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阵雨[先婚后爱]: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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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微抿紧嘴唇,不再说话,任由他摆布。

    不想承认,因为对他有感情,情感不受控制,不断分泌愉悦感。

    “又忍着不出声。”

    谢屿舟撬开她的嘴唇,女人柔媚的声音成功泄出,在两张唇齿间交流。

    “时时,手都被你打/shi了。”

    乳白色顺着手指汩汩滑落。

    宋时微听到他直白的挑逗,本能地大口喘气,给了谢屿舟可乘之机,嘴被他封住。

    他抱紧她,钳住她的月退,不让她乱动。

    “宝宝,抖什么?”

    对他的记忆太过可怕,她不想的。

    谢屿舟幽幽吐槽,“你前夫是一点都不行,还是这么jin。”

    男人眼神倏地收紧,“如果再加一个呢。”

    宋时微被逼出眼泪,绷直蝴蝶骨。

    谢屿舟轻声哄她,“时时,放松,乖。”

    然而,他并未停下,愈演愈烈。

    像饿了许久的狼,啃食猎物,咬住不松口。

    仅一个吻而已,较劲。

    宋时微濒临窒息,又被牢牢困住,忍不住咬了他的嘴。

    咬破了皮,渗出血珠。

    谢屿舟舔了下血渍,咸咸的,腥腥的,“时时,再咬重点。”

    宋时微怒骂他,“变态。”

    白色睡裙裙摆犹如绽放的昙花,铺在灰色被单之上。

    突然,谢屿舟问:“他亲过这儿吗?”

    宋时微凶狠狠瞪他,“亲过,比你亲得好。”

    持续补充,“你亲得一般,很一般。”

    现在说这种话,无疑增加男人的胜负欲。

    谢屿舟不气不恼,徐徐说道:“宝宝,时间还早,我们慢慢练习。”

    男人慢条斯理抽出床头的领带,缠绕在宋时微的手腕上,系了个死结,绑紧。

    找出一条丝带,覆在她的眼睛上。

    宋时微行动受限,眼前一片漆黑,丧失视觉,扬起声音问:“你要做什么?”

    谢屿舟启唇,说了一个字,“你。”

    宋时微放缓声音,“你能不能放开我?”

    谢屿舟蓦然笑了下,无情拒绝她的请求,“不能,你会跑。”

    她的手腕被绑在床头,被男人死死摁住,宋时微没有办法捂住耳朵,被迫听他亲吻她的声音。

    眼泪不断渗出,男人柔软的舌尖如七年前一样,毫无章法,几乎没变。

    他没有过其他床伴吗?

    不过,以他的身份,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哪需要他亲自动口。

    “啧啧”水声灌入她的耳中,听起来面红耳赤,“宝宝,你想尝尝吗?”

    打断了宋时微的遐想。

    “不想。”她为了转移注意力,吐槽另一头的男人,“这么多年一点进步都没有,技术更差了。”

    “对你够用就行。”谢屿舟含糊不清,“要换被单了,乖乖。”

    时时、宝宝、乖乖,一晚上变换几个称呼,曾经碰一下就耳红的人,现在说起dirtytalk得心应手。

    从一开始,每次即将到达的时候,他都停下。

    大发善心问她一句,“宝宝,想要吗?”

    “不想。”

    谢屿舟细心地替宋时微穿好衣服,盖住肩膀,“那算了,我不爱做强迫人的事情。”

    那今晚的一切算什么?可笑。

    男人解开束在她手腕的领带,吻在她的嘴角,擦掉眼尾的泪珠,“我们还有差距吗?”

    “有。”宋时微嗓子哑了,偏头躲了过去。

    谢屿舟的手掌强势握紧她的后脖颈,退无可退,挨着她的唇问:“要尝尝吗?”

    “不要。”

    残留的暧昧气息在鼻息间肆无忌惮乱窜,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自己的还嫌弃啊。”她不想尝,他偏要亲她,让她一起吃,闯入她的口腔中,渡给她他刚刚吃的‘饮料’。

    谢屿舟慢条斯理说:“好吃,很甜。”

    宋时微鼻头泛红,回怼他,“你味觉有问题,去看看医生吧。”

    她的视线向下移动,即使是黑色西裤,支起的帐篷不可忽视。

    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谢屿舟的虎口卡住她的下巴,拨开碍事的碎发,“又想睡了我,然后悄无声息玩消失,可惜啊,我今晚不想做,不会如你的愿。”

    宋时微的清眸染上怒气,“我也不想睡你,技术烂床品差,不如我前夫。”

    “前夫终究是前夫。”谢屿舟眼神聚焦,逐字逐句强调,“对,我是麻烦,你永远甩不掉的麻烦。”

    宋时微瞬间明白,确定道:“你看了我手机。”

    “抱歉,不小心看到。”男人一副坦坦荡荡的表情,丝毫没有歉意的样子。

    宋时微拉住他的手,解释,“不是你看到的意思。”

    终于明白男人晚上的怒气从何而来。

    谢屿舟垂眸望着她,“那是

    什么意思?谢太太。”

    宋时微反问他,“我说了你信吗?”

    谢屿舟:“说了才知道。”

    “不想说了。”宋时微松开他的手,吐槽道:“谢总,你还是去进修一下吧,超级超级超级烂,我怕你下一任嫌弃。”

    “激将法没有用。”谢屿舟定定看向她,整理好她的睡衣,“不会有第二个‘谢太太’。”

    宽大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下来,换床单。”

    “都能拧出水了,时时。”谢屿舟拆掉潮湿的床单,塞到宋时微手里,“说谎可不好。”

    “实话实说。”宋时微看着他,“谢总,需要帮忙吗?礼尚往来。”

    过了有一会儿,昭彰依旧明显。

    谢屿舟抖动被单,捋平整,“不用,我怕。”

    宋时微:“怕什么?”

    “你觉得呢?时时。”谢屿舟卖了个关子,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内,玻璃屏风上未有腾腾水汽。

    谢屿舟七年没有过任何人,不想有,除了她,谁都不想要。

    至于生理需求,每每想象宋时微的脸自行疏解。

    如同今晚。

    强忍才没有彻底失控。

    剧烈的喘息声中,谢屿舟额角的青筋暴起,嫌弃冲掉手中的污秽。

    不嫌弃她,却嫌弃自己。

    ——

    昨日的插曲随着清晨的薄雾消失,宋时微明白只是暂时被掩盖,而不是彻底解决。

    早晨谢屿舟对她愈发冷淡。

    男人在衣帽间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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