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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王府幼儿园2》 300-310(第16/27页)
。”
“追随三殿下。”
……
“你做什么?”亦有人朝臣见到身侧之人上前俯首称臣,惊讶至斯。
人却自嘲,“天家病重, 东宫罹难,二殿下不知所踪, 你让我如何选?选双目失明的四殿下?还是年幼的五殿下?结果不都一样?”
对方的通透, 朝臣语塞。
“你我若都死在这殿中, 桥北的水利何人还会上心?死了那么多百姓,堤坝不加固,明年汛期又是哀鸿遍野,你我又能如何?天家轮流做, 苦得是百姓, 连年征战, 居无定所,一场洪灾, 连最后的遮羞布都扯掉,这样的朝廷要来有何用!”
“你疯了!”
“我没疯,没醒的人是你!辰王之乱后的十余二十年,西秦国是何等模样?再混乱厮杀,百姓可还有栖身之所?”
“……”
殿中摇摆的人有;陆续蛰伏的有;慷慨激昂,义愤填膺被当场斩杀于殿中的也有。
但更多的,是站在原处,或举棋不定,或心猿意马,或不吭声,但也不愿意低头。
“刘老太尉,北敬王,辰王谋逆,原本就当伏诛,天家登基,百废待兴,两位花了多少心思在天家身上,本宫都看在眼里。尽瓦腊一族已经覆灭了,本宫从来没想过要复兴尽瓦腊一族,这里是西秦,涟玉原本就是天家子嗣,西秦皇室。本宫承诺,今日之事,等出了殿中都烟消云散;今日之后,依然同早前一样,君臣和睦。辰王之乱后,原本国中就要休养生息,老太尉,北敬王,还有各位大人,难道想看西秦再经过一次生灵涂炭吗?”
强压之后,再来一轮温和抚慰。
权衡利弊之后,很多人明白中宫意图。
“刘老太尉,北敬王,本宫承诺,会善待百姓,善待朝臣,善待军中,这十余二十年西秦国中如何,日后也会如何。尽瓦腊已经是昨日云烟,西秦才是正统之道。老太尉一直在京中,也许并不清楚;但北敬王一直在安城行宫,北敬王应当清楚,无论是太医,还是北敬王自己带来的大夫,本宫都没有干涉过太医和大夫的医治,而且一直守在天家身侧,忧心天家的龙体。本宫是何出身,都不会影响天家是西秦国君,三殿下是皇室嫡出女儿的事实。”
中宫这番话毕,殿中纷纷沉默。
唯有刘老太尉戏谑一笑,“强词夺理,妇人之见!”
“哦,那刘老太尉有更好的人选?”中宫揶揄,“四皇子天生眼疾,五殿下的生母也是外族送与天家的贡礼,刘老太尉是觉得其中谁更合适?还是说,再来一次辰王之乱,再从宗亲里选一个更加风马牛不相及的皇储?还是刘老太尉,您也有私心,就像当年推举天家一样,再推举一个能唯老太尉马首是瞻的天子?”
“你!”刘老太尉气急败坏,“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被你们蒙蔽!你,你们……”
刘老太尉正义愤填膺之时,却被嘎吱的推门声打断。
早前中宫让关上了大殿的门,隔绝了殿内与殿外,殿门忽然嘎吱一声,渐渐被推开,混合着厚重的气息,让殿中所有人都意外,也包括正在说话的刘老太尉与中宫。
“老太尉不是被蒙蔽,而是被你们母女二人的蛇蝎心肠气急。”殿外的黑衣人一步步入内,缓缓道,“谁说涟玉才是最好的皇储人选?一个弑父,弑兄,外祖父参与了辰王之乱谋逆,母亲陷害朝臣忠良,公然在殿中羁押朝臣,屠杀朝臣的人,这样的人适合做皇储?”
行至殿中,涟启终于慢慢摘下披在身上的黑衣斗篷,殿中惊呼,“二皇子!!”
