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不可被标记: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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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暗暗唾骂了一遍柯米特。

    蓝城国安局总局的讯问室。

    刚通过国安局考试的帕文没能坐在属于国安官的位置上。他第一次进入讯问室,就坐在了证人的座位,被德墨柏亚亲自问询。

    德墨柏亚的身侧坐着另一位记笔录的国安官,而洛斯贝尔争取后也只能是站在门边旁听。

    德墨柏亚问帕文:“你报案的时候,柯米特是否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帕文沉默着点了点头。

    “据你报案的描述所说,你认为柯米特是在饮酒后服用了镇定剂才死亡的。”

    德墨柏亚压下语气,诘问道:“你是如何得知他的死因的呢。”

    帕文皱着眉头,深呼吸后抬眼看向德墨柏亚。他的手上还戴着情绪监测手环,这个监测手环就会根据他的心跳和体温等生理反应检测出他是否说谎。

    一旦他有说谎的迹象,这个监测手环就会发出明显的提示音。

    “父……”帕文刚开口就顿住。

    他不自在地垂眼眨了眨,说:“柯米特他患有信息素紊乱症,我知道他一直在接受治疗。”

    国安局也确实在柯米特的身上找到了镇定剂的药瓶。

    信息素紊乱症的治疗药物就包括镇定剂,能够稳定患者犯病时的情绪。

    “我在拍卖场时见到他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所以推断他喝了酒。”

    安静听着帕文陈述的洛斯贝尔,倏地回想起帕文和她聊天突然变化的神情,她下意识以为他是看见了伍德公爵和罗非威尔逊。

    难道就是那时候,他见到了柯米特。

    “也就是说,你在拍卖场见到柯米特的时候,他还没有犯病。”

    帕文又点了点头。

    “你是否与你的父亲,也就是死者经常保持联系。”

    “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得上信息素紊乱症的吗。”

    帕文刚刚失去父亲,整个人的状态还沉浸在悲伤和混乱之中,德墨柏亚也在尽可能温和地推进问话。

    帕文戴着情绪监测器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慢慢松开:“是的,他私下偶尔会联系我。”

    帕文承认他与生父柯米特有联系。且从他的反应观察看来,帕文是瞒着伍德公爵与柯米特进行私下联络。

    “他主动联系你?”德墨柏亚追问,“他找你是为了什么。”

    帕文解释说:“其实柯米特以前很少找我。他每一次来找我,母亲都会和他吵架。”

    “后来,母亲还在我身边安排了保镖,柯米特就更难接近我了。”

    伍德公爵也似乎并不希望儿子与柯米特有所牵连。

    “大概是一年前,他匆匆来学校找到我,让我想办法让他和母亲见一面。”

    “他说他生病了需要钱,还给我看了他的病例。”

    帕文的声音闷闷的:“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他得了信息素紊乱症。”

    得知父亲生病的帕文也的确帮柯米特约见了伍德公爵。伍德公爵起初似乎也给过柯米特一笔钱,但那笔钱很快就被柯米特挥霍干净。

    于是,柯米特又时不时以看病买药的名义地找儿子要钱,帕文也瞒着母亲给柯米特转过几次钱。

    “后来他找我要钱的频率越来越高,我给不了那么多。”

    帕文的声音有点哽塞:“直到半年前,他突然就没再找过我了。”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帕文艰难开口:“我听说他和一个alpha导演好上了。”

    信息素紊乱症的病因,除了通过服用过量影响信息素的药物,例如引诱剂。

    还有可能是因为私生活混乱引起的激素紊乱。

    虽然omega不能同时被多个alpha完全标记。但完全标记需要在完全的杏行为中成结,还要咬破omega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如果alpha方做好了措施,只是进行了临时标记,omega的临时标记可以被另一名alpha覆盖。但短期高频次的覆盖标记也会引起omega的信息素紊乱。

    据伍德公爵所说,柯米特与多个alpha都保持着不正当关系。

    这也很可能是他患有信息素紊乱症的原因。

    无论是从柯米特身上的镇定剂,还是从医疗网络中他的实名看诊记录来看。柯米特一直有在断断续续地进行信息素紊乱症的治疗,也就意味着他有在控制病情。

    信息素紊乱症的药物有压抑激素避免发情的作用。可他们在客房外闻到了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就是从柯米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随身携带药片的柯米特又是为什么突然犯病了呢?

    据帕文所说,柯米特本不在晚宴的邀请名单上,他在拍卖场见到柯米特时也很震惊。

    帕文担忧柯米特在宴会上闹事,就将他带到了二楼的客房,并嘱咐说等晚宴结束再送他离开。

    这个过程被白玫瑰庄园的仆从看见,并告知了伍德公爵。拍卖流程结束后,伍德公爵找到了柯米特,和他大吵了一架。

    帕文是去给柯米特送食物的时候才听到了两个人的争吵,他想进门却发现客房的房门被反锁了。

    过了好一会儿,伍德公爵才开门出来。但她突然进入了易感期,帕文不得不先去为母亲找来抑制剂。

    等他再回到客房去察看柯米特时,他已经陷入昏迷停止了呼吸。帕文发现他还有微弱的脉搏,对他进行了心肺复苏的急救,但还是没能抢救回来。

    他只能拨打了国安电话。

    德墨柏亚这才问到关键:“你是否目睹了伍德公爵和柯米特的争执现场,你听到他们是在为什么争吵了吗。”

    “听到了一些。”帕文深思片刻后回答,“我隐约听到柯米特找母亲要钱,母亲大骂他贪得无厌,应该是拒绝了他。”

    帕文的证词和伍德公爵所说的情况一致,他手上的情绪监测器也很安静。

    如果帕文和伍德公爵都没有说谎,那柯米特的死只是一场意外吗。

    柯米特的尸检报告加急也至少需要二十四小时才能出结果。

    他们对帕文的审问也到此结束了。

    “殿下,可否让我和帕文单独聊两句。”

    德墨柏亚拉开讯问室的沉重铁门,闻声看向站在门边的洛斯贝尔。

    “现在不是你的上班时间。”

    他回头又扫了一眼正在被摘除监测器的帕文,结束审问的帕文已经可以离开国安局。

    “他也不是嫌疑人,你随意。”

    德墨柏亚拉开门走了出去,洛斯贝尔朝屋内留下的另一名国安官露出微笑。

    “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她是皇太子的秘书,国安官自然给她脸面。

    屋内只剩下洛斯贝尔和帕文二人,她走到帕文面前,将手上的冰袋递到帕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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