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阵雨[先婚后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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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主动权的感觉很爽,宋时微愈发卖力,她能看到谢屿舟每个神情的变化,掌握他的命脉。

    谢屿舟夸奖她,“宝宝真棒。”

    “时时好厉害。”

    “老婆。”

    宋时微在她的sweettalk中渐渐迷失自我,顺着他的话做。

    谢屿舟抱着她去主卧的浴室,每走一步艰难曲折。

    短短的一节路,宋时微意识涣散,她低头望,裙子还在身上。

    在浴室中,她的手被男人扣在玻璃屏风上。

    男人蹲了下去,吃下一个冰块。

    宋时微仿佛身处冷极,“你什么时候拿的冰块和酒?”

    谢屿舟嘴里含了冰块吐字不清,“接下来由我伺候你。”

    宋时微扶住玻璃,手向下滑,按在谢屿舟的肩膀,才没有倒下去。

    谢屿舟站起来问她,“要尝尝吗?”

    “要。”他吻上她的唇,渡给她红酒的同时,开启新一轮。

    酒和蓬头的水一起洒在肩颈上,他故意喝出动静,像新生的婴儿嘬手指。

    “好喝。”

    宋时微在他的引导下,和他一样。

    谢屿舟喉咙中发出的声音很好听很好听,低沉、磁性,带着颗粒感的哑。

    夫妻间的深夜乐趣是取悦对方。

    谢屿舟抱着她辗转回到卧室,陷入柔软的床垫中。

    点亮一盏米白色的壁灯,男人盯着她看。

    情到浓时,影影绰绰的光影中,宋时微的手腕被领带捆住,谢屿舟拿着皮带,在她手腕上又打了一个死结,绕住、系紧。

    男人嗓音喑哑,“时时,招惹了我,是逃不掉的。”

    宋时微挣脱不了束缚,“我没想逃,你绑我干嘛?”

    谢屿舟扯了一下不会掉,目光如炬,“你会跑。”

    七年前不就跑了吗?

    直到天边泛白,宋时微还是没办法睡觉,她的嗓子哑了,补充的水分完全蒸发流失,如同谢师宴当晚。

    谢屿舟不愿放过她,“时时,说爱我,说你一直爱我。”

    宋时微闭口不答搂紧他,男人不再纠结,只是在接下来,更加不会手下留情。

    恨不能留下一堆红印,盖满属于他的印记。

    男人的霸道、强势、凶狠在不眠夜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咬她的脖子,差一点要喝到她的血。

    又移到嘴唇去亲她,啃食她的嘴唇,用力亲她。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宋时微沉沉睡去,这是一个美好的睡眠,整夜无梦。

    突发意外,她又做起了旖旎的梦,一次又一次,不眠不歇。

    宋时微睁不开眼睛,哪里都是黑的,她唤谢屿舟的名字,“谢屿舟。”

    “我在,你继续睡。”

    宋时微恍惚发现,不是梦,是真的是现实。

    总而言之,不是第一回,在她睡着时,不知道多少回。

    宋时微不知几时几点,不知白天黑夜,双层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天空。

    屋子里是黑的,只是她被人用眼罩蒙住了眼睛。

    和昨晚一样,禁锢在床头,切切实实成了‘鱼肉’。

    她没有一丝困意,比睡着和昨晚的感受更深。

    丧失了视觉,只能依赖听觉和触觉,完全不知道谢屿舟下一步的动作。

    宋时微啐他,“昨晚真的没有冤枉你,你哪里经过我同意了?”

    谢屿舟的喉咙溢出笑,“经过她同意了。”

    宋时微:……“谢屿舟,我讨厌你。”

    “唔~”

    谢屿舟悠悠得意,“那你叫什么?时时不是喜欢得很吗?”

    宋时微仰起上半身,咬住他的手臂,“好烂,越来越回去了。”

    昨晚一整晚没有休息就算了,刚睡醒就被人睡……她没打他已经算好的了。

    谢屿舟看手臂上的牙印,蓦然轻笑,凑到宋时微的眼前,亲亲她抖动的睫毛,“宝宝,你和她一样,喜欢咬我。”

    宋时微秒懂他话里的意思,脸颊红透,不甘示弱挑衅他。

    男人始料未及,闷哼一声。

    宋时微洋洋得意,“怎么,这么快就,技术烂时间还短。”

    谢屿舟卷土重来,“看来你是真的不想下床。”

    男人用事实证明他记仇腹黑,最后,宋时微衣服是他帮忙穿的。

    “乖乖,抬手。”

    “时时,伸胳膊。”

    俨然把她当成了小孩照顾。

    谢屿舟检查一番,抹上药膏,“肿了、破皮了。”

    肩膀、脖子、嘴唇上不单单是红印这么简单,有伤口。

    谢屿舟亦是,甚至比她的还要吓人,哪里都是密密麻麻的牙印。

    任谁看到,恐怕都要怀疑他们昨晚在进行混合双打。

    是他活该!

    谢屿舟抱着她去洗漱,宋时微拒绝,“我自己去。”

    “好,你来。”男人放下了她。

    宋时微脚底沾地,瞬间倒了下去,剜了旁边的男人一眼,都是他的错。

    谢屿舟打横抱起她,果然又被打了一顿。

    “张嘴,刷牙。”如果说床上的他有多霸道,现在就有多温柔。

    “洗脸。”

    谢屿舟拧开她的护肤品,倒在掌心里揉搓打转,“是这样吗?”

    宋时微懒懒散散,“对,随便。”

    最后,吃饭也是由他喂。

    夕阳西下,鎏金色阳光照亮整片天空,她睡了一整天。

    吃完饭,宋时微瘫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弹,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累了,四肢要散架,需要重新组装。

    始作俑者却神清气爽,甚至还在沟通工作。

    人比人气死人。

    宋时微望着天花板复盘,脑海里盘旋萦绕谢屿舟的那句表白。

    猜到和亲耳听到是两回事,冲击完全不一样。

    家里的两只淘气的小猫蹦上了床,压到宋时微的腿,“果冻、布丁,你们现在好重啊,要减肥了。”

    她的腿好疼,刚涌上的表白念头瞬间消失。

    他且等着吧!!!

    整个周末,宋时微不给谢屿舟好脸色,谢屿舟对她也是淡淡的。

    事情不少做,但不会再低头。

    他们都有自己的傲气,除了做亲密的事之外,并没有亲近的感觉。

    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持续了几天,照常一起上下班,在同事面前装不熟。

    周三下午,宋时微接到临港店里阿姨给她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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