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幼儿园2: 30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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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耽误旁人时间。

    也许因为邵清越并不知晓实情,她连自己的女儿都未告诉,邵清越不应当知晓。

    但邵清越如果知晓,那这句话,便是险恶用心。

    无论邵清越是不是真的清楚真相,但随着苏长空来了安城,北敬王有所动摇,朝臣也会动摇,今日之后,举棋不定的邵清越不能再留,云安侯府也不能留。

    一个苏长空,掀不起大浪。

    但如果不掐死这股苗头,还会死灰复燃。

    既然苏长空一定要开口,那就只能鱼死网破,用苏长空的命堵住悠悠众人之口。

    禁军,暗卫和赵启年的人都在自己手中,苏长空若是没有只身来安城,她或许还会忌惮。

    但苏长空只身来了,那这场戏已经提前结束了。

    中宫摆摆手,涟玉会意。

    涟玉扶着母后重新落座。

    中宫反倒语气平静,“既然苏将军心中有数,也不必再大费周折。”

    中宫指尖轻轻敲了敲扶手边沿,禁军和暗卫都会意。殿门处值守的禁军,也朝身后做了手势。

    殿外的禁军戒备调动,也有禁军往行宫外跑去。

    中宫又看向邵冕棠这处,提醒道,“冕棠,照看好北敬王,本宫怕稍后还有羌亚余孽对北敬王不利。”

    中宫话中有话,邵冕棠背后再次升起寒意。

    中宫的言外之意,让他想清楚邵家立场,也让他提醒舅舅。

    中宫没有追究他的来意,但稍后他的立场,就是邵家的立场……

    而随着中宫说完,当即就有暗卫围在北敬王和邵冕棠周围,旁人看似是护卫,但邵冕棠清楚,是不希望舅舅在不合适的时候说不合适的话,包括他,邵冕棠不由握紧手中的佩刀。

    即便眼下是不是在大殿中,在群臣面前,一旦生出事端,他很难护得住自己和舅舅安好。

    所以舅舅才会说这样的场合,就算苏长空在,就算他在,也动不了中宫。若没有能同中宫制衡的人在,就算真相大白,中宫也能指鹿为马……

    这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忽然让邵冕棠知晓为什么陆衍当天就启程去了京中。

    “苏将军,说吧。”中宫已经松弛。

    很多事做了更差的准备,旁的便都尔尔。

    邵清越也看向苏长空处,但余光是瞥向殿外的。

    如果陆衍这处没有寻到旁人来,苏长空和北敬王拉不了中宫下马,恐怕还会搭上苏长空性命。

    苏长空有多信任陆衍,才会在陆衍没到的时候,铤而走险!

    这种背靠背的信赖感,不是朝夕能成。

    也不是利益的交换可以维持的。

    譬如他同涟启之间。

    利益会绑定涟启和云安侯府,但在利益面前,他和涟启,都会做同样的选择,舍弃对方。

    他同涟启会走在一起,是因为涟启上位,比中宫和涟玉上位,让云安侯府的利益最大化。

    但这种利益,从一开始就缺少信任在其中。

    一旦利益冲突,这种合作和绑定同样脆弱不堪一击。

    可苏长空将身家性命都绑在了陆衍身上;同样的,喻宝园也会冒死先保将军府的三个孩子离开行宫,然后才是他自己。

    有时候,苏家同平远王府的这种关系会让人羡慕;更多时候,他依然清醒,云安侯府不需要这种盟友关系。

    任何的盟友关系都会有风险,只有利益交换才是稳固的。他其实愿意看到苏长空摔得很重,但眼下,他同苏长空的利益是一致的。要拉中宫下马,一个苏长空做不到,一个敬平王做不到,一个云安侯府,再加上涟启都做不到。

    在涟启这处没有确定的把握,他不会断送自己的路;但这个时候同涟启合作,他在涟启这处的筹码就要远远超过其他人。

    他送走喻宝园,是断了中宫拉拢平远王府的后路。没有平远王府这条路,云安侯府尚且还是中宫最好的选择。

    所以,他放出风声试探中宫,中宫会将怒意撒在王乐翕身上。因为同云安侯府相比,王乐翕不值一提。

    中宫不会这个时候同云安侯府撕破脸;同样,他也要在稳中求生。

    “苏将军想好了再说,此事牵连甚广,稍有不慎,今日恐怕很难收场。”中宫的话将邵清越的思绪带回。

    殿中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苏长空这里,苏长空什么都不做,很难拖到陆衍来。

    苏长空缓步上前,殿中也都屏住呼吸,不知道苏长空的脚步会停在何处,会指何人。

    而最终,苏长空的脚步在暗卫跟前停下,没有再移动过。

    殿中窃窃私语声顿起。

    这,这是……

    中宫先是愣了愣,眸间有些意外,不解,还有意味深长在。

    涟玉也诧异。

    苏长空,在暗卫跟前驻足。

    暗卫,是护卫皇室的……

    涟玉看向自己母后,殿中的暗卫也面面相觑,不知道苏将军何意?

    北敬王皱眉,邵冕棠也屏住呼吸。

    “把面具摘下来。”苏长空沉声。

    从刚才起,眼前的暗卫明显就愣住。

    但暗卫有暗卫的素养,在没有接收到明显的要求前,暗卫即便惊讶也不会做什么。

    更何况,方才苏将军也只是在他面前停下,仔细打量他;他心中惊骇,也不会做什么动作。

    苏将军忽然要求他将面具摘下,他有些懵,也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的头儿。

    为首的暗卫看了一眼他和苏长空,然后在殿中众人的目光下看向殿上的中宫。

    因为暗卫的职责是护卫皇室,只听领于暗卫的首领和皇室。

    苏将军虽然是将领,但是暗卫不受驻军管辖;而暗卫有一条明文的规定,就是为了安全,会以面具盖脸,并且声音也会做修饰。

    让暗卫取下面具,就等于,让他日后失去了在皇室跟前护卫的资格,只能调去暗卫的其他部分。

    所以,当暗卫头领看向中宫时,等于在请示。

    这不是单单让一个暗卫摘下面具的事,而是稍有不慎,就是暗卫和驻军之间的矛盾,就会触及到暗卫体系的深层。

    所以……

    殿中都知晓这件事的敏感。

    方才苏将军说殿中还有羌亚人,每个人都想过不同的答案,但没有一个人是往暗卫身上想的。

    暗卫,身份太过特殊。

    如果连暗卫都是羌亚人,那皇室怎么会安稳?

    暗卫里有羌亚人,比禁军中混入了羌亚人更可怕,后果也更严重。

    殿中纷纷屏住呼吸。

    暗卫首领看向中宫时,中宫却眸间微舒,似是慎重思量了许久,才警告开口,“苏将军,暗卫是皇室护卫,身份不容出错,你是确认清楚了,要摘暗卫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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