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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HP]摄神取念》 99、同行(第3/4页)
是不同的神奇动物栖息地。葱郁森林,低矮草地,湖泊海洋,热辣沙漠,种种场景十分奇异地交缠在视网膜上。蕾雅甚至看见最远的地方,有一座被密布的黑云包裹、不断喷涌着炎流的火山。
“安布罗斯,快把鱼扔出去!这样他们就不会追着你了!”海格毛毛躁躁地嚷道,实在看不过去了,迈着沉重的步伐跑过去,顺手接过男孩手中的桶。
“安布罗斯?”蕾雅抚平怀中舒适得缩成一坨的蒲绒绒,边摸着矗在她脚边的牙牙,疑惑地朝垂头丧气的赫奇帕奇男生喊道:“你是安布罗斯·瓦恩霍姆?”
那个男生闻声一怔,一只撞在他屁股上的月痴兽趁机歪过头,抢走他手中的小鱼,之后越发亲昵地追在他的身侧。他无奈地带着小动物走来,腼腆地摸着后脑勺笑开,脸上的褐色雀斑衬得他的笑容憨厚可爱,“……您认识我?”
这时,莫尔一样迷惑地向蕾雅投去询问的目光。蕾雅干脆坦白:“是早上听斯内普校长提起过安布罗斯。”她顿了顿,注意到男孩面侧还沾着几片闪闪发光的鱼鳞,不禁指向自己脸庞同样的位置:“先擦一擦脸,安布罗斯。……你已经报名参加三强争霸赛了吗?”
安布罗斯慌忙地掏出一块浅蓝色的手帕擦脸,然后理顺被神奇动物们折腾得乱七八糟的校服,嘟哝着答:“吃过午餐准备去的,结果遇到了海格先生。”
“海格先生,”莫尔扬起眉毛,语调带上几分揶揄,望向忙在动物间的霍格沃茨猎场看守人:“您该不会已经把第一场赛事的内容告诉他了吧?”
“怎么会呢?我哪里知道赛事的内容!”海格立刻“咚”地放下木桶,手晃得飞快,连忙解释:“我只是让他像原来在学校那样,来帮忙照顾这些魔法生物!你们看——我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
忙不过来?莫不是——蕾雅这才注意到,海格的着装比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正式不少,看上去是马上要见某个重要的人似的。
“不过,”这次反倒是安布罗斯接过话,也伸手接过蕾雅递回给他的蒲绒绒,“就算知道会有神奇动物,也没什么用吧?只是照顾的话,大家在低年级的课上都学过的。而这些生物到底会以什么形式出现在比赛里,我是想象不出来。”
海格爽朗地大笑,将手里最后一块嫩肉扔给盘旋不停的雷鸟:“是啊,你要知道,斯内普校长可是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呢。”
话题逐渐转到对赛事项目的猜测,不久之后,她们跟海格告别,带着安布罗斯走出这节“特别车厢”。没想到在返回布斯巴顿城堡的路上,几个人碰上了独自一人在林中闲逛的德姆斯特朗校长。
他高大的身影格外显眼,从树上筛落的点点光斑烙在他翻毛的大氅,搭配那一身的凌厉威压,恰似某种在林中伺机而动的大型野兽。
“哦,英国的傲罗们。”轻微晃动的宽大衣袍拖曳在落叶上,枯枝被踩出沙沙的声音,“这是在巡逻?”
“你先去报名吧,安布罗斯,午休快结束了。”蕾雅对赫奇帕奇的男生嘱咐着,送他离开。莫尔则朝斯塔克洛夫校长颔首,回答:“是的,我是诺克斯,这位是我的搭档莱恩哈特。”
“您好,斯塔克洛夫校长。”蕾雅保持得体的微笑,“您是在散步吗?还是跟我们一样在巡逻?”
