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我要搞钱: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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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儿。陈达鸣坐在中间,右边剩了一个位置。

    在座的除了司机外,章敏年纪最大;另外本着男士礼让女士及亲疏问题,叶嘉宜觉得自己坐在母亲身边也没啥问题。

    况且,从这里到机场也不是很远,大家都是年轻人,很熟,实在没必要让来让去。

    叶嘉宜便道了一声谢,让章敏坐中间排里面,自己坐到了中间排右边靠门的位置。

    刚一坐下,她就听到那女孩儿冷哼了一声。

    这声音极小,要不是叶嘉宜正好坐在她前面,都听不到这声冷哼。

    叶嘉宜挑了一下眉。

    这人是谁?似乎很不友好的样子。

    关铎跟在叶嘉宜后面上车的,见她俩坐好,他便坐到了副驾上。

    赵兴邦坐在了后排,陈达鸣旁边。

    见大家坐好,司机开动了车子。

    陈达鸣先跟章敏寒暄了两句,然后朝叶嘉宜道:“嘉宜,我给你介绍一下。”

    他指着女孩儿道:“这是我妹妹陈昭月,她在金融系统工作。”

    又把叶嘉宜介绍给妹妹:“叶嘉宜,你知道的,大作家,福旦大学高才生。”

    陈昭月五官明艳,穿了身淡绿色名牌套装。

    她淡淡颔首:“你好。”

    叶嘉宜点头:“你好。”表情也淡淡。

    她向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反过来亦然。

    在陈达鸣眼里,自家妹妹活泼外向,叶嘉宜几次接触下来,也是极好相处的人。两个年轻女孩儿见面,应该很有话说才对。

    可这会儿两人都十分礼貌疏离,没有进一步说话的意思,他感觉就有点莫名其妙。

    赵兴邦坐在后面,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为免场面尴尬,赵兴邦问章敏道:“章姨你晕车不?听说到了云省,还要坐车在山路上转,晕车怕是要吃亏。下了车后还要走山路,你身体吃得消吗?”

    “我不晕车。放心,我平时有锻炼,应该不会拖后腿。”

    叶嘉宜另有关心的问题。

    她身体前倾,向关铎问道:“赵兴邦跟你说了吗?我想去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勐海县布朗山老班章村。那里离你要去的冰岛村有三四百公里。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空、方不方便去。”

    如果不方便,她就再作打算。或是原地呆,花钱雇人去收购;或是让陈磊在S市请几个保镖来,她等人来齐了后再一起去老班章村。

    而她更倾向后者。

    老班章村,她是一定要去的。今年不行,明年做好准备也要去。

    光她跟章敏、赵兴邦,她是不敢去老班章村的。

    这不比到处是监控的后世,一个年轻女孩子就敢驾房车周游全国。

    现在还是挺乱的,第三次严打已结束,第四次严打还没开始。拐卖人口的不老少。

    要不是关铎在云省有关系,同行又是几个年轻壮小伙儿,她都不敢这么跑到云省来。

    关铎点头:“赵兴邦跟我说了。你放心,我这次是休年假十五天。陈达鸣和赵兴邦都做好了准备。”

    陈昭月坐直了身体,眼睛看向关铎,似乎做好了关铎一提她就回一个微笑的准备。

    结果关铎没看她,继续对叶嘉宜道:“咱们在西双版纳嘎洒机场下飞机。我已让临沧市的人给勐海县当地人联系过了,他们会派车来接咱们,陪咱们老班章村。”

    “你的意思是说,先去老班章村?”叶嘉宜问道。

    她可知道,关铎父母原先是在临沧市双江县勐库镇下面的农村插队的。关铎的茶馆主要卖的就是冰岛普洱。

    她以为他们一行人此行的目的地是冰岛村。

    “是的。正好嘎洒机场近,就先来这边。”关铎笑道,“你一直惦记老班章,我也想尝尝老班章到底有什么好。”

    这会儿老班章还没出名。关铎的茶馆就没有老班章卖。他说这话,叶嘉宜也没觉得奇怪。

    叶嘉宜也笑:“那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最重要的是,老班章的“钱景”比冰岛要好。

    她带着关铎买些老班章存着,也算是对得起他为她做的这番安排。

    她又问:“勐海县当地人?是做什么的?”

    “扶贫办的。前几年我过去建了几所希望小学,结识了那里的一些人。”

    “哦,那太好了。”叶嘉宜舒了一口气,“有当地政府部门的人陪着,至少安全上能得到保障。”

    心里暗暗打算,等没人的时候私下里问问关铎,建一所希望小学需要多少费用。

    她穿越一场,又占了先机赚了这么多钱,自然是要做慈善回馈社会的。就算关铎不提,等她大学毕业,几个公司走上正轨,她也要落实这件事的。

    别的地方她也不熟,如果能在云省建希望小学,那就再好不过了。

    毕竟以后她是要一直在这里买茶叶的。跟当时政府部门的人搞好关系,就有了绿色通行证。

    她正想再具体问问,就听陈昭月嗤笑一声:“叶小姐也太小心了吧?村里人再纯朴不过了,能有什么安全问题?没必要把人往坏处想。”

    叶嘉宜眉头皱了起来,淡淡道:“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我自己的小命自己还是很看重的。人生地不熟,再小心也不为过。”

    赵兴邦看向陈达鸣,似笑非笑:“陈总,你知道我们律所一年要经手多少起人口失踪案、人口贩卖案吗?那些失踪女子被卖的都是偏远农村。”

    他瞥了陈昭月一眼,表面是怼她,实则好心提醒:“这些失踪女子中不乏高知女性。被卖后被打断腿脚,毒哑嗓子,用铁链锁在地窖里,一年一个孩子。有时候生的孩子是几兄弟谁的都不知道。”

    陈昭月满脸不高兴:“你吓唬谁呢?虽然有个别案例,却也不人人都这样。你们未免把社会想得太黑暗了些。”

    “呵……”赵兴邦轻呵一声,转头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这又不他妹,他操的哪门子心。

    章敏坐在前面暗自摇头。

    在座的她年纪最大,作为长辈本应该说几句。

    但这位陈小姐明显对她女儿不友善,她也懒得替别人教导孩子,当即默不作声。

    陈达鸣尴尬地轻咳一声,严肃地对陈昭月道:“昭月,外面乱得很,赵律说的可不是个例。我这次答应带你出来,就是想让你看看外面的世界。别一天天地呆在大城市里,总以为处处歌舞升平。”

    陈昭月瞪了她哥一眼,又偷偷瞥了一下关铎。

    见关铎眼睛看着驾座前方,似是根本没关注这场对话,她眼神黯了黯,没有再说话。

    到机场领登机牌,没多久大家就上了飞机。

    因为陈昭月的票是后面添的,没跟大家坐在一块儿,而且大家都五点多起床,上了飞机就补眠,倒也没再发生什么龃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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