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摄神取念: 94、直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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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围着她。

    “我的生命与你的生命不离不弃,我将与你共度生命中的每一个起伏。”

    魔杖下的银辉猛地盛放,宛若银河倒悬,将无数星宿的微光汇聚成一条绵长的轨迹。

    他们彼此的眼眸清晰倒映对方的身影,心跳声交错回响,那之中蕴藏无法衡量的爱与承诺。

    同时深吸一口气,他们看着对方,许下一生诺言:

    “我们愿以这份誓言为永恒,愿我们的灵魂永不分离,直到时间的尽头。”

    随着他们的誓言完成,旖旎的银光逐渐淡入他们的手掌。那种触感正如包容的日,慈爱的月,是将他们的心永远系在一起的无形纽带。

    邓布利多再次用衣袖擦掉感动的眼泪,手腕一转,两枚戒指扣入银光萦绕的无名指间:“我衷心祝愿,你们的爱意和誓言,如同这枚戒指,不会断裂,不会消亡。自此,你们结为夫妻。”

    斯内普探出手,慢慢掀起那层覆在她面前的虚纱。

    眼前人低垂的眼睫像蹁跹的白羽,他怜惜地轻轻抬起她的下颚,望进她的眼睛,那里有掠过他心湖的涟漪,有落入他心底的暖雪,有唤醒他所有期盼的曦辉。

    “别哭。”他温热的指腹划过她的眼底,拭去她终是没有忍住的泪,顺带拂落她发丝间沾上的花瓣和彩带。他不可自抑地低下头,于她的额心印下一吻,可就要吻上她嘴唇之前,他的右手不动声色地拨弄隐藏袖间的魔杖。

    顷刻间,教堂内的乐声演奏如潮水般再度荡漾,魔力的流动拨开空气,唤来无声的风,升腾起舞的密集花瓣被吹降得如一场突如而至的骤雨,占据了场上所有想要窥探的人的视野。

    男人在这世俗的纷杂喧嚣中,倾身吻住独属于他的温暖。

    ……

    短暂夏夜,海风徐徐,湿润而缠绵。两个赤身相拥的人被一张薄毯覆盖,依偎在魔法帐篷朝崖边延伸出去的露台。身后,点点和暖的烛光沉浮摇曳,为他们镀上一片迷离幻美的光晕。而前方,远眺过去是翻腾澎湃的大海。两杯余了一半的红酒搁置他们手边,天穹万物皆倒映在内,如一空参差散碎的繁星。

    婚礼上的第一支舞、宴会、祝酒、收礼、寒暄,即使是简化大部分流程,但过分热情聒噪的人们总能将事情拖入琐碎冗长的旋涡。于是,等到舞池里兴奋的人潮变得疯狂而不可收拾,他便径自把她带离他们的婚礼,来到这个秘密场所。

    清洁咒过后,斯内普很快平复好呼吸,掂起其中一杯红酒润湿干燥的喉咙,边喝边紧了紧怀里的人与那张毛毯,将她庇护在自己的温度中。

    此时此刻,他很清晰感觉到他们的婚姻誓言已彻底完成。之前仅是缠在两人腕上的银色幻光魔咒,都安然透过皮肤,镌刻在每个温热搏动的血肉细胞,彻底成为他们无法分割的一部分。(4)

    “这个魔咒……是完成了?你刚才……”

    听见男人轻哼一声的肯定,蕾雅放下心。

    她现在整个人都疲倦透顶,迷蒙的双眼半阖着,一动也不想动地倚在他肩膀。她感觉身体仍沉浸在甜蜜的余韵,就像是耳边听见的海崖下一波逐一波的浪卷,挟裹身旁人的体温拍打着融化了她,令她沉沉浮浮,好不真实。

    在半梦半醒间,她轻声呢喃:“西弗勒斯……”

    “嗯?”男人咽下口中酒液,懒懒回她。

    “我一直很想问……”她睁开眼,“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

    “……不知不觉间?”斯内普停下正要送入嘴边的酒杯,指尖下意识摩挲着杯沿,似是在仔细回想。

    是什么时候呢?

    他可能也不太清楚。

    “找冠冕的时候?”她听出他的迟疑,便任由自己发散的思绪牵引着提问。

    “可能。”他答。

    “……给哈利送宝剑的时候?”

    “可能。”再答。

    “……在我家的时候?那晚,我说带我回学校的时候?”

    “可能。”又答。

    男人不咸不淡的回应让本来几近陷入沉睡的蕾雅清醒过来,她不服气地坐起身,直直逼近他,“……那,教我守护神传信的时候呢?”

    “也可能。”斯内普没有露出破绽的意思。

    “狼毒药剂?”

    “嗯,或许。”他轻咳一声,端起酒杯啜饮一口。

    “戏弄我很好玩是不是!”蕾雅很不客气地揉捏男巫仍带有潮红的面颊,肩膀忽而一颤,自顾自地陷入沉思,“等等,狼毒药剂那会儿就有了吗?这么早?……不会当时训练我的时候就?!”

    斯内普举着那尚余些许酒液的玻璃杯,被绿眸满载的踌躇和惊愕逗笑了。

    是什么时候呢?

    也许。早在她闯入他的办公室那天,早在他第一次对她使用摄神取念的那日,便悄然埋下小小的种子。

    毕竟,在他过去的生命里,他从来没有、也不敢想象,会有一个人是这样想着自己,这样想要懂得自己。

    ——“唯有至诚之心,总会找到它的回响。”

    他突然回想到邓布利多白天说的那句话,所以老巫师的意思是,她的真心终是得到了他的真心回应吗?

    “快说。”蕾雅瞪圆眼睛,不客气地夺过他手中的酒杯。

    “……或许比你想象的都要早。好好回忆一下,某人是怎么莽撞地闯进我生活的?”他终于组织出一个还说得过去的解释,一脸坦然地耸耸肩,嘴角牵起几分讥讽:“所以,很遗憾,我确实记不起来了,夫人。”

    第一次听见他对她这么称呼,蕾雅一愣,害羞得不能说话,只好仰头一饮而尽杯中的红酒。随着她匆忙抬手的动作,薄毯也顺势朝一边滑落,她伸手去揪住毯子,动作却停滞在半路——

    之前被遮盖的他右肩上,是一圈齿痕。紫红色的圆深刻得如同一个烙印,鲜明地印在她的视网膜上。

    啊。

    这位罪魁祸首注视着自己的所作怔了怔,很快将本要继续追问他的问题抛在脑后。她放下酒杯,略微愧疚地勾起唇,伸出手指抚了抚,柔声细语地问他:“呃,会不会很疼?这得好几天才能消吧?”

    “你说呢?”男人的语气阴郁寒凉,是在揶揄她。然而,当他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她方才的模样时,又忍不住窜起一团暗火。

    他果断决定不再纠缠这些无谓的问题,而是直接将她掰转,重新背向自己。他低头,抵在她右肩那片细腻浅白,但柔润的触感只持续极短片刻——他毫不犹豫轻咬了一口。

    “呀!”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蕾雅吃疼惊呼,快速转头剜他一眼。可一对上那双透出报复意味的黑瞳,她就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好嘛,还真的挺疼。那,既然如此,这就当扯平了?”

    “嗯,我得好好考虑一下。”斯内普压在她耳边说,高傲的鼻梁将她的脸顶回去,暖热的气流绕紧她的脖颈。

    接着,他用一只手拨开她的碎发,跟随本能的驱使,嘴唇从刻下的痕迹游移,亲吻她晕红未退的颈间,又沿着肩胛骨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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