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幼儿园2: 2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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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九攥紧双手,眼中迸发出怒意。

    当时在蓝城,他就……

    小九恼意时,身边一双手无比熟悉得摸了摸他的头,将他的头自然而然扭过来,小九顺势看去,是亭子。

    看到亭子,小九反应过来,这一趟的目的是保护宝园安全,不是手撕这些人的。

    小九果然不再看向对方,喻宝园也收回目光,同内侍官一道离开。

    当初蓝城兵变时,混在其中的流匪,如今堂而皇之出现在行宫中,还身着禁军侍卫服……

    喻宝园心中肯定惊讶,也骇然。

    莫名间,蓝城时的混乱涌入脑海,下意识觉得京中和安城恐怕都不会太平。

    又是爷爷和陆衍都不在的时候……

    喻宝园攥紧掌心,虽然紧张,也恼意,更害怕,但是她更清楚这种紧张,恼意和害怕如果加诸在青黛和扶光身上的时候。

    所以她不能怕,她要代替爷爷和陆衍,护好青黛和扶光。

    而对面,刀疤脸一直目送他们几人的背影离开至长廊拐角处。

    有意思,刀疤脸嘴角勾起。

    *

    西出凡城几日,陆衍原本应当抵达安全处,眼下却被围追堵截辗转到了危险处。

    接连几日的厮杀,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

    但更疲惫不堪的是,他的行踪暴露,想要杀他的人犹如蝗虫一般,甩掉一个还有一个。

    几日下来,失了好些暗卫,八喜等人各个身上都带着伤。

    他也狼狈。

    早前在凡城外同江老大人分开,暗卫知晓不能再走一处,江老大人不同他一处,安稳的机会便更大些。

    “世子,上药。”八喜出生。

    陆衍回过神来,八喜剥开衣裳,给他肩膀到后背处上药。

    这几日在鬼门关走了好几遭,又是盛夏,伤口很容易感染发脓,但又不可能找大夫看,只能用随身的药。

    药撒上的时候,陆衍吃痛。

    八喜给他绑上绷带,还是有血迹透过绷带渗出来。

    “没事。”陆衍淡声。

    八喜知晓,世子从小到大没吃过这种苦,即便当时去军中,也不曾被人追到精疲力尽的时候。

    “世子……”八喜是担心。

    陆衍却比他想象中更沉稳,“舆图给我。”

    八喜赶紧照做。

    陆衍专注看向舆图,他们原本要走的路已经走不了了,他被逼回了所有人的视野里。

    他眼下无论去何处,都危机四伏。

    陆衍低着头,这幅舆图他已经看了无数回,但还在反复看,而且每到一处都会继续看。

    老爷子说过,不要相信任何奇迹,要信自己,相信最可靠的生机都隐藏在最寻常,最普通的细节里。

    燕韩的舆图他还没有吃透,每被人追杀至一处,他都会复盘当初怎么会选这条路,如果换一条路会如何?

    这些早前不会去思考的问题,眼下倒逼他步步为营。

    要活着离开这里,就没有侥幸。

    他过往觉得能侥幸顺利离开,都是回避现实。

    不要寄希望于侥幸,不要寄希望于人性,更不要寄希望于自己拿捏不了的东西……

    这些,宁帝都曾隐晦告诉过他。

    但只有经历过每一步,他才深有感触。

    妇人之仁,被人背刺,以及,旁人并不会给他多留生路。

    “世子?”八喜提醒声,“时辰差不多了。”

    是早前定好的时间,想要不那么容易被人发现,那就每到一处,都不能花那么多时间喘息。

    “世子要不要再歇歇?”八喜是见他肩膀上的伤口又渗出血迹。

    “不用,走。”陆衍坚持。

    ……

    又是一日惊心动魄,又接连遭遇两处伏击和追击,也为了躲避,沉到湖中闭气。

    西秦国中大都不怎么善水性,但老爷子从小让他必须学会凫水,同水性。

    眼下,在湖中坚持的时间越久,脑海中越恍惚,仿佛又想起当初宫变的时候,喻叔叔带着他离开宫中,于百人千人中杀出一条血路,在最危险的时候,将他放出那道水缸中。

    喻叔叔,喻山骨,喻宝园……

    青石镇和南苑镇根本不远,喻宝园同姨母生得一模一样,喻宝园的年纪同姨母的孩子如出一辙。

    他脑海中的意识越渐模糊时,却忽然在这一刻清醒起来。喻山骨,喻宝园,不愿意露面的老太太……

    他早前怎么没想到的?

    陆衍睁眼,身旁,八喜抓住他,一道浮出水面。

    又是一场狼狈,但终于短暂安稳。

    酷暑里,这种的短暂的豁然开朗与安稳就似一道曙光般,透过树荫照在他身上。

    他很想问她喻叔叔的事,他想问她很多事……

    “世子。”八喜扶他起身,陆衍拄着剑起身,虽然回西秦的路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平顺,但是他忽然充满了期望。

    “世子,来人了!”又前方看哨的人警觉。

    八喜皱眉,才走了一波,又来一波;才从水下出来,不可能再回去了,他们的水性也坚持不住那么久。

    “有多少人?”八喜问起。

    暗卫皱了皱眉头,沉声道,“四五十……”

    陆衍沉默了,四五十人放在早前还好,但眼下,他身边的侍卫只有十余二十个,虽然都是精锐,但同他一样,接连几日厮杀,尤其是方才。

    那这四五十余人,又是一张鏖战。

    八喜压低了声音,“世子先走,我带人断后。”

    陆衍淡声,“多走不了两步。”

    八喜:“……”

    这种让人熟悉的无力感,除了世子好像也没有旁人了。

    “那还不如让我呆在这里。”陆衍重新拎剑,然后示意八喜绑好他胳膊上的伤口。

    “对方人多,也不能让对方尽得了好处,至少要让对方觉得我们人多势众。”陆衍说完,八喜会意。

    ……

    稍远处,追兵刚至,刚从对面树林中射出如雨点般的箭矢。

    对方始料不及,匆匆下马躲避。

    箭矢停下这一瞬,对方纷纷从马后探出头来,只是就这一瞬,再次如雨点一般得箭矢射了过来。

    为首的人奈何,“对面人多,先撤!”

    对方一面说着话,一面往后撤走。

    ……

    “人退了!”暗卫惊喜。

    “别停。”陆衍继续。

    这十余二十人也果然继续拉弓射箭,每个弓上至少三枚箭矢;这样接连三轮齐发,便如同对面有百余人的弓箭手队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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