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体验系统[娱乐圈]: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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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寻光看着他的侧脸说:“峻深哥比我强,您有「四金」呢。”

    叶峻深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瞎谦虚,你现在也有「四金」啊。”

    他半是感慨,半是认真。

    以后可不能再拿这个头衔当噱头了,连个小年轻的成绩都可以赶上他,再说出去,丢人。

    叶峻深头衔的「四金」,其实计算的不是总数而是类别。他算是大气晚成的演员,从30岁起开始拼奖,连续拿了4座金凤奖,2座金晷奖,2座芙蓉奖,还有两座沪市电影节主要男演员奖。得奖如此,获得的奖项提名更不用说。

    他今年才44岁,可以说职业生涯正值盛年。

    可是对比之下呢?才26岁的余寻光势头也很猛啊。这才几年,他也冲够了「四金」。

    叶峻深的经纪人是特意帮他计算过的。余寻光现在有3座金凤奖,1座金晷奖,1座东京电影节奖,1座香港电影节奖。虽然最佳男主的数量不敌,但这是没算他配角奖的前提!从职业经理人的眼光来看,拿过国外A类和港台奖的余寻光,他未来的成就绝对在自家艺人之上。

    叶峻深对这话深以为然。

    他之前研究过余寻光,他知道这位小兄弟戏路很宽,既能演好底层农民,也能演好霸道总裁。再加上央视对他的态度,可以想象,只要他稳步发展,规规矩矩,10年之后,就像同组的谷四民给他作配一样,等余寻光这朵鲜花开得够好了,他也会成为余寻光的“绿叶”。

    当然,多年之后,余寻光亦会像他和诸多前辈一样,去成就,去衬托更年轻的一代。

    舞台上的青黄相接,本来就是从这个行业诞生之初就有的原则。

    身处在这种交接漩涡中,叶峻深虽然心情复杂,却并不是不能接受。

    对比其他同龄演员,已经成为一线的他已经非常幸运了。全天下的好事不能让他占完了,对吧?10年后,就算他五十多还想演男主,也得有观众愿意买账呀。

    是谁说的?配角演好了,那也是戏嘛。

    内心清明,叶峻深看余寻光的眼神也很清明。

    这可是有关单位安排好的,他的接班人呐!

    心头莫名带了一丝亲近,叶峻深对余寻光的态度更加温柔和气。

    余寻光很好的沉浸入这种氛围中,更谦恭的回应。

    潘泽永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

    要知道,就他在这两个月里看到的叶峻深,那是相当的严肃与不近人情。感情今儿个一见余寻光,就绽放光芒了?

    老师说的果然没错,余寻光有让老树开花的能力。

    不仅叶峻深友好,后面过来的,饰演长孙无忌的谷四民同样。

    明年和余寻光一起合作的《官运》,他们在戏里的关系比余寻光和叶峻深的角色更亲密,因为余寻光到时演的就是谷四民的秘书。

    不一会儿,邬震启也过来了。

    加上导演,这回真能算是《官运》剧组提前培养感情了。

    话是这么说,正事不能误。

    今天因为叶峻深的妆造适配,余寻光和他配合演的第一幕戏,便安排到李世民和李承乾这对父子的最后一场对手戏上。

    余寻光的衣服从刚才过来时就穿好了,正是那套冕服。

    由于刚从助理和副导演那里提前得知了邬震启对于这场戏的规划,余寻光和大家沟通起来特别轻松。只消半会儿功夫,等剧组其他部门安排好了,便开始和叶峻深走戏,开机。

    潘泽永绕到监视器那边,和邬震启一起盯着片场。

    “各部门就位——”

    大殿之中,有父子二人。

    哪怕是金黄的光也无法透过窗户照进这间幽深的宫殿。李承乾隔着珠帘望着坐于高堂之上的父皇,一瘸一拐的,以缓慢的速度走到他面前。

    走进了,父子二人的容貌在对方眼里皆变得清晰。李承乾看到李世民的泪意与痛心,李世民看到李承乾的冷漠与憔悴。

    仰头直面君王,李承乾撩开衣摆欲跪。

    李世民赶紧伸手阻拦,“免礼。”

    李承乾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继续跪下。

    在放下左腿时,他的动作艰难又缓慢。

    天下独有他敢冷着脸抗旨。

    李世民愈加难过,眼泪已经落了下来。他捏着袖子擦拭到:“你只在送离你母后时下过跪。”

    李承乾不受半点触动,“儿臣将与父皇分别,理应下跪。”

    李世民不知作何想,他看着李承乾,和他对视良久,最终,他往上移开目光,憋着一口气,叹息,“是啊,你想离开,你做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事,就是想离开一心疼爱你的父亲。”

    李承乾垂下眼,不语,最终他俯下身,行九拜大礼。

    李世民就看着自己最心疼的儿子一点点的俯首,起身,俯首。他终于忍不住,捡起手边的奏章往他身上狠摔。

    大臣们的未知的言语如大雨落在他的背脊上,李承乾尽管吃痛也不愿意避开。

    他只想行完这个礼。

    李世民伸手,用力的拍在案几上,“你为了离开你的父亲,不惜拿刀往他的心尖上捅!你怎么敢……你让朕如何敢去见你的母亲?”

    君父在其上大发雷霆,李承乾却不受影响,自顾自地最后一拜。

    然后他起身,仰头,清亮的眼睛里泛起微弱的星芒。

    “您很生气吗?”

    那是他最后求生的希望。

    “可那能怪谁呢?”

    他轻轻抬起平铺在身前的衣摆,那上面仍绣着只有太子能用的祥纹,“我早就告诉您,我不要做太子,您何尝用心听过我的话?不,不只是你……”

    他松开手,拽住了自己的衣领,“这身衣袍好重,我被逼得喘不过气,我不想穿,我告诉你了,你听吗?”

    他的声音升大,他逐渐吼红了脸,“你们所有人,所有人都在一味地要求我做到最好,至于我想不想,你们在乎吗?没有人在乎!”

    他说完,大吸了一口气。

    李世民软下肩膀,怔愣地跌坐下椅上。

    李承乾半低着头,呢喃着,“自从母后仙逝,就没有人问过我想不想了。”

    “不对,曾经有一个。”李承乾的微笑转瞬即逝,“现在也没有了。”

    李世民气得咬牙切齿,“那个奸佞之臣,你还敢念着他!”

    李承乾抬起头,紧盯着李世民,“拥有随意剥夺别人性命的权利,父皇,您或许是快乐的,但我不想要这种快乐。”

    他伸手,摘去了自己的冠帽。

    李世民在那一刻,脸部难受得绞成了一团。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他就像一位再普通不过的父亲,希望他的儿子能回心转意,“承乾。”

    李承乾不理。他撑着地面略微艰难的起身,又脱去了身上礼服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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