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阵雨[先婚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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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脸好红。”谢屿舟打量宋时微的脸,原本像剥了壳的鸡蛋,现在像他看到的水蜜桃。

    浸透了粉红的颜料。

    宋时微受不住他直白的眼神,虽然现在没有遮挡的必要,守得住上面,守不住下面,但下意识的本能反应让她捂住身体。

    羞涩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

    男人打开淋浴间的龙头,温度适宜的水从蓬头洒下,混着他低冽的嗓音,宋时微瞬间被浇透。

    “时时,从哪里开始洗?”

    宋时微闭口不答,她的手臂被拨开,在胸前撕开了一道裂缝。

    谢屿舟在手心挤上沐浴露,丝滑的液体变成绵密的泡沫,不借助沐浴球,上手揉搓。

    “耳朵。”

    “脖子。”

    “锁骨。”

    每一处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宋时微忍无可忍催促谢屿舟,“你洗快点。”

    上脚踢他的腿。

    她的那点力气,在他眼里,还不如家里的猫。

    “时时,省点力气。”男人在某一处停下,“好像变了。”

    宋时微杏眉蹙起,“什么变了?”

    谢屿舟悠悠感叹道:“一只手不够了。”

    顺着他的视线,宋时微一眼他说的是什么,有些习惯犹存,有些性格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啐了他一口,“无耻。”

    谢屿舟纠正她的措辞,“这是情趣。”

    他的手带着泡泡缓慢下移,“这里需要好好清洗。”

    荷尔蒙在逼仄升温的浴室肆意生长,宋时微渐渐被逼至角落,身后是冰凉的瓷砖。

    眼前是无法逃脱的男人气息。

    谢屿舟好心地问:“是这样洗吗?”

    不算熟悉的触感,粗粝的指腹裹挟泡泡,她成了画纸,男人慢条斯理不疾不徐作画。

    宋时微忍耐,“不对,在外面洗就行。”

    谢屿舟意味深长地说:“哦,那就是这样。”

    他的手指像灵活的小鱼,随心所欲穿行,偏偏还要观察她的反应。

    他故意的,就不该相信他。

    手指每经过一个地方,带起一阵一阵的电流。

    温度攀升的浴室,交错的呼吸声和水声融为一体,气息变得沉重且炙热。

    谢屿舟嗓音喑哑,“想要吗?”

    女人浓密睫毛簌簌颤动,水珠停在眼睫上方,杏眼氤氲一层薄薄的水雾,迷迷蒙蒙看着甚是可怜。

    宋时微咬住唇瓣,狠狠吐出两个字,“不想。”

    她知道,他在报复她。

    因为曾经她睡过他后消失不见,现在故意钓起她的情绪和欲望,让她看得到,吃不到。

    真是一个伤人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

    谢屿舟的薄唇擦过她的嘴角,“是么,如果我偏要给呢。”

    和他的眼神碰撞,须臾片刻,宋时微转变思路,蓦然弯了唇角,“那可求之不得,谢总生涩的技巧真让人怀念,现在都会玩强制了。”

    几个月的时间,让她明白,顺从比反叛好用。

    果然,眼前的男人脸色慢慢变沉。

    宋时微添油加醋,指尖划过他的喉结,踮起脚吻了上去,“怎么,谢总是玩不起吗?”

    清润的眼睛直接看过去,“还是说,谢总你是抖M,想被人捆绑。”

    “谢总,不要太自卑,你的硬件没得说,很多男人不如你。”

    谢屿舟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墙上,眼神暗下去,“还有人到过这里?”

    宋时微挑了下眉,“嗯哼,你猜?”

    她从来不是乖巧的人,几个字一句话就能把谢屿舟气死。

    谢屿舟不想知道答案,堵住她的唇,手上不停歇,“乖乖,好多水。”

    四片唇瓣摩擦较劲,一时间呼吸变得急促。

    宋时微得以喘息,“这是洗澡间,水肯定多,不然干洗吗?”

    谢屿舟加深了这个吻,攻城掠地。

    本就坦诚相见,皮肤相接,现在更是点点之火呈燎原之势。

    宋时微的手掌向下,即将抓到的时候,吻戛然而止。

    谢屿舟毫不留恋地放开她,扯下浴巾和干发帽,盖在她的头上,“时时,洗好了。”

    他真的不进行下去,不帮她擦头发,撩拨完就走。

    宋时微的心里像吃了酸涩的苦菊,眨眨眼睛,木讷地擦头发,“谢屿舟,你要不去看看吧,外公那不好意思可以去别的医院。”

    用其他来转移难捱的情绪。

    “时时。”

    于是洗澡的后半程,谢屿舟握住她的手,进行一场艰难的受折磨的活动。

    宋时微咽了咽口水,吃不到,好难受。

    最后,手腕不是她的,嘴唇被亲肿,连带胸前都有印子。

    原来,他不是不行。

    他是故意报复她,想让她守活寡。

    宋时微坐在椅子上享受谢屿舟的服务,他给她吹头发,长发在他手里飘扬。

    她得不到满足,完全没有暧昧的氛围,只有无尽的怨气和失落。

    曾经他根本不舍得她受委屈,哪会这样对待她。

    算了,矫情什么呢,是她对不起他在先。

    回到主卧,宋时微沾枕头睡着,心里的郁结带进了梦里。

    梦里她一个人坐在海边,冷风肆无忌惮吹在她脸上,快被冻死了,结果谢屿舟在一旁看热闹。

    天光大亮,宋时微从梦中惊醒,心口像被巨石堵住,堵得难受。

    以至于当她在衣帽间看见谢屿舟时,又踢了他。

    都是男人的错,梦里都不老实,还让她受委屈。

    谢屿舟摸摸她的额头,“生理期提前了吗?要不要请假?”

    男人的嗓音带着早晨的怠懒,无声化解她的烦闷。

    宋时微摇摇头,“没有,单纯看你不爽。”

    谢屿舟选了一条领带递到宋时微手里,“那没办法了,你甩不掉我,要一直看。”

    宋时微接过墨蓝色领带,绕在他的脖颈上,倏然收紧力道。

    谢屿舟拆穿她的小心思,“谢太太,杀人是犯法的。”

    宋时微睇他一眼,随便打了一个领带结,去卫生间洗漱。

    “我先去开会,司机留下送你。”

    “好,我知道了。”

    君姨正在打包早饭,“太太,早。”

    宋时微拎起就走,在玄关换鞋想起一件事,“对了,君姨,今天会有人来家里安装猫架,在南边的小房间。”

    君姨:“我知道了。”

    先生早上和她说一遍,太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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