如救星一般。
涟启也继续,“我与皇兄被困燕韩,幸得燕韩国君收留,平远王世子来西秦迎候,却在回西秦途中被人一路截杀,不得不兵分三路,生死未定。你们母女勾结羌亚细作,不想留一条活路给我与皇兄,甚至陆衍。后来我们九死一生,陆衍为了掩护我与皇兄,行踪暴露,险些就命丧黄泉。皇兄先我一步回了西秦,谁想刚到西秦,就招致杀身之祸。我等同是父皇子嗣,为了燕韩与西秦交好,远赴燕韩京中,你们为了一己私心,谋害秦朝晖,致使两国之间多年的信赖毁于一旦,又唆使郭立阳在稻城起兵造反。明知羌亚恨老爷子入骨,借故想让老爷子出使燕韩,中途取老爷子性命,后来陆衍替代老爷子出行,便连陆衍也不放过。不仅如此,趁着旁人目光都在燕韩上,你们母女趁此时机,谋害父皇,挟持朝臣,再制造皇兄与我的死讯,堂而皇之将皇位纳入已手!你们母女二人良心何在!这样的人,配做西秦皇储?配继承西秦皇位?!!”
涟启的话振聋发聩,仿佛在殿中每个人心头激荡。
中宫的做法同辰王有什么区别?
更甚至,比当年的辰王之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波及前朝,死了秦朝晖,断送了西秦同燕韩两国之间经营多年的关系。
鼠目寸光!
老爷子征战疆场大半生,精忠报国,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将老爷子推到风口浪尖,背后让羌亚人取老爷子的性命。
这些行径,桩桩件件,哪条不是在葬送西秦的国运!
长此以往,西秦还是西秦?
朝臣心中都有一杆秤,而眼下,这杆秤在扪心自问。
当即,有二皇子的心腹上前,“西秦皇储之位岂可落于这等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人身上。”
殿中另一人也出列,“若你我都视这等卑劣行径于不顾,西秦还有何未来?不过被人鲸吞蚕食,沦为羌亚尽瓦腊一族的走狗罢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眼中岂容得下此等匪夷所思之事!皇位岂可儿戏!西秦未来岂可儿戏!克己复礼,入朝为官,是为了迢迢流水,国泰民安,这身性命若留来侍奉卑劣阴险之徒,断送西秦大好河山,要亦何面目面对列祖列宗,边关将士与英魂。这大殿之上大的鲜血可还少!这身皮囊性命拿去也罢,也断然不向羌亚走狗低头。”
言罢,拾起地上的刀剑,当中自刎。
而随着殿中朝臣自刎,群情激奋,明显殿中的局势失控。
贺常玉看向涟启,涟启目光淡然看向中宫,“中宫当不会还以为行宫的禁军都在尽瓦腊一族的掌控中吧?”
早前殿中的一切,除却尽瓦腊的死让中宫失了分寸外,就唯独涟启这一句了。
涟启看向苏长空,“苏将军,永宁侯世子托我给苏将军带句话,平远王世子与贺将军向渠南借的兵到了。渠南驻军统领刁隆昌听闻安城被羌亚人裹挟,担着身家性命将驻军借调了来。眼下,正同苏将军麾下的驻军一道,同赵启年在城外鏖战。不出意外,中宫这处,应当等不到赵启年驰援了。”
涟启说完目光重新回到中宫这处,眼中带了正义凛然。
还有挑衅。
中宫忽然明白了许多事。
“原来是你……”中宫沉声。
涟启余光瞥了邵清越一眼,然后步步迎上前,“母后何至如此?就算母后是羌亚人,但母后有苦衷,父皇会理解,父皇仁厚,也定会宽待母后和妹妹,母后为何如此糊涂?一念之差,深渊峭壁,一时的利益熏心,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母后如此,如何向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交待?如何同父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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