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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 50-60(第10/15页)
,微弱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没有人会这样咬,又生气又怕她痛,轻咬一下就松开接着再咬一下,像是在讨亲呢。
“…为什么不做到底。”
耳朵上的痛感停滞了,只剩这样一句轻如鸿毛般的话,问出这话已经透支了孟凭瑾的勇气,他本来连安定感都不足,现在已经站在精神崩溃的边缘。
徐风知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狐狸,颤抖不停的狐狸,即便待在她怀中也没好到哪去的狐狸。
“你总是不想要我。为什么…是不喜欢我吗。”
爱对于孟凭瑾来说,是想要得到才对。它本身就带有一定的掠夺色彩和欲念妄念,他想要得到她,可她怎么从来没有过想要掠夺到底的念头。
…是他引诱得不对么。狐狸委屈呜咽。
徐风知想了想,徐风知认真说,“老婆,我想要你,很想。我只是想着是不是等结婚更好。”
他从来没想过还能听到这二字,小狐狸蓦然抬头,她歪头捏捏狐狸脸颊,狐狸切切望着她,“你想要娶我?”
小狐狸着急探头,“真的么?娶我?”
“嗯……”徐风知愣愣地想要强调是和他结婚的意思,但话还没说出就被美人搂紧,介意的事情崩溃的那一瞬也同样失去了支撑,小心翼翼凑上一吻,眨着水蓝泪眼,“你抱我好不好,我想要。”
她当然愿意,这回抱他是轻轻的。
她太心疼她老婆,她不明白这么惹她喜欢的狐狸为什么安定感总是不足,连爱也被他片面的误解成要从他身体里掠夺索取才算是爱。
她老婆明明是这世间很值得被爱着的那一个,这天下所有的喜欢全都该倾倒给他,她恨不得拿自己的满心喜欢淹没他,可他还是无安定感。
要怎么做才好。
她低头先亲了孟凭瑾,然后才问,“我说喜欢你你会开心一点吗?”
他应声轻轻,耳尖粉得可爱。
她又问,“那和亲你比起来呢。”
这回他声音听起来有点为难,“只能选一个吗?”
这话倒是提醒徐风知了,她眨眨眼,自己完全没必要去猜测孟凭瑾心里的亲密度等级。
她可以都通通来上一遍啊。
早晨醒来先说喜欢老婆,然后亲亲老婆,在老婆想要被抱的时候抱一抱闹一闹,晚上老婆安定感不足就做到老婆不再不安,做到他确认她有多喜欢就好了啊
她觉得这是个完美的计划,她和孟凭瑾的日子还长,一点点把老婆误解的喜欢纠正过来,在这之前…在这之前她又不吃亏。
她遥望寂寥月色,坏心思渐起,默默勾唇。
[今晚就能抱着老婆睡了,想念老婆暖我的每个夜,真好,今晚冻不着了。]
全是故意的。哪怕遭到某人羞恼咬一咬她自然心甘情愿。
当然还没忘记向老婆顺便卖个惨,苦着脸抱怨,“灼雪门的床太硬了,老婆你走了以后尤其硬!我整宿睡不着,夜夜都想你!”
尽是一些零碎琐事,可孟凭瑾爱听。他喜欢自己出现在她的琐事里,听起来密不可分,就好像没他不行。
他不坦率,弯眸却压着欣然,淡淡开口:“少来,以前不和我睡不也睡得好好的。”
她等的就是这一句,朗然点头,“那我现在有你了嘛!”
孟凭瑾忽然想起来这话他说过的,手背贴了贴晕红的脸,总是拿她没有什么办法,“你又故意。”
听上去特别好欺负,她又忍不住要摸狐狸,眯眼笑意盈盈,“我都是实话。”
“族、族长。”
徐风知身后冷不防传来声音,她赶紧揽住她老婆,宽大衣袖盖在老婆身上,确认遮好一切后才循声回头。
那是位看起来和他二人年纪相仿的姑娘,穿着素色衣裳,但样式很新,像是为了今日灯会特意穿上的。
见孟凭瑾没有应声的意思,她知道某人又在撒娇,只好无奈代他应声,“何事?”
“我想找族长。”那姑娘怯生生地看着徐风知,她不认得徐风知,似乎是囚雪陵的生面孔,她说罢意识到这话不太好,连忙摆手向徐风知解释,“姑娘,我,我这事要和族长说才行。”
徐风知了然点点头,宽袖之下是她的手摸了摸狐狸,“找你的。”
狐狸将脸从她颈窝里仰起,歪头看向那姑娘,灯火融融,他愣了愣,“折桂。”
言罢孟凭瑾起身,徐风知怀里一空,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囚雪陵的夹雪寒风在夜里这么冷,即便裹着某人的厚斗篷也还是冷,只是因为她和滚烫的某人贴得太紧密,一直被他暖着还不自知罢了。
现在寒风全灌进她怀里,冷得她差点没受住。
她垂眸裹紧老婆的斗篷,跟着老婆起了身。
于折桂望着那雪色飘渺间的神明,众灯火为他渡上了三分可靠近之意,不似平日那般冷冽疏离。
她目光移开,轻声向他们的族长大人开口,“今年,也还是要拜托您为我家写祈福符纸。”
徐风知耳朵里只听见那个也字。
她漠然看着孟凭瑾点头,那无疑透露着,曾经她老婆也是这么给写祈福符纸的。
挺好。她压下眼睫。
孟凭瑾跟着于折桂往前走了几步,顿了顿回身喊徐风知,“你要——”
徐风知裹紧斗篷,淡淡打断,“我不要,我回你殿中等你。”
小狐狸听出有些不对劲,他怕她情绪不对,拧眉匆匆回她身边去,为她弯腰倾身,凝望她眼睛,已然在哄,“过会就回去了嘛。”
徐风知平声道,“噢,去吧。”
明显生气了。孟凭瑾心里隐约扯到了什么线头,但是他不敢扯,他远远望了一眼正在等他的于折桂,她正在望着这边。
孟凭瑾已顾不上旁人,咬咬牙倾身合目,仰面羞赧吻在她唇边,眼睫像蝶。
“很快就回去了,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他已经做到这份上,徐风知知道自己心里那火气本来也就来的莫名其妙,只好草草点了头,拍拍他腰示意他去忙。
孟凭瑾跟着旁人走远。
她其实一步也没动就站在原地看着她的狐狸,心里思绪打翻。
本来的事。一直都知道老婆不仅漂亮还很强,很多人都依赖他,囚雪陵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还是什么族长大人,今天一整天忙得根本没和她待太久。
这会儿又被别人借走,…连晚上也不能归她一人。
她知道不该,可还是忍不住问那一直站在暗处看旁人放灯的残影,“那位姑娘是谁?”
残影愣了愣,意识到她在喊自己,顺着她视线望过去,“在族长小时候给过吃的。有些时候小羊把东西都吃完了,族长没有吃的东西,会饿,她常常给族长送些吃的,人很好。”
徐风知心里生出些许酸楚,她默了默,再度开口问道,“写祈福符纸是什么惯例吗?”
残影答她:“她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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