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隆基直播安史之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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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的欣喜。

    平日里都是他做了什么不符合规定,或者是逾越礼制的事情,然后被宋璟劝谏,你这么做不行,你那么做也不可以。

    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有一个声音对着宋璟说,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背天幕背刺的苦楚滋味,终究不是他一个人体会了。

    短暂的快乐之后,李隆基又将心思放回到了天幕所说的内容上。

    “旱魃事件……”

    天幕没有提起这件事情出现的时间节点。

    他无法确定这事是发生在曾经,还是会在将来出现。

    如果发生在曾经,那这件事就是宋璟背着他干的,他在脑海里面完全搜寻不到和这“旱魃”字眼沾边的任何事情。

    若是这事发生在未来,那天幕出现的时机可谓是恰到好处。

    不利于民是事件,都可以改。

    天幕所说的这个条例他完全可以收回抹掉。

    此时的御史中丞也呆住了。

    天幕真神了,宋公今日上午才把这命令传到他这里,他甚至还没有施行,天幕就知道啦?

    天幕有好几年没有出现,一出现就是这样的时机?

    那道命令还在他袖子里放着呢,他正想去找宋公,与他商议这道规定,天幕便出现了,他就被喊来上朝了。

    御史中丞心中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将这条例施行下去,庆幸自己在感觉到这条例的时候,再三思量。

    【宋璟这道命令在我们现在看来完全是有些意气用事的味道了,矫枉过正,将真正受到冤屈犯人的最后一条路都堵死了。从真正的罪犯角度来看,只要嘴甜一些,承认自己的罪过,或许就能得到一个无罪释放的最终处理结果,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馅饼儿砸头上了。而这样的处罚让他们在出狱之后不知悔改,继续走在犯罪的道路上,危害社会秩序稳定。反正只要他们不犯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进了监狱也会被释放。】

    【而这个条例从官府审判者的角度来看,这简直就是为他们摸鱼量身定做的条例。他们不必去仔细追究案件的真相,反正按照这个条例的规定要求,真相已经成了最最无关紧要的东西。罪犯如果不认罪?那就关起来吧,被关久了,身上受的刑法够多了,罪犯就是不想认罪,为了躲避牢狱之灾或皮肉之苦,那就只能认罪。他们认罪了,那这案子就算了结了,皆大欢喜。没有人会关心这个“罪犯”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犯了罪,因为这并不重要。】

    【而在这个条例中,真正吃苦受罪的是哪些人呢?是那些被冤枉的,心里坚定公理与正义,“要留清白在人间”那些宁死不屈之人。】

    【这个条例所造成的局面是,无罪者深受其害,而犯罪者却逍遥法外。长远来看,这个不合理的条例势必会引发民愤民怨,社会不再安宁,家国不再太平,长治久安更是无从谈起。】

    此时各州百姓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意思?这不合理!”

    “要真是这样,谁还干农活啊,都当小偷去好了,反正到大牢里我能被放出来。”

    “哎呀,我还以为宋宰相是个好官儿呢。”

    “就是就是,现在看过不过如此。”

    广州的百姓更是议论纷纷。

    “宋宰相不是这样的人。”

    “这天幕是不是出错了啊,我怎么没有听说朝廷有这个规定了啊?”

    “宋宰相那样公正的一个人,他一心为了百姓们着想,要是没有他,我们还住着破茅草屋呢。”

    “再听听天幕说些什么吧,反正我不相信宋宰相是这样的人。”

    这一次,不等张说撩闲,姚崇主动道:“张公?”

    张说拧眉回头,凶神恶煞:“作甚?”

    姚崇心情颇好:“这回怎么不让我学学宋公了?”

    张说语塞。

    他讽刺姚崇排斥异己,却独独不能讽刺他处理政事的能力。

    姚崇的能力有目共睹,他退位也只是因为儿子和手下拖了他的后腿。

    他也只能拿姚崇不如宋璟刚正来怼一怼他。

    至于执政能力……

    张说叹了口气。

    他得承认,在这方面姚崇还是比宋璟强的。

    姚崇见张说说不出话,又一次收获了快乐。

    他心情颇好地提醒道:“张公快快将天幕之言尽数记下吧,可莫要犯了和宋公同样的错误。”

    张说愤愤提笔写字。

    姚崇说的对,他得记,不能不记。

    姚崇现在是年龄大了,当上闲散官儿了,他可不是闲散官儿呢,他还得处理政事。

    而且姚崇因为年岁和他的政绩,陛下特允五日来上一次早朝,五日,只需早起一日。

    而他,每天鸡还没叫就得爬起来了。

    想到这里,张说看姚崇的眼神更不友善了。

    张说不友善,但姚崇面儿上看起来是友善地很,他继续提醒:“张公快写罢,该写不完了。”

    李隆基看着天幕,面色凝重。

    “社会不再安宁。”

    “家国不再太平。”

    “长治久安更是无从谈起。”

    这终于引起了李隆基的重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把这件事当成一件可供一嬉的小事。

    他神情严肃看着宋璟。

    天幕将这条例的危害分析地清清楚楚,宋璟也听得明明白白。

    他当即起身行了大礼,对着李隆基跪拜:“是臣失职,请陛下责罚。”

    他这一跪给李隆基整不会了。

    宋爱卿接受程度如此之高吗?

    这便,跪下请罪了?

    这应当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还有改过的空间,这噗通一跪实在太干脆了。

    李隆基不禁想起了他第一次被天幕背刺的场景。

    那种被万人注视着,尴尬想找个缝隙钻到地下的感觉,还有竭力否认天幕真实性的想法仿佛现在都能清清楚楚回忆起来。

    他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可不是自己错了。

    他不会错,是天幕错了。

    他是在天幕一次又一次的背刺过程中,意识到了有错应当改正这件事。

    如今天幕尚且还没有把整件事给说完,仅仅只是说了这条令的危害,宋璟就这么直接跪下了。

    如果此时宋璟拒不认罪,如他一贯梗着脖子的模样,他反而心有怒火要多问几句。

    然此时的宋璟前袍一撩,干脆利落认罪,便是无论是何惩罚都能接受,他反而觉得现在惩罚实在是大可不必。

    这条令毕竟还没有送到御史台,更没有激起民愤民怨。

    李隆基沉默片刻,开口道:“这是未来发生之事,此时条例未出,民愤未生,宋爱卿大错还未酿成,一切都有改过的空间。朕不能因为还未发生之事,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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