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阵雨[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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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别墅,宝贝,从现在开始,我们有三天三夜的时间。”

    宋时微心里打鼓,“干嘛?”

    男人一字一字吐露,“做/爱。”

    第46章 别墅踩我,不脏,还在流水

    冬季,草丛里连虫叫声都听不到,宋时微摸摸发烫的耳朵,在浓浓黑夜中,和谢屿舟对视。

    天地万物寂静无声,男人的眼睛似黑曜石般透亮。

    宋时微的手指捏紧安全带,指尖发白,“不是,三天三夜,你也不怕自己虚。”

    她私下里说话其实一直肆无忌惮,以前逗谢屿舟想看他耳朵红,觉得很可爱。

    谢屿舟的拇指放在宋时微的耳垂上,粗粝指腹揉捏耳垂,薄薄的一小片,上面有一个小洞。

    “试试才知道。”

    话音刚落,男人越过中控台,薄唇直接压到了宋时微的唇上,含在嘴里又咬又亲。

    两个人脱下大衣,扔到一旁。

    宋时微睡了一段时间,现在意识十分清醒,她挣扎着,要推开他。

    实在是不知现在处在什么位置,会不会有其他人上来,会不会被人看见。

    “乖一点,声音太大会被听见。”

    谢屿舟攥紧她的手,塞到座位下方,强势禁锢住她的行动。

    宋时微精神紧绷,她自认她的手不算小,他总是能一只手钳住她的两只手,另只手还能肆无忌惮挑弄她的耳朵。

    大学时引以为傲的力气,在他外面像以卵击石、蚂蚁撼树,每每这个时候毫无还手之力。

    察觉到宋时微的分神和紧张的心情,谢屿舟探出舌尖,强势咬住她的嘴唇。

    最近南城的天气无风无雨,夜晚的风似乎停止了流动。

    周围变得寂静,只有亲吻嘴巴的声音尽数往她耳朵里钻。

    男人的手扣住她的后颈,掌心温热。

    车内的顶灯光线偏暗,却能清晰看到两人嘴唇分开时的状态。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被人听见怎么办?”

    “人是听不见了,不需要冬眠的虫子可以。”

    宋时微意识到被他耍了,秀眉蹙起,狠狠瞪着他。

    “想打的话直接打。”谢屿舟举起她的手,打了一下自己的脸。

    力道不大但也不算轻。

    宋时微不想搭理他,有病还病的不轻。

    谢屿舟抵住她的额头,眼睛晦暗,嗓音喑哑,“打也打了,接下来该配合我了。”

    宋时微:???

    黑灯瞎火,她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后排座位宽敞,男人自是准备充足,毛毯、矿泉水,甚至还有巧克力补充体力。

    冬天的衣服穿得厚,为了美丽,宋时微只穿了一条厚的打底裤,脱起来易如反掌。

    空调风口的暖风呼呼吹来,终究抗衡不了车外零下的温度。

    宋时微哼哼唧唧,“冷。”

    她仰头看到了男人眼里的深邃眼神。

    车厢里的温度仿佛处在盛夏里,与冬季完全不同,宋时微不自觉说了一句,“热。”

    谢屿舟从喉咙里溢出低沉的笑,“一会冷一会热,到底是哪一个?”

    再宽敞的后排座位,两个成年人坐进去,车厢变得逼仄、狭窄。

    空调暖风作业,哪里的温度都是高的,连真皮座椅都被传染了高温。

    谢屿舟重新吻上她的唇。

    宋时微发现了他的癖好,不喜欢全部脱掉衣服,有扣子的解开几颗扣子,没扣子的就是扒开,让衣服挂在她的身上。

    就像现在,开衫毛衣的扣子解开几颗,露出了黑色的蕾丝。

    谢屿舟的眼神来回扫视,“成套的,想勾我?”

    成套的黑色内衣,与白皙皮肤形成最美的反差感。

    宋时微仰起头,天鹅颈弯成美丽的弧度,她肯定不会承认,“不是,一套好看。”

    下半夜,城市的烟花停歇。

    白际天空,是骤然间的空白。

    谢屿舟抓住宋时微的手,扣在玻璃上,男人将她逼到车门处。

    被垫上了柔软的垫子,和她一同承受。

    第一次在空旷的地方,第一次在室外,宋时微十分紧张。

    她咬住嘴唇,尽量不发出来声音。

    今年的冬天温度怎么这么高啊,她好热,热到想泡进冰水里。

    谢屿舟更热,男人额头沁出的汗珠滴在她的颈窝,与她的汗珠一起盛在锁骨的窝里。

    男人漆黑的碎发垂下,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呼吸喘气声。

    须臾过后,宋时微被谢屿舟捞起,坐了起来,头顶不小心碰到了车顶。

    天窗的挡板被打开,昂头可以看到漫天的星星,打开的一条小缝,除了换气,可以听到窗外零星的声音。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多种声响交织,构成一曲最美妙的交响乐。

    冬天,是南城传统的旱季,然而今天似乎不太一样。

    绵延的冬雨,河水泛滥成灾,冲垮了河堤,水流到了宽阔的平原上。

    宋时微被翻了个面,她跪坐着,透过玻璃看到了山麓的灯火,蔓延至道路尽头。

    车窗上印出两个掌心印,掌心顺着玻璃滑落,很快消失不见。

    车内外温差极大,一冷一热,宋时微吐出的呼吸在玻璃上留下朦胧的雾气。

    谢屿舟扣住她的手,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在玻璃上写下她和他的名字。

    宋时微&谢屿舟。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文字,更没有爱心符号。

    男人的唇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作画,她俨然成了天然的画纸。

    “到了吗?”磁性的嗓音像电波,酥酥麻麻。

    宋时微咬紧唇瓣,“不……不知道。”

    “这样才是。”谢屿舟又向前一分。

    男人握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不要跑。”

    宋时微跑无可跑,车厢空间有限。

    从车外看,底盘高稳重的车子竟然也会微微晃动。

    终于,终于,时针转了两个圈之后,宋时微躺在座位上大口大口喘气,张开的嘴唇给了谢屿舟完美的理由,“又勾我。”

    女人的眼睛湿润,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我见犹怜。

    她再次被他按在座位上用力亲。

    好冤好冤啊。

    斗转星移,北斗七星挂在黑色天际,又是新的一年。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春天可以下河摸河蚌,轻轻一撬,露出里面雪白鲜美的蚌肉,外翻的裙边,里面会挤出圆亮的珍珠。

    河蚌也会微开口子,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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