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阵雨[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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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垂下眼睫,不敢直视谢屿舟,同时,双臂抱住他。

    宋时微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出于本能,不自觉夹住。

    谢屿舟不想看她愧疚难过的表情,没有任何意义,“算了,我自己来。”

    他再次掐住她的腰,扶她坐正。

    男人的肱二头肌持续运作,墨蓝色睡衣掩不住绷紧的肌肉,蕴含莫大的力量。

    泛红的眼睛里夹杂一丝狠意,粗粝的指腹摩擦生热。

    宋时微意识涣散,满脑子只有四个字“好累好累。”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想起大学做的兼职。

    捣柠檬。

    此刻她仿佛是杯子里柠檬。

    ……

    终于,柠檬汁榨好了。

    宋时微无力地趴在谢屿舟的身上,下巴垫在他的胸前,仰起眼睛看他。

    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墨黑的眼睛,透着淡粉的嘴唇,从脸颊蔓延到脖颈的红。

    敛去了平日的冷淡和锐利。

    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胸脯剧烈震荡。

    她像在闷热的盛夏季节里进行了一场马拉松比赛,全身被汗水浸湿,呼吸变得急促。

    男人说:“别看我,我会忍不住。”

    宋时微嘟囔,“你也没忍啊。”

    事实证明,他不想忍,更不愿意忍,又开始了。

    整晚吱吱呀呀和床同频共振。

    连带她都像是发了一场高烧,出了一身的汗,头发粘在额头。

    宋时微忍受不了黏糊糊出了汗的身体,谢屿舟又睡了过去,她强忍酸痛,裹紧睡裙下床。

    她拍拍谢屿舟,“你醒醒,我换个被单和衣服。”

    男人总算乖巧没有不耐,老老实实站在一边。

    整条被单仿若倒了一盆水在上面,比往日分量要足。

    宋时微又牵着谢屿舟走去浴室,换下他汗湿的睡衣,擦干他的身体。

    忙完这一切,她有空收拾自己。

    宋时微在干区脱掉衣服,腰间的红印明显突出,十根指印焊在上面。

    男人似乎是永动机。

    三次!整整三次!

    宋时微佩服自己,竟然有力气做这么多事,难怪当初一整夜缠绵过后,她先醒来能逃跑。

    回到卧室,第一时间摸摸谢屿舟的额头,还在烧着。

    男人下意识捞住她,揽在怀里,心满意足睡着。

    闹钟准时响起,宋时微手拉住被子蒙住脑袋,好困。

    十分钟后,她强撑身体爬起来。

    旁边床铺没有谢屿舟的身影。

    宋时微急忙跑出去,喊道:“谢屿舟。”

    当时他是不是也是这个心情,恐怕比现在更糟糕。

    男人正在衣帽间换衣服,看到她脸上着急不掩饰的神情,眉宇间动容,“不多睡一会儿吗?”

    宋时微收了脸色,“不了,要上班,你烧退了吗?”

    她为自己刚刚的举动辩解,“我担心你,是因为万一你出事,说是我害的你。”

    “行。”

    谢屿舟打横抱起她,眉峰凛冽,“鞋子是被吃了,所以才忘了穿。”

    宋时微察觉到她的漏洞百出,只顾找他,竟然忘了穿鞋,难怪觉得冷,“我正好找鞋顺便找你。”

    “找得真好。”

    谢屿舟嘲讽她,拙劣的借口,他在床边看到了鞋子,握住她的脚踝,套上拖鞋。

    宋时微踏上鞋子,去衣帽间换衣服,“你没听过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大清早就要和他拌嘴,费精力。

    宋时微穿衣服都提不起劲,胳膊好像是后天装上去的,两条腿更是酸疼。

    胡闹的结果是她需要穿高领的衣服,幸好现在是秋天,又降了温,方不会违和。

    男人倚靠在梳妆台前,定定看着她换衣服,看到她身上的印子,忽而想起一件事。

    “我没忘,昨晚我说的话是真的。”

    谢屿舟虽说退了烧,嗓子还没好,他的手握成拳头抵在嘴边,咳了两声。

    男人抬起长腿,走到宋时微身旁,凑到她的耳边强调,“等放假我就把你关进别墅,做七天七夜。”

    宋时微的耳朵爆红,转头瞪他,“那你也没做到,被单上都是水,也是我换的,我还给你换了衣服擦了身体,你就是大爷,等着我伺候。”

    谢屿舟:“你还有这么多精力,难怪七年前跑那么快,看来做得不够多。”

    宋时微:“谢总,我看明明是你不行,每次做完倒头就睡,18岁就虚,现在更虚。”

    “是吗?”谢屿舟一步一步挨近宋时微,虚虚掩在自己怀里。

    宋时微身后是柜子,退无可退,她仰起头,斥责道:“谢屿舟,你不要乱来,我要和你聊聊。”

    谢屿舟颔首,“好,聊什么?边做边聊。”

    宋时微曲起膝盖,“不要,我今天还要上班,没精力陪你做。”

    谢屿舟的手摁在她的膝盖上,摁了下去,大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漆黑的眼睛像看到猎物的雄狮,“又想踢我,踢坏了你用什么?”

    他这动作显然是要做,而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宋时微怼他,“你这又不是不可替代品,能用的多了去了。”

    谢屿舟幽幽道:“比如,红杏出墙?”

    宋时微:“你不要侮辱人。”

    谢屿舟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哦,难道是小玩具吗?”

    像被人发现戳穿了秘密,宋时微迅速否认,“没有。”

    谢屿舟:“那你这七年怎么过的?”

    “我又没那么大需求,随便过。”宋时微用力推开他,“懒得和你说,迟到又不扣你钱。”

    “我们公司迟到不罚钱。”

    不仅如此,公司还设立了弹性打卡制度,充满人文关怀。

    谢屿舟不让她离开,反而问她,“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

    宋时微捋了捋头发,佯装不在意,“你还能怎么过,要么自己忍,要么找py,谢总你想找什么样的没有啊。”

    “没有人会睡了我就跑。”谢屿舟趴到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宋时微听完他的回答,涨红了脸,他怎么能这样,这人现在愈发无耻,“你不要脸。”

    谢屿舟似笑非笑说:“又不是真的弄到你脸上。”

    沉默须臾,宋时微的眼眸弯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谢总,你想吗?还可以弄到胸上、锁骨和肚子上,布满整个身体,都是你的味道。”

    她故意舔了下唇,唇上泛起潋滟水光,冲他吹了一口气。

    这下轮到谢屿舟脸红,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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