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隆基直播安史之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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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九死其尤未悔的精神。”

    “踏实,务实”

    姚彝瞬间清醒。

    哦呦哦呦,这是在说他爹呢!

    这是天幕对他爹的总结是吗?

    这天幕是要被全长安城的百姓都看到的是吗?

    陛下是否也会看到?是的吧?

    虎父无犬子啊!

    希望陛下也看看他,他是姚崇的儿子,他也不会差的!

    此时,与姚彝一并兴奋的还有姚异,他手舞足蹈快乐的不行。

    这样功绩显著的人,是他爹啊!

    感觉这样的爹可以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不,不单单是衣食无忧,他还要过上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奢靡日子。

    他爹声望越高,他就能得越多的钱呀。

    姚异只觉得喜悦的情绪在心中积聚,越来越多,溢出胸腔,马上便要喷薄而出。

    快乐!

    【开元四年,在蝗灾结束之后,李隆基对姚崇的信任达到了空前的高度,在之前我们便说过,他们君臣之间,着实难遇。姚崇为李隆基尽心办事儿,李隆基对姚崇能差吗?当然是不能的。有一次姚崇生了病,李隆基见不到姚崇抓心挠肝,仅仅一天就派了几十个人去探望病情。姚崇不在,政务落到了源乾曜的身上,源乾曜是姚崇的新搭子,并不是卢怀慎干的不行,开元四年的时候,卢怀慎因病辞官,不久后就去世了。】

    [一天派几十个,李隆基他真粘牙啊。]

    [也可能是记载的时候为表达李隆基对姚崇的信任,搞了些夸张的手法。]

    [这段时候他俩感情好是真的。]

    [前面的我建议你轻易不要说他俩感情好。]

    [有反转吗?]

    弹幕的注意力还是在姚崇和李隆基的关系上,但是宣政殿前,看着天幕的人,注意力就不在于此了。

    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卢怀慎傻了。

    天幕说什么了,他没看错吧?

    开元四年,卢怀慎因病去世?

    他是卢怀慎没有错,开元四年,就是今年啊?

    天幕说他要死了?

    古人的生死在后世人眼中是必然发生事情,后人们知道他们生于几年,又于几年去世,他们知道太多太多历史人物的死亡日期,对后人来讲,这是历史,这是已知,这是必然发生的事情。

    那只是历史书上,简单的几串阿拉伯数字符号。

    可对于古人来说,这是当下,这是未知,这是他们不知道何时会发生的事情。

    那不是书册之上寥寥几笔的文字,那是他们实实在在,正在走的人生。

    因此,不仅是卢怀慎震惊迷茫,宣政殿前的众人都唏嘘不已。

    李隆基看着天幕,又看了看这个当了一辈子标杆的卢怀慎,最终叹息,挥手让宫人为卢怀慎多添了热汤与毯子。

    姚崇走到卢怀慎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隐约有了湿意。

    这是日日与他一同处理政务的同僚啊。

    他品行高洁,愿意慷慨资助身边落魄的朋友,性子淡泊不那么激烈,尽心做好自己的事情。

    姚崇越想心里越发难过起来。

    更难过的是张说。

    他十分懊悔。

    他真是不应该!他刚刚还阴阳怪气,他跟姚崇结下梁子,与卢怀慎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真该死!

    张说痛心疾首,端着自己桌上的热汤就要去给卢怀慎道歉了。

    卢怀慎将大家的善意一一接收。

    他反复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释然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天定的规律,这实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佛家的思想让卢怀慎在灭蝗的时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顶撞了姚崇,佛家思想在此时,也让卢怀慎坦然接受了这个消息。

    生命是无常变化的,生命却也是无穷无尽的,正如滔滔洪流不可遏制,又如翻涌的波浪,无时无刻不在变动。

    生未尝可喜,死也未尝可悲,不过是从这扇门,走到另一扇门罢了。

    此时卢怀慎的心境比往日任何一刻都要通透,他坦然一笑:“生死如一,身死未尝不是生,诸位不必难为。”

    文武百官心里难过更添一分,他们这群人还要一个将死之人来安慰。

    同时心里对卢怀慎更高看一眼,从古至今能坦然面对生死的,实在太少。

    此时姚崇的儿子姚彝看了看天幕,不屑一顾,卢怀慎,就是经常跟在他爹后头的那个小老头?

    嗤。

    生死天注定,随他去吧,不是很关心。

    【姚崇请假休息,政事都落在了源乾曜的身上,他每每去跟李隆基汇报工作的时候,李隆基都要提姚崇。李隆基听到顺遂自己心意的,就说:“这是姚崇让你这么做的吧?”如果听到不那么对自己胃口的,就很嫌弃:“你怎么不跟姚崇商量商量。”这其实不是李隆基挑刺,因为李隆基的感觉是对的,那些令李隆基满意的政见确实是源乾曜跑去罔极寺咨询了姚崇的。】

    [哈哈哈老双标人了。]

    [不过这也是能说明,姚崇跟李隆基是有默契在的。]

    [有默契也没用啊,姚崇两个儿子太拉胯了,爹在前面呼呼跑,他们在后面使劲拖后腿。]

    姚崇的两个儿子,姚彝和姚异虽然不在同一处,但此时齐齐拧眉质疑:“嗯?”

    姚彝十分暴躁:“天幕在说什么屁话呢?”

    姚异对天幕的话不敢苟同:“什么叫我给我爹拖后腿?我这儿子再贴心不过了!”

    姚彝骂完了犹不解气:“天幕这是污蔑,污蔑!嘴张她身上,她能随便说,她是亲眼来看到我拖后腿了吗?”

    姚异也气愤:“后人真是不知所谓,什么都能拿出来乱说!”

    姚崇看到天幕上的弹幕说起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心里一凉,悄悄往李隆基那里看了看。

    李隆基看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小事的样子。

    姚崇努力稳了稳心神。

    这弹幕是跟随着神音所说的内容走的,只要神音不把他两个儿子扯出来,陛下就不会再想起来这件事。

    【源乾曜什么要去罔极寺找姚崇呢,因为那个时候长安的房子比较贵,姚崇没有买房子,就住在了罔极寺。罔极寺其实不是一个好的地方,冬天十分冷,夏天蚊虫多。姚崇这回请了长假,可怜了源乾曜天天要绕长长的一条路去找姚崇,于是源乾曜干脆和李隆基说:“我觉得姚公住在罔极寺不妥,罔极寺不是一个什么养病的好地方,不如让姚公去四方馆住吧。”】

    【李隆基一听,觉得这源乾曜终于说点他爱听的话了,这四方馆好啊,四方馆离他更近了,让下人去探望姚崇肯定更方便。最重要的是,他的姚爱卿离他更近啦!】

    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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