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阵雨[先婚后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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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了那么多。

    谢屿舟在小区门口,看到老婆和丈母娘红了的双眼,早有预料。

    通过调查,大致拼凑出事情的完整面貌,宋振华借的钱多数来自亲朋好友,他是进去了,母女俩孤立无援被众人指责,选择离开。

    她们良心上过不去,一笔一笔还清所有的债务。

    连本带利,光靠她们两个人。

    谢屿舟关闭主卧的门,抱紧宋时微,“时时,都过去了。”

    宋时微趴在他怀里,小声说:“你为什么现在都不问我了?”

    谢屿舟吻掉她的眼泪,心疼道:“因为不重要了。”

    现在她在他身边,才是最重要的事,其他的过往,就过去吧。

    “好了,洗个澡早点睡,妈明天还需要我们。”

    第二天一早,葛书韵在女儿女婿的陪同下,办理了住院,谢屿舟托关系,约到一间单人病房。

    当天下午,谢屿舟的妈妈、奶奶和外婆过来探望了妈妈,礼数周到。

    特意选了三位女性长辈来探视,其中自然离不了他的斡旋,让葛书韵不会多想,看出他们家对女儿的重视。

    术前检查结果正常,准备做手术。

    葛书韵先喊女儿,“微微,你听我说,手术都有风险,妈要交代你,银行卡在我的包里,密码是你生日,你和屿舟好好过日子,开心就过,不开心也别勉强,不用强求,妈知道你一直放不下他,婚姻和喜欢是两回事,妈不想你委屈自己。”

    毕竟是手术,风险性存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对不起的只有女儿。

    宋时微吸了吸鼻头,“我知道了,妈,我会在手术室外面等你。”

    葛书韵:“我突然想吃之前家门口的酥饼,你去帮我买好不好?”

    “好,我现在去。”宋时微知道这是妈妈的借口,她照做。

    葛书韵成功支开了女儿,喊谢屿舟进来病房,平和说:“屿舟,你和微微分开了七年,不怪她,你要怪就怪我,我当时状态不好,她外婆也去世了,又欠了那么多钱,她不想拖累你,才选择不告而别。”

    她说:“她脾气倔不想你同情她,这些肯定不会告诉你,希望你不要怨她。”

    十八岁的她,究竟受了多少委屈多少苦?

    谢屿舟内心无法平静,尽力克制情绪,认真保证,“妈,您放心,我会好好对微微,好好照顾她,您会平安无事的,她还在等你。”

    “我相信你。”

    葛书韵微笑说:“我看得出来,你也没放下过微微,她也是,你应该不知道吧,她大学时去看过你,她以为我不知道,我看到她的签证和机票了,回来后失魂落魄了好久,钱还完一拿到毕业证,她就立刻回南城了。”

    她去看过他?

    难怪她夹在书里的照片似曾相识,是他大学校园的照片。

    所以,她是回来找他的?

    什么都不告诉他,由着他误会她、怨她、恨她。

    “妈,您好好休息。”谢屿舟从葛书韵这里知道了更多细节,她对他的喜欢,以及她那七年是怎么过来的。

    在宋时微出现在走廊尽头时,他快步跑过去,紧紧抱住她。

    宋时微不明所以,担心是不是妈妈出了什么问题,“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谢屿舟编了借口,“你去太久了。”

    宋时微解释,“排队的人太多了,我给我妈送去,一会要禁食了。”

    她对病房里发生的事浑然不知。

    手术开始之后,葛书清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来到了医院,和宋时微一起等。

    她喃喃自语,“姐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宋时微站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掌心里的汗干了湿,湿了干。

    谢屿舟在她旁边陪她一起走。

    终于,漫长的4个小时过去,手术室的灯熄灭,医生走了出来,“手术很成功,病人一会转回病房。”

    “谢谢主任。”

    “谢谢医生。”

    手术做了多久,谢屿舟待了多久,一直陪着宋时微,她不睡,他也不睡。

    宋时微看着病床上的妈妈问:“怎么还不醒来啊?妈,你不能抛下我。”

    术后24小时的观察期很重要。

    谢屿舟安慰她,“每个人对麻药的吸收率不一样,快了。”

    他话音刚落,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窗外的阴天终于放晴,窗台的花束绽开了花朵。

    谢屿舟提前找了一名有经验的护工,专门照顾葛书韵,有护工有保姆,她术后恢复良好。

    从夏天到秋天,葛书韵在南城待了一个月有余,和女儿商量什么时候回临港。

    宋时微不同意,她放心不下妈妈,想让妈妈留在南城。

    葛书韵推脱,“微微,妈习惯待在临港了,这里没有那里天气好。”

    宋时微无理取闹,和小时候一样耍赖,“妈,如果你要回去,我就和你一起回去。”

    “你结婚了,哪能天天围着妈妈转。”葛书韵温柔和女儿讲道理。

    宋时微不听,“你一个人在临港我不放心,每天都会提心吊胆。”

    “现在都有监控,我再买个手环,连你的手机,时刻监测。”

    葛书韵说:“微微,不怪妈妈轴,老了老了就靠念想,临港租房子过来了是觉得自己不是临港人,南城不一样,你小姨的事、外婆还有外婆的房子怨我,她们不怪我,我会怪自己,我明知道你爸是什么样的人,还是没有阻止他投资。”

    妈妈是想之前的老房子,没有钱买回来,即使卖了临港的房子钱也不够。

    宋时微倔强道:“他入迷了,一心要投资一心相信那不是骗人的,你也阻止不住,根本不怪你。”

    她现在油盐不进,总之,不敢放妈妈一个人回临港。

    葛书韵摸摸女儿的头,“这些天屿舟对你对我怎么样,我看在眼里,他家里人也是明事理的人,经常送礼物,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我也就放心了,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别总惦记妈妈,也许过几年我就回来了。”

    宋时微趴在妈妈胳膊上,“我不要,你不在南城,我和谢屿舟吵架没人帮我,吵架了我也没地方去,只能流露街头,也没人安慰我,我只能蹲在马路边哭,你舍得吗?”

    葛书韵:“傻姑娘,他哪里舍得和你吵架。”

    “他会,他会,你在这他肯定对我好,你看看如果你走了,他肯定会欺负我。”经历过妈妈突然的晕倒,宋时微现在风声鹤唳。

    “再说好不好?我困了。”葛书韵采取迂回战术。

    刚出次卧门,宋时微看到门外的谢屿舟,用气声问他,“你在这干嘛?”

    谢屿舟牵着她的手,迅速走进主卧,将她按在墙上,凝视她的眼睛,“时时。”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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