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梦蜉蝣: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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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他们真的走出夜雨停歇之后的崇大校园,坐在未启动的车子里,商量去哪里,又因缺乏经验,没有理所必然的顺畅。

    林晋慈接过傅易沛递来的手机,看他选定的酒店,抿住嘴,说觉得很远。傅易沛拿不准她是不是临时后悔,解释附近的酒店不是很好,林晋慈想想,又点头同意了,把手机还给傅易沛,说那就去这里吧。

    傅易沛一路都在疑心,她是不是不想去,但没有问,一面顾虑重重一面遐想翩翩。

    车子不知不觉中开到了目的地。

    林晋慈下车时没有犹豫。

    那间住一晚够他们吃一个月披萨餐厅的套房,有着与价格相配的宽奢精美。

    在林晋慈学姐眼里,大一实习家里长辈就会送Herbag当工作包的林晋慈,已然出身富裕。

    但这样能放眼望见全市夜景的顶楼套房,林晋慈也是第一次住。

    她套在一件宽大的男生外套里,过长的袖子垂落在身侧,走到落地窗边看了看,又退后几步环顾,好像第一次感觉到她跟傅易沛之间的差距。

    林晋慈回过头。

    傅易沛穿着一件薄卫衣,捋起的衣袖露出一截线条有力的手臂,高大的身型存在感极强地占据林晋慈的视线。

    宽肩长腿,青涩而优越的气质,有种被顺遂人生滋养出的自信,十分出尘,即使随便一站,手里拎着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也英俊得令人移不开眼。

    看了片刻,又想了片刻,然后林晋慈问:“你每次都住这样的房间吗?”

    听到这样的问题,大少爷的傲娇神情又显出些许不易察觉的腼腆。

    “什么每次,我跟谁每次?是第一次,我只是觉得,最好的才能配得上你。”

    林晋慈愣住,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话感到高兴,反而眼神微微黯淡下来,又看了看四周,低声说:“你更应该是。”

    傅易沛没听清或者是没听明白,走到林晋慈眼前,屈身放下白色的拖鞋,问:“你说什么?你不喜欢吗?”

    林晋慈摇头:“没有,有点喜欢的。”

    傅易沛记得,那天是他先洗完澡,坐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挑电影,遥控器按来按去,不知道选哪个。

    等林晋慈同样穿着白色的酒店睡袍,从浴室位置走出来时,画面停在一部旧电影上。

    不是选中,而是忘了按键。

    林晋慈将头发全部披散下来,雪白的肌肤泛着热水淋熏后的粉,略宽大的浴衣裹着她修瘦的身形,浴衣下摆露出的两只小腿,纤细光洁,踝骨清晰,有种说不出的漂亮。

    林晋慈带着一阵湿润的香气,走过来,望了一眼屏幕,说看过,傅易沛曾用这部片子完成过观影赏析的作业。

    傅易沛回神,往旁边让了让,示意她坐过来,眼睫乱跳着,应声说:“好像是,那换一部。”

    林晋慈按住他的手说,不用了,之前他们也没有好好看这部电影——只是任由一帧帧的画面在观影室无声空放,他们则像演绎另一部电影一样,在幕布前谈天、相拥、接吻。

    这晚,声音没有关掉。

    电影里隐喻情事的密集雨声传出时,傅易沛听见吞咽搅动的口水声,他呼吸很重,好像在被折磨,不知道林晋慈为什么这么大胆。

    但她又不会。

    因她看过的唯一一部限制级电影里,尺度仅有女主伏在男主腿间的场景,并无更进一步的细节展示。

    缺乏演示,难以无师自通,她只会用湿热的口腔不知轻重地去容纳。

    会厌被顶得不适,就轻呛着,先放出来,换另一种方式,侧着脑袋,去亲去碰。

    傅易沛仰在沙发上,并不像电影里的男主那样享受,气息异于平常,胸襟半敞,浴袍腰带松垮系着,反而更显凌乱脆弱。

    涨红的脖颈上,粗硬的青筋时隐时现,好像有什么在令他异样地痛苦。

    傅易沛过长的手臂垂下来,抓着林晋慈一只细细的手腕,没有任何指示性的动作,只是用力地虚攥着一个圈,无处发泄的力度也大部分按在自己的指节上,舍不得弄痛她,对林晋慈根本不形成任何桎梏。

    她可以轻易带着腕骨上的“枷锁”,行动自如,甚至去扶住越渐膨大的硬物,又一次,不得其法地埋首下去。

    一直气息粗重却沉默不语的傅易沛骤然嘶声,话像不受控溢出来的。

    “舔……舔一下。”

    林晋慈立刻照做,略显笨拙地凑上去,下巴贴在底部,像拯救一支淌出甜奶油的冰淇淋那样。

    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露出一截粉红舌尖的嘴,还微张着,望着傅易沛,好似在等下一步指令。

    傅易沛眼里涌着过浓的情潮,像要烧出来的一把大火,侵略性十足,却不说话。

    林晋慈观察着,不知道他喜不喜欢,于是测试一样,又重复一遍。

    到上面,想试着再包进嘴里。

    但动作只做到一半,下一秒,那只抓着她却不敢使劲的手,终于爆发出令她震惊的力度,一把将她从地毯上扯起来。

    一瞬天旋地转,林晋慈仰面跌进沙发里,看见巨大的奢华顶灯,映射着影幕缤纷的光亮,随后这光亮被倾覆而来的人影挡住。

    林晋慈匆匆吸着气,断裂的黏性口水,银线一样挂在她唇边,在一张天生冷淡的脸

    上,越发淫靡。

    傅易沛粗糙的拇指从她柔嫩唇角抹过,又急不可耐地将她的呼吸夺走。

    稍有躲闪,林晋慈下颌便被掐住,扭回傅易沛的唇下,两颊被按,嘴巴无法自然闭合,只能微张着,任其侵占索取。

    两人使用的是同一种酒店沐浴液,但偏偏在林晋慈身上散着不一样的香气。

    傅易沛鼻梁的硬骨,紧贴着,巡游般,汲取着这种肌肤里的暖香气,从颈侧一路延绵。

    林晋慈的浴袍很快被拉扯松散,深敞的衣襟间两道雪白圆弧,半遮半掩,随呼吸颤着,傅易沛先用眼睛看,然后低下头。

    吻了片刻,高挺的鼻子不知足地拨开被遮掩的部分。

    一瞬湿热,小而脆弱的地方,被紧密含裹,林晋慈手指抓着傅易沛的肩膀,胸口微颤,抽长呼吸。

    旧电影再次被弃置一旁。

    傅易沛将人抱向卧室。

    林晋慈肩胛微缩,手臂搭在傅易沛肩上,腿分在两侧,脚尖随重力轻点,仿佛在感受身体悬空的体验,细声说:“好奇怪,被这样抱……”

    两人面对面紧贴着,傅易沛步子未停,走进房间,偏头吻她一下,问她:“喜欢这样抱吗?”

    林晋慈脸颊泛红,睫羽一沉一颤,眼波天然流转,说,有点喜欢的。

    又是有点喜欢。

    傅易沛的心就紧了,紧得发痒难受。

    那晚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甚至,彼此已经坦诚相见,毫无隔阂,傅易沛也没有一鼓作气地进去,只难耐地压着,作废一个撕开的铝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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