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狗血文的见习死神[穿书]: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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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疼。”

    虞望宵的反应比想象中平静,他没有流露任何反感或诧异,也不像林将夜这样耳尖发热。

    分明被真真切切地咬出血了,还被指尖拨弄着新鲜的创口,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倒不如说,他似乎早就很自然地放松了下来,肢体语言非常舒展,安稳地靠在椅子上,侧着脑袋露出脆弱的脖颈,任由林将夜摆弄。

    简直有些太过包容。

    如果不是能清楚听见他加速的心跳,能明眼看见他头顶的进度条在不断前进,甚至泛起瑰丽的血粉光泽……徐林将夜都差点开始怀疑自己的感知了。

    收回手,慢慢舔干净指尖的血珠,饥饿感勉强得到缓解。冷静下来,林将夜复而又盯向虞望宵,冷不丁出声问:“你小时候被别人打过吗?”

    “嗯?”

    虞望宵一怔,随后不由失笑:“怎么会,谁敢打我?”

    “那为什么不怕疼呢?”

    “也许是天生的。”

    “那你有没有怕过什么?”

    “唔……我怕无聊。”虞望宵若有所思,斟酌着给出标准答案。

    “可是我这人也挺无聊的。”林将夜一本正经地跟上。

    他这话是真心的,并且从不认为自己性格有趣。

    曾经在老岗位上的时候,他甚至比现在更加无聊,通常会被评价为一台僵硬又疯狂的工作机器,总之是无法与同事缔造良好关系。

    至于被他抢劫过灵魂小食的那些倒霉蛋……恐怕也不会给他任何优良评价。

    虞望宵沉默片刻,也稍稍认真起来:“没必要在意别人怎么想,包括我的想法。”

    “怎么可能不在意呢?”林将夜想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可目光很快又忍不住向下游弋,落在他侧颈,“就算是你,也要每年都捐钱做慈善,外界形象维护得那么好。”

    虞望宵微微勾唇,很坦诚地回应这道试探:“虞氏是家族企业,维护好我的形象,它才能稳定发展。这样一来,你也可以安心地肆意妄为。”

    “……等一下,什么叫我也可以肆意妄为?”

    “字面含义。”

    虞望宵言简意赅,说完后不紧不慢托起他的左手,拉近至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温软的陌生触感,一触即离。像湿漉漉的鹅绒羽毛滑过手背,轻柔得恍若错觉。

    林将夜有些怔忪,垂眸盯着自己僵硬收回的手,慢慢捏成拳头。

    他不是很明白这一行为的意义,但很明显……效果显著。用理智压下的食欲再次席卷而来,堪称铺天盖地。

    “林将夜,你可以肆意妄为。”

    虞望宵语气平静,深邃的暗色眼眸透出淡淡笑意,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小事。

    “……嗯。”

    咖啡早就凉了。空气悄然变得安静,两人近乎缠绕的呼吸声越来越突兀。

    人在不知所措时会显得很忙。

    林将夜突然站了起来,在客厅附近的几个柜子旁翻翻找找,从一个尚未开封的备用药盒里,找出了崭新的创可贴与碘伏。

    他把虞望宵领口拉开,解下几颗扣子,绷着脸先检查了之前被虞凛砸伤的地方。很好,早已看不出痕迹了,恢复如初。

    虞望宵好整以暇坐在原处,没有反抗,衬衫险些彻底滑落,坦露出一大片线条漂亮的肩颈锁骨,以及半遮半掩的胸肌轮廓。

    可惜,林将夜很难明白他的刻意为之,一脸认真地拆开碘伏包装,声音硬邦邦:“给你上药。”

    “好。”

    虞望宵配合着偏头,微凉的深棕喷雾细致洒在颈侧,两张创可贴也迅速覆盖而至。林将夜很干脆地坐在了他腿上,用手指一点点耐心整理,抚平犬齿留下的凹陷。

    “……好了吗?”

    “嗯?”

    林将夜抬头与他对视,忽然发现他声音有点不对。听起来就像被咬了一口时那样,带着明显的喑哑。

    “团团,我想去洗澡。”虞望宵轻轻抿唇,似乎连看他的眼神也跟着变了。

    林将夜感觉不太妙,因为他莫名其妙闻到了一阵馥郁的玫瑰香气,陌生又熟悉。

    很奇怪,能被他闻见香气的人类并不多,屈指可数。例如顾九安,最近一直都是烟熏培根的味道,没有太大改变,而虞望宵的气息却总是有着些微不同、富有层次,每次带给他的印象都极为深刻。

    ……难道有问题的其实是他自己?

    “为什么要现在洗澡?”为了探明真相,他干脆硬着头皮问。

    虞望宵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因为你坐在我身上。”

    “嗯?”

    “嗯。因为你很可爱,而且你坐在我身上。”

    第23章 我并不想信奉你 暴风吸入!

    其实虞望宵说得不算很明白, 但林将夜已经看见了。

    甚至一低头就能看见。

    埋藏在记忆里的人类生理知识,以一种极为突兀的方式破土而出。

    他终于心领神会,有些僵硬地站起身来, 后退几步, 扭头状似忙碌地收拾起桌上的药盒。

    虞望宵走得也不快,在离开之前,还贴心地帮他打开电视,调到了科教频道。

    “春天来了,南非大草原上的年轻狮群……”

    林将夜默默把音量调高了些, 欲盖弥彰一般, 试图遮掩浴室里清晰可闻的衣物摩挲声,淅淅沥沥的水声,沐浴露在皮肤上流淌的滑腻响动, 还有……

    听力太好, 突然变成了一种很容易使人抓狂的缺点。

    而且当他越是想要忽视,偏偏就越是控制不了潜意识里的关注。

    林将夜忍无可忍,把餐桌上的盘子刀叉尽数收回厨房, 一个一个塞进洗碗机里,当场学习该如何使用洗碗机。

    “嗡嗡嗡……”

    洗上杯子盘子了,他又打开冰箱给自己做了一杯喝的。新鲜制造的冰块陆续跌落入杯中,噼里啪啦冒着雾气,浇上滋滋作响的蜜瓜苏打,玻璃杯也开始摸着冻手。

    林将夜沉默地站在厨房里, 端起杯子小口小口喝着冰饮, 全神贯注倾听着洗碗机发出的嘈杂响声。

    好像没什么效果。他还是能听见虞望宵的一举一动。

    他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动作微僵,甚至忍不住怀疑虞望宵是故意的。

    毕竟, 如果虞望宵没有解释缘由,随便扯个借口去洗澡,那他林将夜此刻只会是全世界最惬意的人。

    他只会安安心心窝进沙发里,愉快欣赏动物世界的精彩节目,甚至舒服地浅寐片刻……绝不会莫名其妙在房子里走来走去,于初冬时节猛地喝下一大杯冰水,还不太起作用。

    但故意做出如此引人遐思的行为,对他们此时和谐的关系到底有什么好处?

    林将夜从来都不擅长忍耐,能忍下食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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