斯塔克洛夫背着手,浓眉紧压的蓝灰色眼睛定定望着她们,“都算是吧,学生们准备去上课了,我正好听马克西姆女士说第一场赛事的准备在后山,于是来看看。……另外,”说着,他阴沉的脸上铺开一个古怪难明的表情,“我确实也很好奇,为何今年会有这么多傲罗在这儿?我印象中,英国魔法部并不是这样的谨慎作风。”
莫尔敏锐地嗅到这位校长言下的试探意味,便按照开会时汉密尔顿所准备的措辞,不疾不徐地回答:“这次是魔法部特意加强了安保,为了确保不会重蹈覆辙。毕竟上次……实在是太严重了。”
他沉默片刻,从鼻腔挤出微不可察的一声嗤音,“那就希望一切如我们所愿的顺利。”话音未落,他一扬衣袍,摆了摆手,再次迈开步伐,消失于树荫斑驳的林道。
当晚,布斯巴顿宴会厅里的南瓜灯闪烁不停,火焰杯没有例外地选出三位勇士。
今夜不是她值班,蕾雅在万圣节晚宴后就一个人先回房间休息。
斯内普似乎是在她下午巡逻的时候回来过,木质的办公桌上摊放他处理一半的事物。是几封信件,他在列车上看的书《失落的魔法:被遗忘的咒语与秘术》,和明显是刚开始修订的《高级魔药学》。
桌角上,一个黄铜封蜡印章勾走她的注意力,她好奇地拾起,发现底部的花纹竟然是跟她送给他的袖扣一模一样——印有“l·s”的字样,代表莱恩哈特·斯内普。
她兀自笑笑,明白这是男人新定制的属于他们家的印章。
怀抱着这份心底渗出的满足暖意,她在偌大的浴室泡了个舒心的热水澡,终于感到能卸下从昨日到现在积攒的漫长劳累。
换上贴身的纯棉睡衣,她披着一件羊毛开衫坐回桌前,依照之前在霍格沃茨帮忙的经验,仔细整理他留在教材上的笔记。
房间内只回荡着烛火跃动和羽毛笔蹭过纸面的摩挲声。单调而规律的节奏宛若被某种安稳的伴奏催眠,令她感到无法抗拒的困倦。在羽毛笔滴落的墨水破坏成果前,她及时搁下,揉了揉眼,决定钻进松软的四柱床,睡着等他。
也许没过多久,耳边捕捉到细微的开门声。
她不满地缩进被窝,抱紧温暖的软被,试图重新沉回甜梦,却又闻见从浴室传来的水声,沐浴露的香味萦绕在房内。再而后,是烛火被熄灭的烟味,轻易困扰她的嗅觉。
床垫沉下去一些,男人的气息毫无保留地侵染她。
“蕾雅。”优雅的低音自黑暗响起,暖热的大手覆在她的额上,“放开被子。”
睡在里侧的人朝声音方向本能地转过去,听话地松开裹紧的羽毛被。
男人掀开被子,贴着妻子的身侧躺下。她微微一动,紧闭着眼稍稍抬头。他轻笑了下,一条胳膊穿过她的后颈,紧紧环住她。就像往常的每一个夜晚——每一个共同入睡的夜晚。
“西弗勒斯……”她侧过身,在半昏半睡的沉浮里唤他。
“我在,”他轻声回应,掌心抵在她的肩骨,“睡吧。”
道出的话语是冷静克制的,可当她温软的身体往他凑近、于他耳畔说出“我想你”的须臾,那搭在她后肩的手顷刻一顿,径自移至她的下颚。
——他悄然翻身,将唇压在她的嘴上。
仍处于昏沉迷糊的她,亲吻起来比平时更加难以抗拒。恍惚之间,他高傲的鼻梁骨已蹭过她的耳廓,吻在那片脆弱的地方。滑下的指尖触到柔软的织物——是她的睡衣背心,正随着她微颤的呼吸稍稍起伏。
一个接一个的吻往下延伸,配套的短睡裤是跟上衣同样轻薄的材质,触感十分柔润,像她。
似是不能再承受更多,她挣扎一下,抵抗般捉住他的手腕,唇边漏出夹杂啜泣的细响:“西弗……”
“嗯?”他腾出来另一只手,果然摸到她眼底沾染的一点湿润。他退离一点,像是在等待她的拒绝。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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