

    *

    次日下午,方远默带姥姥一起返回东隅。

    六年间,姥姥始终不愿随他来市里住,只有挂闫医生的号复查,她才心甘情愿上车。

    姥姥非常喜欢闫医生,每次来都要带特产。但医院严禁收红包送礼,不想姥姥失望,闫医生总假意收下,次日让方远默过来拿。

    基础检查结束,姥姥去隔壁做理疗。

    闫芮醒把方远默留下,开门见山:“手腕,我看一下。”

    “已经没事了。”

    “左手。”闫芮醒操着严肃医生的口吻,“快点。”

    手腕从袖口掀开,新伤旧伤全部愈合,只剩浅浅红痕。

    闫芮醒翻下袖口:“别再干冲动的事。”

    “嗯,谢谢闫医生。”方远默起身,“我去看看我姥姥。”

    方远默开门,和熟人打了照面。

    “哟,大摄影师。”

    方远默:“闻学长,这么巧。”

    闻萧眠:“你怎么了?”

    “我没事,带姥姥复查。”方远默说,“学长是来看病?”

    “是啊。”闻萧眠指着耳后,“就我之前跟你说的瘤子,四处寻医,国内国外都找了,谁也担不起我的身价,全吓跑了。”

    闻萧眠瞟向闫芮醒:“就他不知死活,敢接我的手术。”

    方远默:“……”

    这嘴,真的不会被打吗?

    闻萧眠:“你姥姥是他动的手术?”

    方远默:“嗯。”

    “他技术行不行啊?不会我刚上手术台,我家亲戚就能瓜分我财产了吧。”

    “……”方远默:“闫医生技术很好,也很负责。”

    但你能不能别说了。

    做手术不是过家家。

    闫医生就在身后呢!

    “有完没完了?”闫芮醒眼皮都没抬,敲敲叫号器,“不看我跳号了。”

    “来了来了。”闻萧眠挑着嘴角,“你瞧瞧,就他这臭脾气,谁受得了。”

    方远默:“……”

    我看你不是挺享受的。

    “闻学长你注意身体,我回去了。”

    方远默点头和闫芮醒告别。

    等人离开,闫芮醒捏着闻萧眠的报告单,低头问:“你和小默很熟?”

    闻萧眠撑着下巴,吊儿郎当的德行:“他东大的,小我两届。”

    闫芮醒:“他平时,有没有关系较近的同性朋友。”

    “干嘛,查户口?”闻萧眠贱呼呼的,“闫医生就业范围挺广啊。”

    闫芮醒懒得接他的话:“我觉得,他很可能处在一段不太正常的感情关系里。”

    “他连这都跟你说?”

    闫芮醒:“你果然知道。”

    “少套我话。”闻萧眠做了个嘴巴封死的动作,“出卖兄弟的事我可不做。”

    “兄弟?”闫芮醒随口道,“边渡还是陈近洲?”

    闻萧眠:“”

    “不管是谁,麻烦转告他,作为医生,我衷心建议,请他不要再和小默进行危险且不健康的亲密行为。”

    “什么叫危险且不健康的亲密行为?”隔着桌板,闻萧眠靠近他耳边,“闫医生,你这么了解,不会是gay吧?”

    闫芮醒用报告单推走他的脸:“闻萧眠,建议你摆清地位。在我这里,你既不是小闻总,更不是F1冠军。”

    “你脑后的听神经瘤,缠得像蜘蛛网,黏得像吸盘。但凡有第二个医生敢碰你,我头拧下来给你玩。”

    “作为一个呼吸都得看我脸色的患者,建议你乖一点,否则,你懂的。”

    闻萧眠:“”

    操。

    *

    方远默每周多加了一次心理治疗,除去工作和面包房,大部分时间都在格斗俱乐部。

    最近试营业,有免费体验的客户,方远默会去拍些照片。

    他经常找边渡讨论宣传方案,对方向来好说话,也尊重他的想法。至于另外两人,一个有病在身,还有一个不知怎么联系,干脆都不联系。

    店里招了有经验的经理人,三个大忙人经常见不到人。

    方远默有时候也怀疑,仨人事业有成,为什么还忙里偷“忙”,开这家格斗俱乐部。

    与其说赚钱,更像是种情怀,包括这里的许愿墙和照片墙,都像格斗社的延续。

    陈近洲偶尔过来,彼此的相处一如当年,没有人比他们更会装不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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